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霞一进屋,花瑶就从厨房端了碗过来给她,青菜面条,陈经不在家饭里是没有鸡蛋的。
田大霞(陈母)你站住。
田大霞叫住提了篮子要去给陈大年送饭的花瑶,问她:
田大霞(陈母)你那个来了吗?
花瑶(裴语)什么?
田大霞以为她小孩子家不太懂就,直接问:
田大霞(陈母)月事来了没有?
花瑶吓得差点将手里的篮子掉地上了,角色一片苍白,诺诺着说:
花瑶(裴语)什么月事?
田大霞仔细打量着她,看着确实病怏怏的,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要不,给她换了?
田大霞(陈母)没事,你去吧。
花瑶(裴语)那我走了。
花瑶吓出了一身汗,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田大霞可不是好糊弄的,这人长的五大三粗的,心思可不粗。
得亏花瑶活了两辈子,虽然加起来也就十六七岁,可也比上辈子那个只会哭的小丫头强。
以为自己躲过一劫的小姑娘却不知道,田大霞心里的想法,她在酝酿着一个更可怕的风暴。
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花瑶差点被摧残致死!
一家人平静的用了晚餐,田大霞出去串门了,陈大年吸了一烟袋,也拿着烟杆子出去了。
陈经花瑶。
陈经看着厨房里蹲在地上洗碗的姑娘,一双小手几乎一天到晚泡在水里,起皮发白。
陈经我来洗吧。
花瑶(裴语)……你?
花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他十指不粘阳春水也不为过的“大少爷”居然要帮她洗碗。
她能不惊讶吗?
陈经不自在的挠挠头,挽起袖子蹲在她旁边:
陈经你起来吧,我来洗。
不就是洗个碗吗?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能累死?
花瑶(裴语)你行吗?
花瑶倒不是担心他受累,只是怕他洗不好再把碗给摔了……最后,还得她挨骂。
陈经行,你看着吧。
花瑶甩甩手,别说这货还有模有样,饭菜清淡,碗是很好洗的。
陈经怎么样?
陈经端起那一摞碗给她展示。
花瑶赶紧伸手去扶:
花瑶(裴语)你别摔了。
俩人的手贴到一起,花瑶赶紧放开手,心里窜上来一股怪怪的感觉:
花瑶(裴语)把它放好。
说完便端着地上那盆水出去了。
陈经放好碗,屁颠颠地跟在她后面。
陈经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花瑶(裴语)都做完了。
陈经那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花瑶(裴语)后山吗?
秋蚊子厉害,她不想去。
还不如在家画她的衣服图纸呢。
陈经去河边。
花瑶抬头看他,翻了个白眼:
花瑶(裴语)你自己去,我才不去。
她可没有那个兴趣和爱好,欣赏男女大战。
陈经拉住她的手,央求道:
陈经去吧~
花瑶甩开他,往屋里走:
花瑶(裴语)你没有作业吗?
陈经一会儿回来再写。
花瑶(裴语)随你便,别打扰我睡觉。
陈经屋里有一张大方桌,他晚上写字就在自己屋里。
陈经那干脆去睡觉好了。
走在前面的人,回头瞪他一眼。
他没皮没脸的笑道:
陈经走走走,陪你睡觉去。
花瑶(裴语)我还要画画。
花瑶(裴语)你自己写作业吧。
花瑶(裴语)能上学的人多幸福。
陈经听着她语气里散发出来羡慕,忍不住问:
陈经你想上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