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玲珑这位是……?(探究的目光)
瞧众人都安静下来,紫衣男子才淡淡的拂了拂衣袖,站了起来。在南宫槿枫开口前,略微欠身
阎狱一介江湖人士,阎狱
上官玲珑在他站起身后,便瞄到了他腰间的血色玉佩,眼神一凝,就移开了视线。然后面色不改的说
上官玲珑阎公子呀!久仰久仰
上官玲珑坐,您请坐!(热情的招呼着)
南宫槿枫(十王爷)嗬,瞧你这狗腿的样子!(默默的倒了杯茶,推给她)
玉制的杯具在光洁的青檀桌面滑过,没有响过任何刺耳的声音。
上官玲珑滚蛋!(翻了他一眼)
上官玲珑不过…阎公子,不知驾临寒舍,有何贵干啊?(微笑着)
阎狱……(手摩挲着杯子,不语)
半晌也没回应,就扭过头,上官玲珑用眼神示意南宫槿枫“咋回事?”
南宫槿枫(十王爷)(闭眼,摇头)
上官玲珑(疑虑“嗯?”)
阎狱(取下腰间的血玉搁在桌子上)......
其他三人皆对视一眼,就低头喝茶
上官玲珑见他不说出自己的条件,不明所以,虽然很想要这血玉,但未知的陷阱更让她懂得谨慎。而这并不意味着她要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父亲的病实在是拖不得了。就笑着给阎狱续了杯茶
上官玲珑不知阎公子这是何意?
阎狱把他还给我(看着亭檐下的樱草花,冷声道)
上官玲珑(心中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公子所言何人?
阎狱看来这交易,是做不成了(伸手去拿玉)
上官玲珑别别别,别呀!公子(眼巴巴的看着他收回玉)
上官玲珑有话好说(谄媚的笑道)
阎狱最后一次,把他还给我(回头直视他)
周围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冷空气在二人的对峙中百汇流转
上官玲珑(下次还会找到这玉的,可下次又得何年何月?)
韩花落、孟歌和南宫槿枫皆是不明所以,三人心中都疑虑“她是谁?这丫头又把谁扣上呢?”
南宫槿枫(十王爷)玲珑啊!既然是人家的人,就还(换)回去吧!(把“还”字咬重音)
南宫槿枫心中叫苦不已“这位爷生气,可不是好玩的?你可别作死”
上官玲珑他不在我府上(败下阵来,叹了口气)
阎狱(将玉放在桌上)接着说
上官玲珑洛阳城外十里坡的桃林现在可是一片盛景,公子有空便去瞧瞧吧!
阎狱告辞(陡然站起身)
未等其他人有何反应,紫衣男子翩然离去,留下一阵风,仿佛从未来过这儿。
上官玲珑风淮南,我可没透露你的住处(笑眯眯的拿起血玉,反复抚摸着)
孟歌那刚刚......那个人...
上官玲珑笨(笑骂了一声)
孟歌嗯?
南宫槿枫(十王爷)你呀你!(无奈的摇头)
南宫槿枫(十王爷)总这样抓别人话里的小漏洞
孟歌你们在说什么呀?(听不懂他们打的哑迷,显得着急)
韩花落(韩尚书之女)稍安勿躁(安抚的拉着孟歌)
韩花落(韩尚书之女)玲珑的意思是,那位风公子告诫玲珑不要泄露他的住处,玲珑确实没有,只不过告诉了那人风公子常去的地方
孟歌哦!(反应过来)
孟歌那你还不是背叛了那个什么风公子
上官玲珑哎呀,成大事者要不拘小节(把玉收进里衣)
孟歌切,亏的人家如此信任你,做错了事还笑,真不害臊(不满她的作风)
上官玲珑(身子僵了一下,又笑着说)你管我,我乐意!
上官玲珑你们接着喝茶吧,这几日我有事要忙,自个玩吧!(站起身欲走)
孟歌咦!那你不陪我们看灯会了呀(站起身的追问)
上官玲珑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这一府几十张嘴都靠我养呢!(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
上官玲珑下次吧!(离去)
孟歌喂...你......
韩花落(韩尚书之女)(韩花落赶紧拉住她)玲珑瞧着的确憔悴了不少,你可闹她了!
孟歌是她叫我们来的呀!现在又说忙(瘪瘪嘴)
南宫槿枫(十王爷)小王亦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也可以带你这外乡人玩好滴!干嘛不高兴呀!难道就这么瞧不起小王(甩开扇子扇了扇)
上官玲珑出了凉亭直奔东街一个名为“天外楼”的书舍去
这个天外楼表面是做买卖书籍的生意,其实是一家做运输“物品”的地下交易场所,不管什么“物品”,不管要送到哪里,他都可以成功,至少目前为止没有失败过
天外楼内
上官玲珑你好,我来“卖”一件东西
黑衣小丫头就领着她进了室内,拿出一张纸
红鱼把送给谁的地址,姓名填一下,就可以了,(又拿出一个黑色匣子)把东西放进出
红鱼打了个哈欠,懒懒的撑着桌子,等她写完。上官玲珑看她这态度虽是不满也无可奈何。
上官玲珑三天之内要送到
红鱼(连眼皮都没抬就说)知道了,那就把时间标注一下
上官玲珑复抬笔落定
红鱼慢走不送
红鱼欢迎下次光临
上官玲珑(压下心中的火气,闷声离开)
谢子庸二小姐,东西给我吧!
红鱼哎呀,子庸哥哥,你怎么每次都跟鬼一样啊!吓死了(把盒子字条一并递过去)
谢子庸呵呵,我还以为您已经习惯了呢!
谢子庸我走了
红鱼好,路上小心
谢子庸嗯
红鱼这鱼呀!终于是上钩了,真是不容易呀!(退后几步倒在小榻上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