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魏无羡,你什么时候变得怎么单纯了?现在我没有在和你讨论谁蠢不蠢的问题,或者说谁是凶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安抚云梦的民众和不让温氏拿到把柄
魏无羡静静的听完了江晚吟有些气急败坏的解释后突然咧嘴笑了一下,他拍了拍江澄拦住他的胳膊
魏婴我知道
有些事情他知道怎么去做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人不能只计较得失啊,上天赋予了感性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何况他在温情面前不想存在太多的理智,他羡慕那些普通男女,他们之间的爱慕是何等纯粹,不计较得失只在乎自己是否开心
他已经错了一次,那就不能再去错第二次
“闲庭之外枇杷露,俏声莺莺啭黄啼,朱辞不敢言,只得两声叹………”
婉转悠扬的琵琶声绕过墙壁传进人的耳朵里,凄凄惨惨戚戚的语调像是要把人从六月天里一下子扔进结冰的湖水里
温情抱着琵琶,将自己隐藏在阴影里,这是澜盛差人送进来的,说不让她无聊 没事儿的时候可以抱来玩玩
她说不上多喜欢琵琶这个乐器,比起这样的大乐器,她更喜欢在旷野之中随手拈来一片叶子,在一览无遗的地方就着月光随心吹奏一曲
她也更不喜欢那些文人墨客的酸丢丢的诗词,拿来吟唱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些风味
温情的母亲常说温情若是个男孩子,该有如何的雄心壮志?她天生反骨不喜束缚,她自己也知道,母亲总要她学些能静下心来的东西,琵琶就是个很好的选择,在吃完饭想要躲会儿懒得时候,母亲就拎着自己在晒得暖融融的凳子上玩儿会儿琵琶
当然是对于母亲来说的,这琵琶是用来玩儿的,对于温情而言不过是她又多了一项“”受刑”的惩罚而已,她不喜欢当然也弹奏不出来多好的曲子,可偏巧她会填词,那时不懂合辙押韵,只凭着自己的脾气去填词,明明狗屁不通的辞藻却被母亲唱的像天籁纸鸢,抓不着,摸不透
母亲喜欢琵琶,更善于琵琶,父亲作词时,母亲总会在一边笑意盈盈的看着父亲,还会把她和弟弟揽在怀里,如果非要温情给幸福有一个定义的话,那么这个场景就是她认为最幸福的事了
如今怀里再抱上一把琵琶,琴弦勒的她的手指泛白,她也不肯放开,好像她的手就该这样
温情来多久了?
温情没有回头,甚至没有要见对方的打算
汵汵温姑娘,您放心,我们大师兄怕温姑娘住的不习惯让我过来看看
温情不必了
汵汵温姑娘您不是罪人,现在住在这里是因为您要接受调查,我们并没有恶意的
温情没有再说话,汵汵眼神示意让她身后的人进去给温情收拾一下
她是个细心的人,大到被褥椅子小到茶具香料,一概不差
这香料是鳄梨花香,安神的,温情很受用
汵汵姑娘,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吩咐人,不用委屈了自己
汵汵说完后,她就走了,眼神不复之前的温柔,冷的像冰碴,和她走在一起的人有些不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汵汵虞夫人回来了吗?
江氏子弟汵姑娘,还没有,是宗主有什么吩咐吗?
汵汵无事,只是温氏的人来了有些时日了,如果再不定下来,哪边不好交代
江氏子弟哼,温氏的人未免过于猖狂,竟敢在咱们的地盘上杀人了吗?要我说,汵姑娘您何必对她那么客气?
汵汵冷冷的剜了那个正在说话的人一眼,警告的开口
汵汵里面的人你千万不许动,还有,交代好你身边的人,她要是有什么差错了,你知道我的
江氏子弟是,是,汵姑娘您说话我哪儿能不听啊?宗主门下最得意的门生,我肯定会听您的
汵汵再给虞夫人传一封书信,就说事态紧急
江氏子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