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赤城拖去,却什么也做不到。只是渐渐的意识模糊…
赤城也在享受着胜利的喜悦,可她忘了,兴登堡的体内可不只有一个灵魂。
一声低沉的龙吟猛然响起,令她瞬间发馈,体内气血翻涌。
若不是顾忌你有伤在身,这一生必然能把你震的经脉受损。
片刻恍惚过后,赤城回神,只见一双用天蓝色宝石与金色点缀高光的瞳孔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赤城“怎么可能!”
在惊讶之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赤城当然想过反抗,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被她刚刚下了药的“兴登堡”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赤城呼吸都有点急促,俏脸上留下一抹绯红,更多是是疑惑,然后转变成浓郁的怒意以及杀意。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事,刚刚能稳压一头这小妮子的气势竟然突显颓势。
这怎么可能!
赤城“你怎么会!”
她觉得腹中一股源源不绝的热浪正要席卷她。而“兴登堡”那双罪恶的双手已经移向赤城的腰肢与臀部,轻而易举绕开了九条红棕色的狐尾,下了最后通牒。
大选帝侯“你觉得朕的身体会任由别人来蹂躏吗?”
说到这里“兴登堡”反而笑得更加邪魅。
大选帝侯“向来只有朕欺负别人的事,哪轮到你来教训朕!”
这时,她才惊愕,衣服已尽数被褪去,仅剩唯一遮蔽物——
赤城“你要是敢继续!我就杀了你!”
可惜任何威胁似乎都对“兴登堡”没用,只见她躺在她身上,躯体紧贴,柔柔在她耳畔呢喃。
大选帝侯“哦,是你太不听话了,所以朕要好好的教训你。”
赤城“不……快停下!肚子里好热…呀!”
就在一瞬间,赤城的贞洁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向小腹,赤城俏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角浮起点点泪点,粉妆玉砌的肌肤透露着的红润,双耳在微微抖动着,还挺可爱的~
也是在这是,她忽然感觉胸前一热,这股这热量似乎有些不对…
果然,手上去一模竟然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同样赤城也因为伤口出血晕了过去。
这让“兴登堡”在心中大呼一声不妙!
糟了,做的过头了,忘记这屑狐狸还有伤!
为了处理撕裂开的伤口,她也顾不上继续下去,从新在药柜拿出两瓶药,一瓶药粉洒在已经裂开的伤口之上,另一瓶口含着喂了上去,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
淡淡的金光从“兴登堡”的眉心、胸部、腹部缓缓亮起,同样赤城的全身也被这一抹金色包裹着。
或许是因为之前赤城享用了兴登堡气血的缘故,手术后缝合的线纷纷掉落,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形成了一道几寸长微微泛红的新月形伤疤。
“兴登堡”暗笑,这屑狐狸还真没浪费朕的气血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赤城再次醒来,发现罪魁祸首坐在床边,忽然反应过来,赤城俏脸瞬间涨红,抓起被子又把自己包了起来。
大选帝侯“你醒了。”
“兴登堡”表现的很淡然,对自己刚刚犯下的错误丝毫没有羞耻之心。
赤城“不知羞耻!”
大选帝侯“说朕不知羞耻?朕看不知羞耻的人是你吧!”
“兴登堡”那双异色瞳中含着怒,狠狠瞪着赤城。
大选帝侯“朕救了你两次,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被她这样反问,赤城瞬间不知火从何处发泄,但又觉得哪里不对,还想再辩论理,结果被“兴登堡”硬生生堵了回去。
大选帝侯“你知足吧,相比较与你的同伴,你还算是庆幸的。”
赤城“你说什么!”
大选帝侯“朕说,你还算是幸运的。”
“兴登堡”从新坐在赤城的身边,直视着她的双眼。
赤城“什么意思!”
大选帝侯“你在这里,至少不需要面对追究的责任,也不用去军事法庭面对审判和战争失败的后果和责任。”
听到这儿,赤城不淡定了!她挣脱被子发疯一样揪着“兴登堡”的手臂。
赤城“我的同伴!我的妹妹!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大选帝侯“没什么,任由她们自生自灭而已。”
赤城“你怎么能如此冷血!我们重樱和你们铁血是盟友!你为何如此要对带我们!”
大选帝侯“呵,盟友?”
“兴登堡”侧视着她,眼光中尽带嘲讽之意。
大选帝侯“现在的你们只不过是弃子,帮助你们对朕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朕凭什么帮助你们!”
