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选帝侯“朕代表铁血公国,接受维希教廷诚挚的歉意。”
“兴登堡”接受了让巴尔的友好,随着事情的顺利解决,俾斯麦悬着的那颗心也渐渐放下。
俾斯麦“殿下,以前我是真的没有注意到,原来您早就有了扛起重担的能力。”
回到房间的路上,俾斯麦对“兴登堡”处理事情的结果非常满意,利益诱导,威逼利用,而且时机也把握的很合适,审时度势成功平衡了撒丁帝国和维希教廷间的利益纷争问题。
大选帝侯“这只是一时的权益之计罢了,只是可惜,朕当时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对于这份答卷,“兴登堡”给自己的结果当然不是优异,只是勉强合格。但俾斯麦不这么认为,至少她在“兴登堡”身上看到了铁血的未来。
大选帝侯“首相,我们如何才能做到让万国来朝?”
俾斯麦“若是在以前,我肯定会认为力量便是一切,重现铁血荣耀的方式是绝对的征服,但现在……很抱歉殿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很难得出。”
大选帝侯“绝对的征服做不到万国来朝。”
俾斯麦“那,应该怎么做?”
“兴登堡”转身,意味深长的一句话点醒了一向以“暴力”解决问题的俾斯麦。
大选帝侯“而是深得人心。”
俾斯麦“您是说?!”
大选帝侯“战争并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所存在的仇恨只会不断衍生出新的仇恨,周而复始无穷无尽,所以……”
她伸出手高高举起,瞳中露出热血情怀。
大选帝侯“要想真正做到万国来朝,只需要征服她们的心就可以,不必完全需要武力!”
被她这一番引导,那些知识就像一个瑰丽的世界正在向她开启着一扇崭新的大门。
大选帝侯“而要做到这,就是要,利益共赢!”
……
希佩尔“欧根,别喝了。”
房间内,充斥着酒气,桌上,酒瓶横七竖八,杂乱无章摆放着。欧根不顾希佩尔的劝阻,举起酒瓶,将剩下的白兰地一口闷尽,灌入腹中。
希佩尔“你有什么烦心事就直接说出来啊!”
她夺过欧根手里拿起的酒瓶,但却遭到欧根强烈的反抗。
欧根“呜…我的事,不要你管……嗝!”
借助酒劲,欧根说了一堆委屈的话语。
欧根“兴登堡……这个臭丫头……嗝!”
她倒在桌子上,带着浓郁的酒精气息,沉沉睡去。
希佩尔“真是的,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
希佩尔说着,将欧根抱起,向给她的安排的房间走去。
许久。
俾斯麦“殿下,晚安。”
大选帝侯“早点睡吧首相,我们的路途还是很遥远的。”
支撑着疲惫身体的最后一丝意志力崩溃消散,“兴登堡”累瘫了,一步一步艰难朝着床所在的方向走去。
兴登堡“累死宝宝我了,以前都是嘛嘛酱负责的。”
大选帝侯“你累什么?就这点政务,还不是朕处理的。”
兴登堡“咱们共用一个身体,难道忘了?疲惫可是一起承受的!”
身体里的两个意识渐渐停止了争吵,第一次处理这么多的政务杂事,无论是心智还在发育的兴登堡,还是威严耸立的大选帝侯,她们的身体状况完全不习惯这种高强度的工作状态。
“咚!”
疲惫躯体倒在床上,而手心摸到了一个柔软附有温度很是纤细的“枕垫”,她并未意识到,今天的床很舒适。
只是那个“枕垫”微微倾动着,还带着一种淡淡的体香与浓郁酒精挥发混合的气息。
兴登堡“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酒气?哈唔——”
兴登堡刚想反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似乎有一个温软的东东,贴在自己的唇上,还很湿热。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压的不能动弹,口腔中混着了大量酒精浓雾的粘稠液从自己的嘴角处缓缓低落。
拉扯出那几缕银丝,在微弱光芒映射下闪闪发亮,兴登堡定了定神,终于看清了压着自己娇躯的主人。
欧根完全是被酒精麻痹着,她们相互凝视着对方,兴登堡面色潮相红,“呼哧”喘着气息。
兴登堡“内酱!您这是在干嘛?为什么会在宝宝我的房间里?”
欧根只是穿了一件白衫,全身上下透着微润的红色,那颗美人痣,在她隆起胸脯距离只有几寸的地方。
欧根“兴登堡……你这坏妮子…怎么忍心这样抛下内酱……”
兴登堡“唉!宝宝我没有抛下内酱啊!”
欧根“为什么、你要叫别人温柔姐姐?!”
她这才意识到,欧根说的,自己与敦刻尔克的事情。
兴登堡你就不帮帮忙吗?
