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余之给江月楼他们准备了早餐,而孙永仁也对陈余之的态度改变了许多,一瞬间也打消了对他的不良评价。
宋戎.“对了,头儿从昨晚的爆炸案来看,跟卢卡斯勾结的人肯定不止孙鹤铭一个人。他们在景城肯定还有同伙。”
江月楼.“没错,在没有确定清楚到底是谁之前,我们要切断跟景城的所有联系。”
江月楼.“包括白署长,听到了没白衾衾?”
白衾衾.“嗯呢。”
永仁.“不是,那岂不是咱没外援了?”
永仁.“就剩咱们四个臭皮匠…不是,两个臭皮匠两个诸葛亮。”
孙永仁看到三人都望着他,立即就改了口。
白衾衾.“外什么援啊!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你这样可是不相信你们头儿啊。”
江月楼.“人不在多,贵在精。那天在码头上的味道是纯度很高的鸦片,这批货物经过香港转手加工,制成烟土,福寿膏,再运往世界各地能在这么庞大的生意链上经营多年却从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个卢卡斯是个劲敌。”
江月楼.“不容小觑。”
白衾衾点了点头,她虽也这么觉得…但她心里多了几分的难受,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
宋戎.“那,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江月楼.“从那天他们出动的规模来看,人手不少,据点起码能容纳这么多人。”
白衾衾.“嘶,那这样推断的话高街路附近的可疑点就更高了啊,像是印刷厂,圣德堂。”
江月楼.“不错,另外车上还有一张做了一半的报表可以推测卢卡斯经营的场所,他们会不定期地进行巡视,两者结合起来排查应该就可以确定他的身份。”
江月楼.“所以卢卡斯可能出现的地点,码头。”
宋戎.“仓库。”
白衾衾.“酒吧。”
永仁.“教,教堂,圣德堂。”
江月楼.“没错,我们分开行动,排查这几天进出这里的所有人然后进行筛查。”
江月楼.“每一个地方都出现过的人极有可能就是…”
白衾衾.“卢卡斯。”
宋戎.“卢卡斯。”
白衾衾和宋戎几乎都是说了出口,孙永仁慢了半拍。
江月楼.“衾衾,你跟我一起安全些。”
白衾衾.“不要,我要自己一个人查。”
江月楼.“听话,你在我身边我安心一些。”
江月楼柔和的目光看着白衾衾,带着温柔的语气劝说着。
这让白衾衾有点动摇了,难得的温柔…那就勉强答应他吧。
白衾衾.“好嘛好嘛。”
江月楼.“这才乖嘛对不对?”
白衾衾勾唇一笑,江月楼也轻轻的笑出了声.
—
宋戎来到了教堂附近,拿着相机到处拍照,查看周围是否有可疑之人,他看见了那天的小凤姐跟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后面进了教堂。
老人跪在棺材前嘴里念念叨叨的,说完问身后的小凤找到了那个男人没有,小凤回答还没有,不过向他保证到很快就会有消息了,并且在香港还没有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排查后,宋戎和孙永仁正在整理着拍过的那些照片,而江月楼则是在与白衾衾筛查着那些可疑地点。
而后,他们三人就一起吃了面。
江月楼.“你懂日文?”
陈余之.“会一点。”
白衾衾.“真的假的?那偶尔我们也可以用日文一起交流啊。”
陈余之.“白小姐也会日文?”
白衾衾.“对啊,之前去过日本学了点嘿嘿。”
陈余之.“这样啊,那你是刚从日本留学回来吗?”
白衾衾摇了摇头,回答说:
白衾衾.“不是,我就是去游玩的,刚好学了点。”
陈余之点了点头,低着头继续吃面。
江月楼.“照理说出国留学的人,家境都不会太差,那你怎么就住在这种地方?”
陈余之.“生在乱世,夕贫朝富,朝富夕贫,生存已经不易了何况富贵呢?”
江月楼.“完了?”
陈余之挑了挑眉表示完了。
这番话一出,白衾衾低着头…情绪上有些的落寞,不得不说陈余之的这番话很有道理。
江月楼.“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故事呢。”
陈余之.“故事人人都有,只是有时候说者一辈子都不想分享给别人,但有时候是听者不对,说者不愿说罢了。”
此话一出,白衾衾吸了吸鼻子,这动静倒是把江月楼的陈余之的目光转向了她。
江月楼.“你怎么了?哭了?”
白衾衾抿了抿唇,泪汪汪地看着江月楼,摇了摇头。
江月楼.“你明明就哭,为什么不承认?”
陈余之.“对啊,白小姐你要是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说哦,别憋在心里。”
白衾衾声音哑哑的,说了声好。
江月楼.“衾衾,你是不是又想叔叔阿姨了啊?”
白衾衾.“嗯。”
白衾衾点了点脑袋,回应了一声。
江月楼.“没事了啊,以后有我呢,我陪你。”
白衾衾一向比较的敏感比较感性,在情绪上也会略微的激动,甚至会容易发脾气或者是哭闹。
白衾衾.“谢谢你,江月楼。”
江月楼.“傻瓜,这几个字你到底要说几遍啊?”
白衾衾浅浅一笑,开嗓说:
白衾衾.“说一辈子啊。”
话落,江月楼宠溺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那瞬间,陈余之觉得自己像是个电灯泡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