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从屋外进来,看见挺直腰板坐着的女孩儿,梳着利落的马尾,发梢处自然卷曲着好看的弧度。
窗外的阳光透进来打在她背上,把她后劲上那片白皙的皮肤照的透明起来,能清晰地看见那青绿色纤细的脉络。
而那颗镶在后颈正中一颗绿豆大小的粉痣,让出神的陈经不自觉地伸出魔抓……
花瑶(裴语)你干嘛?
花瑶惊地站起身来,俩人一个捂着头顶,一个捂着下巴:
花瑶(裴语)嘶~
陈经呼~
花瑶(裴语)你干嘛?
陈经疼死了,我能干啥!
陈经死丫头,头真硬!
花瑶(裴语)谁让你做坏事儿?
陈经有点心虚,底气不足:
陈经我做什么坏事儿了?
花瑶(裴语)不管你了,自己写吧!
陈经看着气呼呼走出去的小丫头,呕的要死……
这丫头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都快骑到他头上了!
花瑶刚坐到院子里的小凳子上,就见田大霞领着一个男的走进来,有说有笑的:
田大霞(陈母)那感情好,到时候我们都去。
田大霞(陈母)二蛋,快出来,你大表哥来了!
陈经从屋里踢踢踏踏地走出来:
陈经表哥来了。
田有良(表哥)哎。
田有良看见院子里洗衣服的小姑娘问道:
田有良(表哥)这是你媳妇儿?
陈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陈经表哥屋里坐吧。
田大霞(陈母)就是,快进屋。
田大霞(陈母)花瑶给表哥倒水去。
花瑶(裴语)哦。
田有良年前刚结的婚,这次又添了个小子今天来给陈家送面饼,请他们过几天去吃喜面。
花瑶倒了水,将搪瓷缸子放到田有良面前。
花瑶(裴语)表哥,喝水。
田有良(表哥)哎哎,长得真俊!
田有良看见花瑶的正脸,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清丽脱俗的让人不敢直视。
田大霞(陈母)好看,管个什么用,狐媚子一个~
田大霞还没说完,就听“嘭”一声响。
陈经将田有良带过来的一摞面饼,摔到案板上。
面色不愉地走出来,对愣着的花瑶说:
陈经洗衣服去。
花瑶(裴语)哦。
田有良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小姑娘,直到被门口的风门隔断视线,才收回神,却发现陈经正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
田有良(表哥)那个~
田有良(表哥)大姑,我还要再跑几家。
田有良(表哥)就,就先走了。
田大霞(陈母)喝口水,歇歇脚再走。
田有良(表哥)不了,不了,天黑前要送完。
陈经那表哥走好。
他这表哥,一向是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现在,居然敢觊觎他的花瑶……
田有良(表哥)好好,过几天都来啊。
田有良被送出大门前,贼溜溜的眼睛时不时地就瞟一眼洗衣服的小丫头。
这丫头长大后,绝对好看。陈经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买了个这么好看的婆娘……
田大霞(陈母)肯定的,路上慢点啊!
田有良(表哥)那大姑,我就走了。
送走田有良后,田大霞转身进门,对着花瑶的背影说:
田大霞(陈母)呸,狐狸精。
居然让她儿子下她的面子,真是个贱蹄子。
花瑶这几天已经听习惯了,对她的话只当没听见。
反正,田大霞和陈大年经常在地里干活,不常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