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房间中,巨大而柔软的床铺,水晶状的吊灯,镶嵌着金边的座椅,铺着红色毛绒地毯的地板,墙上挂着的精美华贵地木雕,无不彰显着这个房间的豪华。
兴登堡被强制陷在这张大床上双手被爱宕控制着动弹不得。
爱宕如同邻家大姐姐一般,宠溺地摸着兴登堡的脑袋,但眼中却并非平常的温和,而是一种带有对自身的信仰充斥着狂热的病态。
兴登堡“放开本宝宝!”
爱宕笑了笑,但那份笑容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而是带着让兴登堡脊背丝丝发凉的寒意。动作轻柔地将她揽进怀里。
兴登堡“你、你做什么?”
兴登堡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手脚被束缚住的她连挣扎都显得无力。
爱宕“嘘~,小妹妹不要乱动。”
爱宕拥住兴登堡,柔软的身躯将她包裹,轻柔的话语吹响她的耳畔。
爱宕“竟然把姐姐那么无情的抛弃在一边,可是要好好的惩罚你一下。”
她的冷汗随着爱宕留在她耳边吐出的话语流了下来。
兴登堡“兽耳娘姐姐!冷静点,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
爱宕压在兴登堡身上,嘴唇含住手指,然后强行吻向自己,贴在自己的唇上,带着湿热,兴登堡觉得,她是有什么东西几乎是直接经过自己的口腔中,强行咽了下去。
爱宕“没错,所以要把你教导成姐姐希望的样子了。”
爱宕伸出了舌头,滑腻温软的触感舔去了流淌在兴登堡脸上的汗珠,留下一道带有涩感的痕迹。
软软的小手却拥有着兴登堡无法反抗的巨大力量,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撼动爱宕的钳制。
兴登堡“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宝宝我!”
兴登堡色厉内荏地叫着,爱宕轻笑一声,完全不在意她的抗拒。
兴登堡终于怀念起欧根,至少在欧根手上自己不会感到害怕,至少,落在内酱手里,明显要比落在面前这位莫名病娇的兽耳娘手里要好上十倍、不是百倍甚至是千倍。
可自己还能怎么样,难道就这样接受“失身”的结果吗?
兴登堡“兽耳娘姐姐!”
爱宕“嗯?怎么了小妹妹,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兴登堡“姐姐你是不是忘了,本宝宝可不是巡洋舰哦!而是……”
“兴登堡”脸上出现令爱宕感到可疑的坏笑,下一刻,她只是记得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反而在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兴登堡”已经完成了对逆风局势的反转。
爱宕“啊咧?啊咧咧?”
爱宕完全是一脸问号?还处在懵圈状态。
大选帝侯“忘记说了,这具身体里住着的,可不止有那笨丫头一个人,当然,还有朕!”
……(场景分割线)
月光照射在塔顶的十字架上,再被十字架反射到整个港区内,让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覆盖上一层带有压抑感的黑色光芒。
铁血十字,即便不是第一天到这里,但是每次看到眼前的景色都有种无法言明的感觉,这里有着与人过往所生活的环境截然不同的气息。
大厅,此时厅门紧闭,气氛有些沉闷。
净化者被强制性压坐在审问席上,左手边是鸢尾代表贞德与敦刻尔克,右手边则是铁血远洋舰队的成员们,站在最前方的就是这次的审判法官——俾斯麦。
待到净化者坐到审判席被禁锢完成后,大门闭上,净化者至此再也没有退路。
塞壬净化者“啊哈!啊哈哈哈哈!”
净化者完全放声大笑,全然无视审判堂纪律。
塞壬净化者“你们真会玩啊,这又是要做什么游戏呢?cos play吗?”
嘈杂声从铁血远洋舰队那边响起,交织在一起的混乱的交流声让鸢尾代表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俾斯麦的心中蔓延开来。
俾斯麦“肃静!肃静!请注意审判堂秩序。”
塞壬净化者“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碧蓝航线你们也挺会玩的。”
希佩尔“净化者,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你们塞壬接下来的行动。”
塞壬净化者“哦呀!竟然还来新花样。”
净化者面不改色,面临众人咄咄逼人的姿态,她竟然没有一丝惊慌的神情?要是心理素质极差的人,在面对这样紧张万分的环境中心理防线估计早就崩塌了。
贞德“俾斯麦首相,我自由鸢尾有一项提议。”
俾斯麦“说说看。”
贞德“这次行动是净化者擅自偷袭我方舰队行动的,是吧?”
俾斯麦“没错,我们铁血远洋舰队绝对没有参与。”
贞德“因而我提议,将净化者交给我们自由鸢尾处置,终身囚禁。”
塞壬净化者“终身?哎呀!我好害怕哦!”
