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诺尔似乎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
在他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看到了旁边女孩儿那焦急的神情,还有冲野洋子。焦急的跑出去叫空姐的表现
他在意识昏迷的最后一刻看到了旁边的女孩儿。不可置信的捂着小嘴巴
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微不可查的弹痕,那个小女孩儿看出来了
她一定看出来了
真是的,想当个普通的孩子啊
……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白茫茫的医院里
视线有点儿模糊了
不过他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在谈话
谈的无非就是自己的额头,脑袋里有一个弹片,可能会影响视力,腿部神经等等
他说自己最多活不过25岁,不过要是好一点儿的话就失明成为一个永远不能走路的人而已
由于是在脑子里,所以不敢轻易动手术
况且他的脑袋已经被开过一次了,就是上次动手术的时候。医生也说过会是这种结果
真是,这就是对我重生过来的惩罚吗?
天道这个东西真是不可违呢
“小弟弟,你的家人已经来接你喽,你这样应该已经可以出院了,不过还需要再等两天呢”
亚瑟·诺尔的外表,白色的头发,金蓝色的眼睛,活脱脱的一个英国人的丫子
谁能想到他是个日本人呢?
说实话,当初亚瑟诺尔出生的时候,连毛利小五郎和妃英里都已经震惊了,医生说这是一个很罕见的基因变异
所以没有必要担心
在护士走后,亚瑟诺尔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背后似乎有人敲了他一棒子
倒霉呀!
住个院都不安宁
“苦艾酒,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吗?”
亚瑟诺尔只觉得这里的气压很低很低,说话的应该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因为他的声音嘶哑
这里不止有一个人
“这个孩子很特舒”
苦艾酒微微鞠躬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