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瑶不习惯赖床,她躺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起来。
别的不说,就田大霞那阴沉的脸,大过年的她还是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花瑶(裴语)我要起了。
花瑶披上棉袄,坐起身对陈经说:
花瑶(裴语)你再睡会儿。
陈经眼睛也不挣,翻个身抱住她的腰,耍赖道:
陈经一起吧!
花瑶拍开他的手,嗔怪道:
花瑶(裴语)一起什么一起,不睡就起来。
陈经你不让我睡呀?
花瑶(裴语)我什么时候不让你睡了?
花瑶说完,才后知后觉到这人居然嘴上耍流氓,顿时脸色涨红着不吭声了!
陈经支起身子,仰躺到她腿上目光直视她低垂着的眼睛:
陈经生气了?
花瑶抬起头,避开他的视线:
花瑶(裴语)没有。
哪知这人一手按到她后脑勺,猛的往下压去,俩人鼻尖相撞在一起,疼的花瑶抬手就去捶他:
花瑶(裴语)你耍流氓。
陈经鼻子也疼,但就是拗着一股劲儿不放开她:
陈经生气了?
花瑶抗不住他炙热的眼神探视,先败下阵来,委屈着说:
花瑶(裴语)你先放开我。
陈经听着她这小猫似的唧哝声,心里痒痒的又想亲她。
陈经我亲一口。
花瑶都无奈了,这人年纪也不大,怎么总是一副色鬼样子。
莫不是上辈子就是色鬼投胎的吧!
一天到晚就,亲一个,亲一个。
真是服了他了。
陈经大过年的,你不给个新年礼物?
陈经嗯?
花瑶翻了个白眼儿,心道:给你个屁,大过年的就惹人心烦!
真是死性不改!
陈经算了,算了吧!
陈经看你这样。
陈经也不会去逼她,他现在对她极有耐心。
想想以后俩人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他就不急这一时了。
花瑶默默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屋子。
田大霞(陈母)过来。
田大霞一看见她出来,就赶紧将她叫过来:
田大霞(陈母)包饺子。
花瑶(裴语)哦。
花瑶这个瘦了吧唧,又木纳的小丫头,实在是不讨田大霞的欢心。
田大霞(陈母)二蛋呢?
花瑶洗干净手,拿起一张饺子皮,应声道:
花瑶(裴语)还在睡。
确切的说是在赖床。
田大霞(陈母)我儿辛苦,多睡会儿是应该的。
花瑶使劲捏紧了饺子皮,田大霞这个败儿的慈母,真不晓得以后陈经会不会栽大跟头。
田大霞(陈母)跟你说话呢。
花瑶(裴语)哦。
你儿子辛苦,寒假期间几乎天天睡懒觉,有时候陈大年都看不过去了,田大霞却各种理由极度维护。
田大霞(陈母)二蛋,快来洗脸。
田大霞(陈母)娘给你弄热水。
花瑶不动声色地瞥一眼进了堂屋的陈经,顶着一个鸡窝头一脸厌世的表情。
她第一次见陈经它还会是个寸头呢!不知不觉这头发也长这么长了!
陈经我要洗头。
陈大年(陈父)这会儿洗什么头呀!
陈大年坐在炕上,开始下饺子了。
陈经脱了鞋也跳到炕上去,田大霞见了立刻道:
田大霞(陈母)晚上就在炕上睡吧,暖和。
陈经饺子好了吗?
陈经瞥了眼安安静静包饺子的花瑶,他倒是想,就是舍不得媳妇儿呀!
田大霞(陈母)再等一会儿。
陈经哦。
花瑶肯定不愿意来炕上睡,说不定心里还想让他来这边,自己好一个人清静呢?
这个小没良心的,要不是为了给她暖被窝,怕她冷,他才不在那屋睡呢!
这大冷天儿的,哪有炕上暖和。
这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