净化者被带了下去,临走时还不忘记调侃众人。
塞壬净化者“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的妹妹啊!俾斯麦女士!”
俾斯麦“你说什么!”
听到“妹妹”那两个字,不只是俾斯麦,欧根、希佩尔以及铁血远洋舰队的所有人纷纷闪过一阵惊骇之色。
俾斯麦“喂!提尔比茨在哪?说清楚!”
塞壬净化者“你说什么(๑•̌.•̑๑)ˀ̣ˀ̣我听不见哦!哈哈哈哈哈!”
净化者被带下去时,她故意用双手捂住耳朵依旧保持着大笑还有那吸引众怒的神情。
俾斯麦“喂,站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告诉我!我的妹妹、提尔比茨她在哪儿!在哪儿!”
俾斯麦始终凝视着净化者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平静。本来,从自己被带回港区苏醒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从未见过有关于自己的妹妹提尔比茨的任何消息。
Z46“首相。”
俾斯麦“你们……是不是一直都在瞒着我…”
希佩尔“很抱歉,首相,有些事情,还是不让您知道的为好。”
俾斯麦转身暴怒、疯狂的向下属发泄着自己的委屈与不满。
俾斯麦“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提尔比茨,我的妹妹!她去了哪里!”
欧根“我们也不清楚。”
欧根摇了摇头,所有人脸上书写着歉意…
Z23“当时,莱茵行动过后,提尔比茨将军的心理状态很不稳定,所以…”
希佩尔“为了能照顾提尔比茨将军的情绪,陛下让我们对首相姐姐‘牺牲’的事情闭口不言。”
U556“但我们没想到,在您接受治疗的那段时间,将军她竟然失踪了!”
俾斯麦“失踪?!”
U556“对,那天执勤的是斯佩,原本房间内传来的动静,本以为是将军她还在闹性子,也没注意但等到吸血鬼给她换药,再次打开房门查看情况的时,将军她、竟然消失不见了!”
俾斯麦“不…这…一定有什么内幕……”
欧根“确实,当初我们也这么怀疑过,但可惜,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吸血鬼“消息,有哇!”
吸血鬼从众人身后出现,很快所有人的视野齐刷刷的全部向她转移。
吸血鬼“哇!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希佩尔“吸血鬼,你说有提尔比茨的消息,能说说看吗?”
吸血鬼“那你们不要这样盯着人家好吗?人家还挺不好意思的。”
吸血鬼摆弄自己的衣裙,故意撩起那诱人的小白腿。
U556“少在这儿装神弄鬼了,说正事。”
吸血鬼“你们难道忘了,北联那天故意找茬。”
Z23“你是说,港区突然被北联攻击陛下出手的那次?!”
吸血鬼“嗯没错。”
所有人都陷入沉思,俾斯麦对这一情节记忆犹新,那天是在吸血鬼给自己换完药后,兴登堡要去找她麻烦来着。
然后,北联“诬陷”铁血无故毁约,因为当时情况特殊,腓特烈也没有细想舰队中是谁会去袭击北方联盟?!
Z23“我记得那天北联是说她们在波罗的海海域看到一面黑色十字旗来着。”
吸血鬼“而那一天的袭击,其实有个隐藏的信息,只不过你们都没发现而已,虽然殿下最先猜到,但后来她也忘记告诉你们。”
希佩尔“是什么?”
吸血鬼“提尔比茨将军的下落啊!”
俾斯麦在脑中迅速将所得到的信息整合,自己的妹妹神秘失踪,北联无端遭遇袭击,然后报复铁血公国。
俾斯麦等等…黑色十字旗!
俾斯麦脑中忽然闪过这一关键信息,还有,净化者在最后被鸢尾压下去的那一瞬说的那句话的含义。
俾斯麦难道,提尔比茨,我的妹妹,竟然在塞壬?!
这种本不该出现的可能性并没有被俾斯麦忽视,反而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双手捂住鬓角,心中不断否定这个想法,但自己越是竭力否认,那份隐隐的不安感就越发强烈,很快就遍布在俾斯麦的内心。
欧根“首相!”
俾斯麦“我要去确定一件事情,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另一边,相对于塞壬那种相对阴暗的牢笼,铁血远洋舰队审讯用的舱室可以说经过几大的改观。
相对于先前,幽暗灯光忽明忽暗的环境,那沉重不时发出“吱吱嘎嘎”响声的金属门,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审讯室内狭小的空间也受到了极大的改变,那种令人压抑的气息,
这也是兴登堡的要求,为了应对以后的俘虏问题,兴登堡的措施就是尽可能的以“仁爱”来处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