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是一种异常美丽的花朵,它的这种美丽,成就了果实的某种野心。
柳阮阮在古堡住了小一个星期,自上次马嘉祺离开以后,她便再也没见过他的身影。
每天看着杰西在她眼前忙来忙去,她却毫不客气的坐在客厅嗑起了瓜子。
柳阮阮害,小拾,祺祺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每天都无聊死了,像极了一块望夫石。
小拾别急,今晚他会回来。
听到小拾提供的信息,她不禁唇角勾起。
而在一旁擦拭古董的杰西,正一脸不明不暗的看着她,眼神中,别有用意。
就这样柳阮阮一直僵持到了晚上,她非把马嘉祺盼回来不可,在不努力,她的任务可能离失败不远了。
杰西柳小姐,这么晚了,您该休息了。
柳阮阮那个,我想在看一会儿电视,管家先生,您先去休息吧。
柳阮阮回了他一个微笑,忙拿起遥控器,佯装对电视机中的节目意犹未尽的样子。
杰西好吧。晚安,小姐。
柳阮阮辛苦啦,管家先生。
看着杰西离开的背影,柳阮阮再次陷入了思索,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不简单。
柳阮阮和眼皮打架一直到半夜一点,最终她还是没战胜困意,昏昏欲睡之中,她感觉到身边微风浮过。
略微茫然之间,她立刻惊醒,眼前的身影,让她又惊又喜。
柳阮阮祺祺,你回来啦。
柳阮阮一脸幸福的微笑,像极了久盼丈夫回家的妻子。
女孩儿眼中的疲惫,显而易见,但目光却保持清醒,一直欣喜的注视着自己。
马嘉祺去睡吧。
柳阮阮不。
柳阮阮一个劲儿的晃动着小脑袋,像极了撒娇的小野猫。
柳阮阮我怕我睡着一醒来,你又不见了。
柳阮阮微微晃动着马嘉祺的衣袖,像极了粘人的小孩儿,她不敢直接触碰他的手,只好远远隔着衣袖。
马嘉祺心中微微触动,她这是在意他?
马嘉祺明天我不会走,去睡觉吧。
马嘉祺径直上了楼梯,看着他的背影,柳阮阮越发感到奇怪。
思索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他受伤了。
他身上有血腥味儿,她原本以为是别人的,但他说话的气息,较之前弱了许多,很明显的气息不足。
不得不说,马嘉祺伪装的很好,如果她不是有多年的快穿经验,恐怕也很难发现。
她忙跟上了他的脚步,直至追到了他的房间门口。
柳阮阮我可以进来嘛。
声落,门便被打开。
马嘉祺什么事。
柳阮阮您受伤了?
马嘉祺似是有些惊讶,她是如何看出他受伤的事实。
马嘉祺不碍事。
即使受了伤,他依然不失王者风气,高贵典雅。柳阮阮顾不得听他说话,忙跑了出去。
马嘉祺原以为,她是被吓跑了,却不想下一刻,女孩儿拿了一把刀子过来,割伤了自己的手掌。血液瞬间流淌,马嘉祺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柳阮阮您需要血对吧。
马嘉祺略有隐忍,毕竟他不是那种作恶的吸血鬼。
柳阮阮喝吧。能让吸血鬼没有愈合的伤口,很痛吧。
柳阮阮将布满鲜血的手,送到了他的嘴边。
看着他越发猩红的眼神,以及显现的獠牙,她更是肆无忌惮。
马嘉祺终是屈服在她的血液之下。
看着他大口的吸食着血液,像极了饥饿许久的小兽。
他应该伤的很严重吧。她忍不住的多想,以至于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意识渐渐散落,眼前越发昏花。
马嘉祺很及时的停止,让她保持了最后的清醒。
但她的脚步越发的不稳,以至于软软的倒在了马嘉祺的怀里。
马嘉祺睡吧。
柳阮阮的眼皮越发沉重,在他好听的声音中,她沉睡了过去。
马嘉祺将她轻轻抱进了房间,看着她熟睡的面庞,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