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瑶的月事只来了两天就没了,她终于不用费尽心思地去掩饰了,那种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夜里都睡不安稳!
这一天的田大霞中午早早回来了。
田大霞(陈母)二蛋呢?
花瑶(裴语)去河边了。
大概又是去找那个寡妇了,她虽然很同情那个寡妇,但是,内心却阴暗的希望陈经最好天天都不要在家。
田大霞(陈母)你去叫他回来。
花瑶(裴语)哦。
花瑶不情不愿的出门,叫他干嘛?
打扰了他的好事,说不定还会迁怒别人,她可不要当炮灰。
所以,当花瑶磨磨唧唧的来到河边时,正看到从水里出来的陈经。
她正要开口叫人,不知从哪窜出来一个女人,上去就抱住他俩人纠缠在一起。
花瑶停住脚步,隔得有些远她看不太清俩人在干什么?
反正,大概是不好的事。
于是,她坐到一颗大树底下的石头上,等着某个人完事儿吧!
花瑶突然听到一声大吼:
陈经滚开!
花瑶站起身,往那边看去。这是怎么了?
陈经花瑶?
陈经你来干啥?
花瑶(裴语)找你。
陈经走,回家。
陈经摸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看了眼身后的李寡妇。
妈的,真是阴魂不散!
花瑶看了眼,站在河边的女人,问道:
花瑶(裴语)那是谁?
陈经一个寡妇。
花瑶(裴语)哦。
果然如此。
陈经哦什么哦。
花瑶(裴语)没什么呀。
陈经拧着手里的衣服,看她一眼:
陈经你会游泳吗?
花瑶(裴语)不会。
其实,她会。
她一直有上游泳班。
陈经那我教你。
花瑶(裴语)我不学。
陈经咋啦?
花瑶(裴语)没,就是害怕水。
陈经怂蛋。
有人想让他教,他还不教呢!
陈经你来找我干啥?
花瑶(裴语)你娘让我来的。
陈经知道了。
就知道是这样,她才想不起来找他呢。
陈经感觉自己出来游泳这些天,小姑娘好像挺开心的。
俩人进了家门,花瑶拿着水瓢站在井边给他冲澡。
别误会,他下边儿穿着裤子。
要不花瑶可不会这么干!
花瑶(裴语)凉不凉?
这刚打上来的井水,特别的凉。
陈经没事,浇吧。
他感觉最近身体里总有一股邪火在躁动,游泳是个发泄的好方式,在河水里扑腾几个小时,累的啥感觉也没了。
花瑶(裴语)好了吧。
陈经行,就这样吧。
厨房里忙活的田大霞端着一个小盆儿出来,满屋生香。
是肉。
花瑶(裴语)好香呀!
花瑶感觉自己好像几个世纪都没吃过肉了。
眼巴巴地看着那冒着热气的小盆,里面是鸡肉。
田大霞(陈母)快来。
田大霞(陈母)看什么好东西。
田大霞对走进来的陈经招手。
陈经捏了一块放进嘴里,问道:
陈经从哪弄的?
田大霞(陈母)你大舅给的,不是明天办喜面酒吗?要用咱家的平车,送过来一只野鸡。
陈经哦。
陈经感受到花瑶眼巴巴的注视,给她喂了一个肉块儿。
田大霞没注意到俩人的小动作,呵呵笑道:
田大霞(陈母)好吃吧。
田大霞(陈母)你在家吃,我上地里去了。
陈经等等。
陈经你捎点儿,你跟爹也吃点儿。
田大霞(陈母)我们不用,你吃就行。
就一只小野鸡,也没多少肉。
陈经行吧。
陈经已经习惯了,吃独食。
所以,也没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