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瑶感受到他滚烫的气息贴近,本能地偏过头去。
陈经滚烫的吻烙在了她的耳垂上,仅次于嘴唇的敏感地带。
让花瑶整个人轻飘飘又昏沉沉的像是在梦中。
陈经贴在她的耳垂上,心里还是很失望的,他真想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开了她。
仿佛脱力了一般,仰倒在床上。
闭上眼睛之前,还是不甘心地喊了一句:
陈经花瑶~
花瑶双手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
维持着这个坐姿,持续了好长时间。
困倦至极,才躺倒在床上。
陈经给她盖好被子,心里的不甘和身体里的邪火折腾了他大半夜没睡好。
花瑶天还不亮就醒来了,她是被肚子痛醒的。
生理期提前来了。
她一动,陈经也跟着醒过来了。
陈经几点了?
花瑶苍白着脸,哆嗦着唇,开口道:
花瑶(裴语)你再睡会儿,还早。
陈经你怎么了?
陈经坐起来,看着她发白的脸,突然睡意全无:
陈经那个来了?
他记得好像还要再过几天,这是提前了吗?
花瑶(裴语)嗯,提前了。
陈经我说呢。
说着,便下了床。
花瑶(裴语)哎,你去哪?
陈经给你灌个暖瓶。
陈经躺着别动。
花瑶(裴语)我得去趟厕所。
陈经……那你先去吧。
花瑶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打着手电筒,一晃就照到了等在外面的陈经。
花瑶(裴语)你不冷啊。
花瑶(裴语)怎么不穿棉袄。
这十冬腊月的天气,后半夜冷的要命。
陈经哆哆嗦嗦地说:
陈经快点走了。
俩人上了床,花瑶抱着暖水瓶放在肚子上,感觉好了很多。
花瑶(裴语)谢谢。
陈经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花瑶(裴语)啊~你~
陈经别动,睡觉。
他只是双手松松的揽着她的腰,规规矩矩地闭上眼睛,好像一秒睡着了。
花瑶知道他没睡,索性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陈经……
现在,这是不怕他了吗?
花瑶(裴语)陈经。
花瑶叫了他一声,也不见他应声。
心里却知道,他在装睡。
花瑶(裴语)谢谢。
她知道,他抱着她是想让她暖和点。
花瑶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她的世界里楚河汉界根根分明。
她看似柔弱,眼里却揉不得一粒沙子。
这样的一个姑娘,让陈经无可奈何却又无法自拔。
早上吃过饭,花瑶用热水洗了碗。
正看着院子里那一盆冷水浸泡的衣服发愁时,田大霞走了过来。
花瑶(裴语)我~
她想说,她马上就洗。
其实,也没什么。
手伸进去,一会儿就没知觉了。
可田大霞却阴沉着脸,推了她一下:
田大霞(陈母)用不着你。
花瑶(裴语)……???
这是?花瑶看着在小板凳上坐下来的田大霞。
她是要自己洗吗?
果然,田大霞使劲的在搓衣板上搓起了衣服,那愤恨的样子,好像那衣服是花瑶的脸,恨不得将她揉碎。
花瑶(裴语)……
得,她也不在这自讨没趣儿。
心里知道,一定是陈经跟她说什么了!
想起陈经,她抬手轻轻摸了下耳朵。
他嘴唇的温度,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从耳朵一路烫贴到心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