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哟,还有电视看啊。
路人甲虽然寸步难行,但去快餐店看个电视还是可以的。
玛丽那是不是早该送他们去孤儿院?就不用跟着我们东奔西跑。
路人甲不,这里还是有很多他们放不下的父母和兄弟姐妹。
路人乙玛丽姐,不能这么说,很小的我们都送出去了呀,其他抱着的,都是父母在这里的,除非像水文文一样,被带走了,否则都是和父母呆在组织里的,毕竟小孩的身份好办,大人的基本寸步难行。
水蛇行了,等会把大家都召集过来,尊重大家的决定。
半个小时后,一百多人集中在线上线下。
原本还没人举手,但自一个人有动作后,接连着有人有动作,直到所有人都举起手。
水蛇看来是我太久没有关心你们的意愿,一直都是一厢情愿了。
路人甲老大,你要是继续,我们也是愿意的。
水蛇哪有未来可以继续,你们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
路人甲老大……那你的一生也没有为自己而活吧。
水蛇只要活着就知足了,只是好像人总是很难如愿,比如这个前提,是我活着这个条件。
水蛇不说这些了,以后你们就明白了。
这个庞然又顺其自然的决定,就这么地落下了。
他们在电报上留下讯息,通知行动地点。
一周后,他们来到了钦舟,藏在船底下的枪没有子弹,也不会开出子弹,自然也不怕被海水腐蚀,他们来之前还把这些真步枪更改结构,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水枪。
其他成员带的手枪也不会装有子弹,轮服从命令,他们还是很严格的。
水蛇身上带了唯一一把真枪,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张牌,当然,如果其他人知道,肯定不会让他一个人冒险。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罪名够多了,这些年轻人,或者跟了他大半辈子的人,还有那个蓝眼睛的丫头,他们不应该被牵连,应该有更好的日子的要过,年轻一点可能关几年就出去了,虽然因为没有身份以后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但,好歹是给他们一个有未来的希望。
警车上,水蛇和玛丽正对坐着。
玛丽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水蛇是吧。
他捂着血液不断外溢浸湿纱布的伤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离你们之前找人的照片呢?
江离丢给他一包纱布和绷带。
玛丽都没了。
玛丽拿过纱布给他止血。
这时,江离拿出一张照片,水蛇下意识想来夺取。
江离这张,是从你身上拿到的。
水蛇一愣,立刻想到那天被他挟持的叶子.
江离其实这和当年被发现的她没什么区别,只是……
水蛇你们你能够庇护她吗?
江离我也想啊,可是她不配合,毕竟我算她的半个师傅。
水蛇那我就放心了,怪不得她现在这么厉害。
玛丽你又何必呢?
玛丽她可是恩将仇报啊,你救过她,她却为了一个臭小子开枪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