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花瑶每天都有做不完的过,洗衣服,做饭,喂家禽家畜,还有啥?
哦,田大霞又开始教她做衣服了!
田大霞(陈母)这边是这样的。
田大霞(陈母)你画错了,重新画。
花瑶(裴语)。。。。
花瑶简直要疯,不过她从最初的毫无头绪,毫无动力变得越来越习惯做衣服了,因为会有一种成就感。
田大霞看着花瑶花在纸上的图,不解问道:
田大霞(陈母)这是什么?
花瑶(裴语)哦,这是连衣裙。
村里的女人从来不穿裙子,因为穿裙子没办法干活。
田大霞(陈母)这样子好看。
花瑶(裴语)嗯。
那当然好看了,不过要你这身材穿上,可就不好说了!
田大霞(陈母)娃他爹,你来看。
陈大年在门槛上磕了磕烟杆子,慢悠悠说:
陈大年(陈父)看啥看,赶紧都去睡吧!
陈大年(陈父)明早还得送二蛋上学嘞。
一旁鼓捣收音机的陈经,心里别提多不乐意了,这暑假过的真快,转眼就开学了。
以后,就不能跟花瑶天天呆在一起了!
不过,还能天天见面。
田大霞(陈母)行行,都去睡吧。
花瑶每次都是等人都睡了,她才会去打水,再回屋里擦身体。
她从小就爱干净,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就是这里的人不爱刷牙。
她实在不能忍受不刷牙,不过她自创了牙刷用淡盐水偷偷漱口清洁口腔。
可不能让田大霞知道她用盐水漱口,否则非打她不可!
陈经扔了一块儿石头砸到花瑶的房门上,轻轻叫了一声:
陈经花瑶。
把正在悄悄刷牙的她吓了一跳,她隔着门问他:
花瑶(裴语)你干嘛?
陈经开门,跟你说点事儿。
花瑶(裴语)你说,我能听见。
陈经你偷盐了。
花瑶(裴语)……你怎么知道?
她每次很小心的,都是人睡了以后才在指甲缝了藏一点,就够用了,他怎么知道的?
陈经你开门,我告诉你。
花瑶(裴语)……你还有事吗?
陈经我还发现了带血的纸?
花瑶(裴语)!!!
花瑶拉开门,看见蹲在门口的人。心里咚咚直跳,不过却强迫自己镇定,他不一定知道那是啥?
俩个人四目相对,陈经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
花瑶发现这一个暑假他好像长高了不少,也是快十五岁的少年了!
陈经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道:
陈经我知道那是啥,代表啥。
花瑶(裴语)!!!
田大霞(陈母)花瑶怎么还不睡?
俩人听到堂屋里传来的声音,都吓了一跳,花瑶拉了陈经一把,迅速关上门。
漆黑的屋子里,两个少年人的心跳声清晰可辨。
陈经用自以为温柔的低压嗓音叫她:
陈经花瑶。
却不知正在变声期的他,这样刻意的声音听在耳里更显别扭。
花瑶看着少年漆黑发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花瑶(裴语)你怎么知道的?
陈经我他妈天天盯着你,我能不知道?
花瑶(裴语)你盯我干啥?
陈经老子喜欢你。
幸亏关了灯,不然多丢人。
花瑶(裴语)……???你说什么?
陈经……你没听见?
花瑶(裴语)听见了,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陈经就是这个意思。
陈经说完,快速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花瑶(裴语)流氓。
花瑶喊完,又捂住嘴巴。
陈经眼睛亮的吓人地看着她:
陈经花瑶,你是我媳妇儿。
花瑶退到墙跟儿,后背贴着墙,伸出手阻止他的靠近:
花瑶(裴语)你别过来。
陈经你怕什么?
陈经早晚都有这么一天。
花瑶(裴语)畜生,我才刚刚十四。
今天是她十四岁的生日。
陈经我就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