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寒影帝在外如谦谦公子,清洁高雅;在家则是一个喜怒无常天天挑刺的神经病,去精神病院坐镇,绝对能挤进变态病人排行榜前三。
苏妤完全猜不到余靳寒回来的理由。
卧室的大门被推开。
余靳寒手里搭着一件羽绒服,身上的白衬衫穿得一丝不苟。
兴许是有些热,他扯了扯领带,微松后,解开了衬衫的第一个扣子,锁骨半露。
他眼神凉薄如冰。
无端有些禁欲感。
在苏妤眼里虽然是个神经病,但是不影响他的颜值是真的好。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苏妤。
苏妤被她盯着,感觉浑身不适,但是她还是很好的隐藏了表情。
于是下一秒苏妤半是惊喜半是害羞地说:“老公,这么晚了,怎么回来了?你明天不是还有戏要拍吗?不好好休息明天状态肯定会不好,最重要的是人家担心你的身体嘛”。
这话说的苏妤都快吐了,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不是吗。
在内心已经骂了余靳寒无数遍,要是在古代,苏妤恨不得把他送去鞭尸。
余靳寒扯了下领带,语气冷冽:“以后少找我的助理打听我的事情,做好你作为余太太的本分……”
他抬腕看了眼腕表,食指轻敲,嗓音里添了几分低沉:“给你半个小时去洗澡”。
说完,看也没看苏妤一眼,直接转身下楼。
苏妤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神经病大傻逼计较。
为了报恩,为了报恩,为了报恩,她在心里默念了三遍。
为了十多年的恩情!她灌了半杯加了冰块的青柠苏打水,直接离开卧室,去另一边的干湿分离房里冲了个澡,擦干身体后,走路带风地往二楼卧室走去。
和余靳寒结婚一年多,某方面的事儿也能大致摸清情况。
好比余靳寒,婚姻内丈夫行使的权利从未落下。
回家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回来必要行使他的权利。
苏妤进卧室后,余靳寒已经穿着墨蓝色丝质的睡袍躺在了床上了,手里拿了本时尚杂志,正是她昨晚的睡前读物。
他显然刚洗过了澡,头发微微湿。
屋里只开了盏床头灯,光鲜昏黄,打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更显深邃。
这张微博上千万少女大喊“我可以”的脸,此时此刻抬了头,朝她勾手:“过来。”
声音里带着沙哑,少了白天里的冷漠。
苏妤深谙男人的劣根性。
这种时候男人必然是有求必应,圣人时间一过,翻脸不认人。
苏妤把自己当成了一根鸭脖子。
苏妤本想演着戏,脑子里数着麻辣鸡爪,数着数着又被打断,索性不数了,干脆努力地履行妻子的义务。
他身上有酒精的味道。
苏棉后来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闭眼前,隐约领悟到一件事——这位大哥一喝酒就思yin谷欠!
次日闹钟响的时候,苏妤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半睡半醒地睁眼,关了闹钟,脑子里一股脑地涌上了昨天夜里的桃色记忆。
人qi如她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好害羞,唯一不满的是太累,每次余靳寒一回来,她第二天醒来就觉得骨头散架,小说里比喻成被车碾过毫不过分,别人都是被普通车碾过,她是被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反复碾压。
昨天夜里睡前未彻底合上遮光窗帘,六点的早晨仍有月辉。
余·劳斯莱斯幻影·泰迪·靳寒似是在梦靥,眉头紧皱。
苏妤半撑着身体,欣赏着噩梦中的大猪蹄子。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