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被吾妻强拽着,走过重樱的神社,再一转,两条岔路便出现在了眼前。
当她们走进道场的时候,高雄和能代早已手持竹刀进行对练,爱宕则独自在冥想。三个人的太刀以刀尖向上,刀柄向下,边锋向内的方式摆设在刀架上。安静的道场内只听见竹刀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爱宕“哦!兴登堡妹妹来了呢!快到姐姐怀里来~让姐姐好好‘疼爱’你一下嘛……”
被赤城戏称为爱大狗的爱宕早早就嗅到南兴登堡的气息,结束了冥想兴登堡凝扑来。
兴登堡内心吐槽道。
兴登堡“师娘,她带球撞人……”
吾妻“爱宕!你确定还不放开吗?”
爱宕“吾…吾妻前辈!!”
一旁的吾妻看着被“抚摸蹂躏”的兴登堡,急忙将兴登堡从“苦海”中解救出来。
爱宕放开兴登堡的时候可以看到她脸上写满了恐惧。
注意到吾妻的到来后,高雄和能代也结束了对练,围了过来。当然能代对兴登堡的态度还是蛮讨厌的。
还有一位兴登堡不认识的人物,之前一直都没有被兴登堡注意。
她用冷淡地看着被爱宕调戏的兴登堡。她身边的高雄则是看不下去,但又知道自己争执不过爱宕,只好对着兴登堡说。
高雄“兴登堡殿下,很抱歉,我的姐姐就是这个样子。”
兴登堡“没…没事…”
这时兴登堡感受到了那个令自己有点不舒服的眼神,忽然看去。
高雄“哦,这位是鸟海,是我的妹妹。”
兴登堡“你好!”
鸟海“哼!”
吾妻“鸟海,不能没有礼貌!”
鸟海“是吾妻老师!”
高雄“兴登堡殿下,再次抱歉,鸟海因为之前的事情对贵方有些看法,虽然神子大人已经出面澄清,可鸟海还是放不下,还请您见谅。”
之前的事?应该是波斯喵阿姨的事吧?
兴登堡想了想,也是,那件事情本身俾斯麦没有向兴登堡过多请示。不过看鸟海的样子,应该是和俾斯麦有什么隔阂还没有解决。
兴登堡“没有关系。”
吾妻“好了既然该谈的都已经谈了,那么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吾妻咳了咳嗓子,所有人的神情纷纷向吾妻的身上聚集,洗耳恭听。兴登堡不得不感叹,这就是实力的魅力啊!
吾妻“从今天开始!兴登堡殿下将会是我的关门弟子,也就是你们的小师妹,还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相处!”
她们听到这句话时神情千奇百怪,形态各异形容也在不为过。更多的惊讶,应该是当吾妻亲口承认的时候她们反应才这么大吧?
能代“什么?吾妻老师!我不同意!为什么要收这个家伙做我们的师妹!”
高雄“吾妻老师,不是我反对,但考虑到兴登堡殿下的身份,有些不太好吧?”
吾妻“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吾妻脸上一寒,那股冷意就连兴登堡感受到一股冷意。见吾妻要发怒,能代的厌恶感瞬间藏了气来。
高雄“吾妻老师不是这样。”
吾妻“既然如此,那就用以前的老办法,用实力来说话吧,顺便我也试一试你们的实力。高雄,你和能代一起来吧。”
吾妻脸上带着怒意,拿起一把竹刀走到了道场的中央。见到吾妻离开兴登堡身边,爱宕抓住机会伸出魔爪把兴登堡搂进怀里。
兴登堡“爱宕内桑!”
