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弱只喝了两杯酒,她本以为是酒太烈,自己不胜酒力,可是随着头越来越昏,身体越来越热,才发觉自己怕是被下了药。
她想不通,自己分明已经伪装成了一个脸部毁容的丑女,为什么这些土匪还会对她别有企图。而且,当初不是答应好了吗,说好的保护她呢?他们一家人那样尽心尽力的治病救人,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为什么坏人总是活的长,好人却总是贫穷又命短。
徐阿弱“爹。。。”
阿弱好不容易才从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转眼间便昏在了桌上,好似睡着了一般。
宴会还在继续,不过片刻,徐文宇和妻子也在一波又一波的敬酒里面倒下。张大虎随即结束了宴会,命人把两位抬回了家,而阿弱,则是抬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张大虎本就是经常喝酒的主儿,本身酒量便好,而今晚又有意克制着,喝的那点酒几乎可以不计。又命人端来热水,亲手拧了布往阿弱的脸上敷去。
阿弱脸上的粉末在温热的湿布里化开,再被张大虎稍微使劲一抹,脸上刻意画上去的伤疤便被擦了下来,白皙的脸蛋透着一点桃红,大概是药物的原因,她整个身体都在发烫。
大虎三下五除二的帮阿弱洗干净了脸,对着火光一看,眉眼分明的一张脸,发带早在抱回她的时候不知道去哪里了,三千青丝散落在两边,衬托着脸更加白皙。
张大虎“阿弱姑娘?阿弱姑娘快醒醒。”
张大虎试探的喊着她的名字,闻言她费力的抬眸,因为头昏视线却始终无法聚焦,眼里起了一层氤氲的雾气,一双眼眸越发妩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