大选帝侯这是你捅的篓子,自己解决。
欧根“唔呣呣呣……兴登堡你个坏孩子,那个……也太伤内酱心啦……”
她爬在兴登堡耳边,发着牢骚。
兴登堡“内酱,听宝宝我解释!宝宝我那次也是为了找内酱才问那个大姐姐的。”
欧根“嗯哼,还一口一个大姐姐……兴登堡,你要该怎么补偿内酱呢?”
兴登堡“内酱,醒醒啊!”
欧根“哦?你没法拒绝哦!乖乖地让内酱把你吃得一干二净!”
抚在冰凉嫩滑的脸颊上,她舔着下唇,准备独自欣赏这独特的“美味”。
兴登堡“等等…等等啊!内酱!宝宝我错了(><)!!!”
……
欧根“呃…头好痛啊!早知道昨天就不宿醉了……”
阳光打在露出光滑香肩的娇躯上,一只手扶着上额,睁眼观察着房间内的一切,
欧根咦?这是我的房间吗?怎么会有种少女的体香?!
欧根“唔!”
她眉梢微皱,腹腩中翻江倒海般,顾不得自己还在撕裂的头痛,起身冲向洗手间。
欧根“呕——”
洗手间里立刻充斥着呕吐物恶心的味道,她捂着小腹,已经吐了一次,但恶心劲依旧没有过去。
欧根下次看来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
早餐,欧根吃的很简单,基本没什么食欲。
欧根“对不起,我来晚了!”
刚刚进门的那一刻欧根愣住了,大厅,所有人脸色都很凝重,位列主位上,兴登堡面相看起来很憔悴,和往常不同的是,在这场合本该是一身铁血劲装的她却只着了一件较为宽松的裙子。
在她身旁,吸血鬼拿着一个类似仪器的东西,在她全身上下鼓弄着。
俾斯麦“吸血鬼,殿下到底是怎么了?”
吸血鬼不答话,很明显的陷入了某种犹豫之中,毕竟接受过神兵力量洗礼的她生病这种只在凡人身上体现的事情似乎对她来说不适用。
兴登堡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一直这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时不时会头晕目眩,而且还会时不时的干呕。
兴登堡“鬼鬼酱,宝宝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吸血鬼“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殿下您想听哪个?!”
兴登堡“这还用说,当然是好的了!”
吸血鬼“好消息就是,您很健康没什么大的问题。”
兴登堡“那坏消息呢?!”
吸血鬼“唔……人家怕说了您会难以接受!”
俾斯麦“没事,你尽管交代。”
兴登堡“什么?”
吸血鬼“您的肚子里……有可能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哦!”
兴登堡“诶?”
她愣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等等…这不是真的吧?!”
几乎同一时间所有人都摆出惊恐、且有不可思议的表情。
吸血鬼“初诊情况来看,可能是孕吐。”
这个消息顿时引爆了整个大厅,下一霎那,她们的目光全部锁定在欧根身上。
俾斯麦“欧根,你应该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吧?”
欧根“什么严重性,我有点听不懂。”
希佩尔“欧根,认栽吧!殿下怀孕了,而且孩子是你的。”
欧根“What?”
她脑海一空,呆立在那里,傻了!
俾斯麦“根据铁血公国《刑侦处罚法》,玷污皇室血脉,最高可判决其终身监禁,欧根,认罪吧。”
兴登堡“内酱……”
兴登堡两眼含着泪,对一旁的俾斯麦求情道。
兴登堡“波斯喵阿姨!放过内酱把,她只是不小心而已。”
俾斯麦“对不起殿下,法度无情,就算是您也不能践踏法制。”
希佩尔拍着自己妹妹的脑袋,关切说了一句语重心长的话。
希佩尔“妹妹,进去之后,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欧根“喂?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U556“亲王阁下,请吧!”
两位执法人员可不听欧根的“狡辩”,乱拉带拽,直接拖了出去。
俾斯麦“殿下!我们这次,是不是狠了点儿?”
兴登堡“嘻嘻,波斯喵阿姨,这样才好玩的嘛!”
希佩尔“哈?殿下,你就不怕欧根知道真相以后回来把您撕了?”
兴登堡“那以后再说呗!”
被释放的欧根一脸懵圈,但在得知这是兴登堡整蛊自己的熊孩子恶作剧时,整个脸气成了苦瓜。
欧根“好啊!你这小妮子学精了啊!竟然敢算到内酱的头上。”
兴登堡“呜…内酱!下手轻点……宝宝我好痛的。”
欧根“下不为例。”
欧根松开兴登堡已经被捏的发肿的脸颊,她噗嗤一笑,从背后抱住欧根。
欧根“臭丫头!又想干嘛?唔!”
她在欧根嘴角上印下一个唇印,临走前还不忘记调侃一句。
兴登堡“嘻嘻,最喜欢内酱了!”
她一只手点在自己的唇上,自言自语。
欧根“兴登堡,嗯哼,这小丫头越来越像我了。”
……(场景分割线)
阿尔及利亚“巴尔,你真的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吗?”
让巴尔“嗯,我仔细想过了,让她们加入那只远洋舰队也未尝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