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福晋嫌弃的耿德金默默委屈,闺女跟自己不亲近,耿德金受不了会难过。闺女太喜欢自己了也不行,福晋会吃醋。
左右为难的耿德金表示:我太难了!
想是这么想的,但很有自知之明的耿·妻管严·德金还是自觉地开口:“瞧福晋说的,玉儿怎么会把你给忘了呢?
咱们闺女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有奶就是娘的主儿。
她如今这么亲近爷,不过是因为在爷这里得了好处再加上许久未见爷罢了。
其实心里最亲近的绝对是你这个额娘,若是爷没有为玉儿准备礼物,她肯定不会如此亲近爷。”
“真的?”钮祜禄氏狐疑,自家闺女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性子自己也清楚,难道自己真的错怪耿德金了?
“那当然了,平时我忙于公务,玉儿跟你相处的时间最长。你们母女之间无话不说,她怎么可能不亲近你?”
怕钮祜禄氏不信,耿德金拍着胸口保证道:“不信福晋你晚上再看,到时候玉儿的新鲜劲过了,肯定不会再如此想着亲近爷了。”
“是吗?那妾身姑且就再相信爷一次。”
“当然,爷还会骗你不成。”耿德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早已泪流满面。
“呜呜呜,不带这么磨人的,明明闺女就是最喜欢爷的了,偏偏爷为了让福晋开心要说反话,爷真是太难了。”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钮祜禄氏终于对耿德金有了笑脸。
不过,想到那令自己吃醋的始作俑者,钮祜禄氏轻飘飘的瞥了耿德金一眼,“既然如此,那玉儿绣的荷包?”
耿德金心里已经在滴血了,面上还是狗腿的说道:“当然是交给福晋了。玉儿绣的第一和荷包,意义非凡。
爷一介莽夫,粗手粗脚的,不小心弄丢了玉儿绣的荷包怎么办?还是交给福晋好好保管,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看着耿德金肉痛的表情,钮祜禄氏心情很好的说道:“那妾身就却之不恭了。爷放心,玉儿绣的荷包妾身一定会好好保管,绝对不顾辜负你的信任。”
如此,一桩由琳琅引发的荷包血案终于落下了帷幕。两个当事人都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彼此之间再也没有异议。
耿德金:(我有意见,那是我闺女给我绣的荷包。如今却给了福晋,我太难了,呜呜……)
钮祜禄氏微笑的看着耿德金:(爷,你在说什么呢?)
耿德金惊恐的看着钮祜禄氏背后盛开的朵朵黑莲花:(爷…爷说什么吗?对,爷没有说什么。福晋你肯定是听错了,爷什么都没说。)
钮祜禄氏继续微笑:(是吗?爷的意思是妾身听错了?)
耿德金连忙解释:(没有没有,福晋你没有听错,是爷错了。千错万错都是爷的错,福晋你就原谅爷吧。)
钮祜禄氏娇嗔:(瞧爷说的,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事,跟妾身谈什么原不原谅的。)
成功躲过一劫的耿德金庆幸:(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某大哥、二哥:(我们也想要妹妹绣的荷包。)
耿德金、钮祜禄氏眼风扫过:(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