爱宕“兴登堡妹妹,这次就不要再跑了!让姐姐好好的疼爱你一下吧!(´▽`)ノ♪”
兴登堡的注意力完全没在爱宕身上,任由她胡闹,反而是有点内疚,想想自己的师娘因为她而冲自己的师姐们发怒总觉都有点过意不去。
但爱宕像是看穿兴登堡的小心思一样,贴着她的耳边说。
爱宕“好好欣赏吧,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
高雄和能代眼里略有诧异,但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在行过神礼和人礼后,一前一后的对着吾妻,摆好了起手式。
只见能代深吸一口气,率先动身,没有丝毫滞缓就已经来到吾妻面前,抬手就当头斩下。
兴登堡知道能代速度肯定很快,但没料到她快到这种地步!只见吾妻本能地抬手一挡,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兴登堡看着高雄娴熟地再度进行斩击,心里都提到嗓子眼了,令兴登堡没想到的是 ,高雄的攻击并未落到实处,反而身体向一侧倾去,露出身后蓄力已久的能代。
能代“新锐之刃。”
能代嘴里轻轻喊道,带着撕裂天空般的气势向吾妻突刺而来。
都说“技之千叶、位之桃井、力之斋藤”,看来是名不虚传。能代的刀势里蕴含万千神力一般迎面而来。
师娘绝对不能被砍到,兴登堡脑海里下意识就感觉到了危险,想要提醒她。
但吾妻似乎是看穿了能代的套路,于是右脚一踮,一个向左横移,比刚才拉开了一个身位,正好利用能代来隔开高雄。然后手里的竹剑一个横扫,带出半月弧的刀意。
高雄“斩字诀。”
可高雄也反应极快,一个后仰平躺,躲开这一刀后,单手撑地,一个翻腾倒退开去。而能代则是顺势挥刀画了一个满月,如同“燕返”一般,迎上南宫凝的攻击。
“哐——”,两把竹刀碰撞在一起,然后——能代的刀就应声断裂。
兴登堡不可思议的看着能代手里的手欲言又止,能代向后一个大跳,离开了比试场地,紧紧地盯着师傅吾妻手里的竹刀,想要找出什么端谬似的。
高雄也没有想到能代会这么快被淘汰,但也只好稳住身形,再度出手。
高雄的每一刀斩落,都蕴含着独特的技巧,看似缓慢但却不给吾妻留出一丝空隙。
兴登堡心有余悸,当年逸仙在对战高雄的时候也只好连连闪避,面对行云流水般的剑技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可这次高雄面对的毕竟是自己的师傅,吾妻的身体无比灵活轻松躲避高雄的攻势,带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眼看一刀即将挑中,高雄避无可避,索性一咬牙,竹刀一斜,将这一击硬抗了下来。
感觉到双手有些发麻的高雄才发现,原来师傅的每一招的力度都在不断叠加,如果再拖下去,那她必败无疑。
自己并不会多少剑技,只能做到无招胜有招的地步,可在力量上的劣势却无法弥补。既然单纯的靠招数赢不了,高雄只能选择以速破之。
高雄调整状态,自己的速度骤然增加,脚下猛地一蹬,身影快如闪电地在吾妻四周移动。在高雄眼里,世界的万事万物都在不断变慢,吾妻的每一个斩击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而吾妻也自然发现她的速度暴增,但并没有停下手中的一招一式,因为她知道哪怕自己现在打不到高雄,只要自己不断出招,高雄就没有反制的机会,同时这种高速移动必然带来很大的负担,高雄不可能一直维持下去,如果她想破局那就只有——
“砰——”
高雄主动的和吾妻对刀,只不过她并没有完全的硬碰硬,而是通过卸力硬生生地改变了吾妻出刀的轨迹。但哪怕高雄已经拆了这一招,吾妻依然不慌,右脚前挪转身就是又一招。
吾妻“一胜切落。”
这一刀彻底地封死了高雄的所有出路。高雄一侧出现趁着竹刀向下劈砍时将其轻轻击断。
高雄“对不起吾妻老师,我输了。”
吾妻“不用诧异,我看得到你们的力哪里最脆弱以后稍加注意就是。”
吾妻向高雄和能代解释道。
能代向吾妻行礼说道。
能代“吾妻老师,是我们输了,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原因。”
虽然能代撅着小嘴赌气可事实摆在面前。
兴登堡“好强!为什么师娘和本宝宝对战的时候本宝宝就没有那么大压力呢?”
爱宕“那是因为她对你故意放水了呀!”
兴登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