赤城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倚在床角,全身都在轻微的颤动,细长浓黑的眉,那一对美眸却显得十分空洞。
哭声,满屋子的哭声,她在放声嚎哭。
“兴登堡”靠近她的耳朵冷冷的说着,在离开这间屋子前对赤城说了最后一句话。
大选帝侯“现在你只有两条路,要么嫁给朕,做朕的妃;要么,你就和你的那些所谓战败的同伴接受战败的命运,慢慢自生自灭。”
“兴登堡”摔门而去,独留下赤城一个人在那里以泪洗面。
一边强抑制着又终于抑制不了的哭!一种撕裂人心的哭!哭在夜色笼罩的陋室里,哭在刚刚还充满欢笑的十平方米的小屋里!
大选帝侯“天城姐…加贺…是我害了你们……”
“兴登堡”靠在那里,倚在墙边。
兴登堡“这样子对她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意识空间里,兴登堡的知觉渐渐复苏,当她看到赤城哭的那一瞬间,瞬间觉得心痛无比。
兴登堡“赤城内酱还可怜…”
眼角出现的泪光被大选帝侯控制者硬生生憋了回去,引起兴登堡一阵不满。
兴登堡“你怎么能这样!帝侯!”
大选帝侯“没什么可怜不可怜的,这就是事实。”
兴登堡“事实?”
大选帝侯“对,事实,重樱战败的事实,这就是她的宿命。”
兴登堡“可是,为什么我们还要这样残忍的对待她?本宝宝想不明白。”
大选帝侯“你当然想不明白,朕只不过是提前将残酷的现实摆在她眼前而已。”
片刻,大选帝侯继续道。
大选帝侯“我们能做的只不过是能为她们提供一点仅存的希望,也就是政治庇护。”
兴登堡“政治庇护,难道就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吗?”
大选帝侯“没有了,联姻或许是对她们最好的选择,现在重樱的地位岌岌可危,她们现在进退不能,无论如何银鹰是不会放过报复重樱的机会,到时候重樱又那什么来抵挡银鹰的进攻?!拿命吗?”
兴登堡沉默了,这里边牵扯了太多问题以至于她现在都想不明白。
大选帝侯“这场战争,重樱四大航母尽失,可是说已经丧失了主力,仅存的舰队就算有一战之力也不可能对抗的过银鹰的钢铁洪流。再说我们和重樱都有塞壬有所关联,一旦银鹰以此为借口我们推上军事法庭我们又如何脱身?!”
听到这里,兴登堡开始佩服起大选帝侯的智慧。
兴登堡“所以,你让本宝宝自己解决赤城内酱的问题就是为了思索这件事的对策?”
大选帝侯没有回答依旧装作是神神秘秘的模样。
大选帝侯“这就是领袖的智慧,小笨妞,你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当然朕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名合格的领袖。”
话刚完,大选帝侯就把身体控制从新扔给兴登堡,没影了。
兴登堡“帝侯!帝侯!喂喂!可恶,这家伙又跟本宝宝玩消失。”
兴登堡很无奈,因为大选帝侯比自己强,所以每次都是她屏蔽自己,这让兴登堡很无奈。但她再次透过玻璃看向赤城,更多的只有心痛。
她轻推开门,赤城凭借本能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两只手抓着脚踝,警惕地盯着她,生怕这丫头在玩弄自己一次。
兴登堡“赤城内酱…”
赤城“走开…”
赤城噙着泪,再也没有初次见面的那种冷意与憎恶,反而是多了一种忌惮与畏惧。
有意思的一幕发生了,兴登堡靠近,赤城反而是一味地退缩,兴登堡前进一步,赤城就向后挪一点儿,直到身后彻底没了地方,干脆靠着床杆,九条尾巴一收,往自己身上一盖,蜷成一团毛茸茸的球。
兴登堡“心里难受的话,可以靠在本宝宝的肩头上。”
兴登堡坐在赤城近一点的地方,露出自己的肩膀,赤城这才停止了颤抖,然后再次探出脑袋。
兴登堡温柔地揉了揉狐狸的脑袋,要是在刚开始那一会儿她才不敢,不过经过大选帝侯这么一打压面前这只妩媚的妖狐显然乖巧了很多,赤城像孩子一样快哭出来了,也是试探性的靠近发现没有什么危险索性直接靠了上去。
兴登堡“赤城内酱……”
赤城“嘘~安静些……让我……好好靠一会……”
此刻她依偎着兴登堡,九条毛茸茸的尾巴紧紧抓着她,这手法简直和加贺土佐一模一样,面前的赤城绝对是她们两个的老师!
就在气氛越发暧昧,兴登堡马上就要压不住的时候,一扭头赤城睡着了,可能是苦累了吧。眼角还带着余泪,就这么让她靠着,一动也不敢动,兴登堡在这一夜十分煎熬,一夜未眠……
(人人总说病娇一笑生死难料,本人偏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