这不是开开玩笑的,以冉宿的睡性睡上整整一天都没问题,再说她晚上熬了夜整理了一些与程屿相关的文件,算是财产公证,她自愿净身出户。
这小少爷笑得像个傻白甜,被她骂了也一个劲儿地傻乐着,一点都没有圈子里那些人说的安家小少爷驰骋情场多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样子。也不知道那些人看到安疏被迷得神魂颠倒的这个傻样会作何感想。
反正冉宿没眼看。
安疏那不是怕你没睡醒不高兴嘛,袖袖——你起床气治好了?
当然没有……
少女抿了抿唇,神色恹恹,不太想理这个情窦初开的男人。
她起床气没好,并且很严重,只是在程屿身边多年,不习惯发脾气了。
这是有多喜欢……才会为了一个人改变自己固有的习惯。
冉宿没,你进不进来——不进来我关门了继续去睡回笼觉。
安疏好嘞好嘞——
不愧是傻白甜……
冉宿还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虽说于她这个年轻女人来说款式未免过于保守,但——怎么说呢,她那一副没睡醒睡眼惺忪懒洋洋又不失优雅的样子将这睡衣穿得恰当好处。
她那张脸用一个字形容——美,两个字——漂亮,三个字很漂亮,四个字——非常漂亮!
也不怪安疏食髓知味,他肖想她太多年了前些日子终于品尝到了,见女孩又是打着哈欠坐倒在沙发上,虽说她身高在女生中不算高但是那两条腿又细又长又直还白,往那儿一交叠,就看的安疏很有感觉了。
冉宿看我干什么呀……坐吧。难道还要我三请四请地你这老大爷才肯坐下吗?
安疏噢噢噢……好的。
冉宿喝点什么——
安疏不用不用,我随意。
冉宿哦对了,我这儿什么都没有你要喝也只能脑子里想想或滚去外面自己买。
安疏连忙起身,问道:
安疏袖袖想喝什么——我去买。
冉宿不喝,但你可以滚了。
安疏……
她心情不好他能理解的。
但小姑娘家家的一口一个滚成何体统。
冉宿我是说真的,待会儿我有事要出去,要么帮我看家,要么滚,选一个吧。
安疏不能陪你一起出去吗?
冉宿打咩!
冉宿你怎么那么粘人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油腻死我了。
安疏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奶甜奶甜的小奶狗吗——程屿不是这种类型的?
冉宿他是温柔不是油腻。
安疏:有生之年被人说油腻还是第一次……袖袖就是与众不同!
青年那双桃花眼却大狗狗一样地望着冉宿,也让她什么重话也说不出来了——安疏的确有一副好皮相。
冉宿好了又没骂你只是让你恢复正常……别一天天的总是奇奇怪怪。
冉宿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再好好谈谈……好吗?
她是真的拿这人没办法。
其实程屿也是拿她没办法是不是……
安疏那你先别走。
冉宿我是真的有事情。
她今天和程屿约了离婚,可不能迟到吧?
结婚那个时候,爱睡懒觉的冉宿也是同今天这般早起,她生命中几乎所有的早起都是为了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