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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生日礼

痕迹:第二季:燕麦CP甜蜜的糖

“弑父杀兄案”已顺利结案,六人组聚集到了警局对面的默冯咖啡馆共进晚餐。自从上次梁麦琦失踪后,他们已经有好久没有光顾这里了。

“廖岩,去医院换个药的功夫,就发现了关键证据,你伤的还真是时候啊。”蒋子楠一边吃着意大利面一边拿廖岩“开涮”。

“这还得感谢他旁边那位!”陆小瞳喝着果汁说道。她对梁麦琦已经从心底萌生敬佩与崇拜之情。

“对啊,廖岩,这案子啊,你老婆功劳最大,她才是破案的关键。”贾丁也拿着廖岩“开涮”。

“队!长!你怎么又来了,今天唱的是哪出啊?”廖岩尴尬地挠挠头,把声调故意拉得好长。

梁麦琦脸蛋微微涨红,面对贾丁的“贾氏”调侃,却没有掩饰内心的羞涩:“我只是根据心理画像,想到了弑父杀兄这一种可能。刘新雨敢于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这挺好,她的心魔已经去除了。”梁麦琦自信满满地展示着她的成就感。

贾丁狼吞虎咽地吃完他手中的汉堡后起身:“好啦,我得回家陪我老婆孩子了。不参与你们年轻人的活动咯!”

众人同时抬起手送别贾丁时,贾丁又突然回头:“明天!给我交结案报告!”

“哎呀,好啦好啦,队长都溜了,咱就别聊案子了。”郭巴吃完炸鸡块,拿起手中的可乐大口喝起来,“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前台那个叫赵子夜的女孩不见了?”

廖岩也注意到了默冯咖啡馆里的变化,不但赵子夜消失了,就连郑晓炯也没来光顾了。

“应该是辞职没干了吧!”梁麦琦也环顾着四周,用她的职业习惯打量着咖啡馆里那一张张陌生的新面孔。

“哎,Maggie,我双11的快递快到了耶,你的也快了吧?”陆小瞳翻着手机淘宝说道。这同时也间接的提醒了廖岩,他也在双11当天买了一条手链,准备过几天送给梁麦琦作生日礼物,他也拿起手机翻起了淘宝的物流信息。

“差不多快到了。怎么样?帮你选给黑子的那件外套,还不错吧?”梁麦琦坐到陆小瞳旁边,搭起陆小瞳肩膀说道。女人总是喜欢拿着淘宝“剁手”。

“下个星期可是刘局特批给咱们六人组的专属假期!咱们先想想去哪玩呀!”郭巴兴奋地说。

陆小瞳突然来的兴趣:“对啊!我都快忘了。Maggie,下周二不是你生日吗?要不你来定吧!”

“好久没赶海了,那要不就去兰江的星门半岛吧。没去过吧,都没去过吧?”梁麦琦好奇地问着。

“好啊!那就这么定了。廖岩,你觉得呢?”陆小瞳反问着。

“你们开心就好。”廖岩一直看着梁麦琦发呆。

短暂的聚会结束,梁麦琦跟随廖岩回到他们的新家中。

“还痛吗?”梁麦琦用碘伏药水帮廖岩涂着伤口,关切又心疼地问着。

“别太担心,就是……以后会有点难看。”廖岩抓起梁麦琦的手,无奈地笑着说。他真实的感受着梁麦琦对自己的关心。

梁麦琦抓紧廖岩的手,对视着廖岩,不时地低头看了看那条刺痛了她眼睛的伤疤,久久没有说话。

就这样不知对视了多久,梁麦琦才回过神来,打开笔记本做起了速记:“快去休息吧。你40多个小时没睡了。我做完速记马上就来。”

廖岩准备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拿出郑晓炯拿给他的两个U盘,塞到梁麦琦手里:“你那些探案笔记和U盘别放在办公室,不安全。也别放家里。”

“那要放哪?放你心里?”梁麦琦很快速记完合上笔记本,温柔地调侃着廖岩。

“备份到云盘吧,自己设置好密码。”

梁麦琦略显失望地接过U盘:“你果真不会聊天。我早备份好啦,那些U盘也早就被我销毁了,至于这两个失踪的U盘,先随身带着吧,改天有空了再来备份。”

廖岩睡眼惺忪,眼里的梁麦琦渐渐的模糊起来:“我心里可装不下……你的……工作日记。”廖岩声音越来越轻,慢慢合上微肿的双眼,一头倒在了梁麦琦的肩膀上,呼吸变得缓慢而沉重。

梁麦琦承受不了廖岩的体重,肩膀开始酸痛,她将廖岩身体放平到沙发上,为廖岩盖上珊瑚绒毛毯。起身准备进入卧室时,却发现自己手腕被廖岩紧紧抓着无法挣脱,无奈她只能顺势在转角长条沙发上躺下。小心地保护着廖岩那条伤口还没愈合的手臂。

看着已经睡着的廖岩,梁麦琦那轮廓分明的脸微微涨红,她偷偷吻了一下廖岩的双唇。

次日清晨,警局门口的收发室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快递包裹,大部分已被认领拿走,梁麦琦和陆小瞳还在那堆包裹中翻找着自己的名字。

梁麦琦突然翻到了一个写着廖岩名字的包裹,递给了廖岩:“你的。”她有些好奇,但又不想多问。

廖岩接过包裹看了一眼:“哦,那我先走了。”廖岩拿着自己那个包裹上了二楼,还帮梁麦琦和陆小瞳抱着一堆。

“廖岩也开始‘剁手’了啊!”陆小瞳看着廖岩的背影感叹道。梁麦琦也在一旁冷笑着。

廖岩拿着自己那个包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趁梁麦琦和陆小瞳正在拆包裹的时候,他也悄悄拆开了自己的那个包裹。一个很包装很精致的收纳盒,里面装着一条精美的定制纯银手链,手链呈“S”型环环相扣,手链正中是相连的三小块空心圆形,暗喻梁麦琦今年30岁。他本想让卖家把自己名字的英文缩写:L.Y.刻在手链上,可那是吴大同的风格,他不想模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廖岩想起上一次送给梁麦琦的原木色保温杯时,也没有包装盒,于是他扔掉了手链的收纳盒,只将手链塞入自己上衣的内包里。随即进入工作模式,开始写起结案报告。很显然他还没想好要以什么样的方式送出这个生日礼。

贾丁向刘局汇报交接完结案报告后,六人组踏上了旅途,开始享受他们的专属假期。

兰江是兰海的兄弟城市,两座城市一山之隔。经过8小时的陆路与水路长途,六人组终于赶在晚饭前到达了目的地。

兰江星门半岛,一座位于兰江南部海域边上的火山岛,岛上的建筑群稀疏,全是靠海而建的海上木屋。

六人组在旅店老板的带领下来到了住宿区,由于是旅游淡季,海边的一排连排海景别墅几乎是被六人组“包场”。

“来,Maggie,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可乐、拉面、冰啤酒、海鲜、烧烤、牛排一应俱全,离梁麦琦的生日还有3个小时,六人组却已经提前进入了他们发明的“Clubbing”娱乐模式。没有案子打扰的重案组,度假的气氛比年三十还要浓重。

大家正在为梁麦琦庆生时,一个身材性感的长发女子拿着两听大瓶可乐路过。

“哎?这不是廖岩,廖大法医吗?你怎么在这?”那女子看着狂欢中的廖岩说道。

廖岩听到有人喊他,转过头,一脸懵圈地看着他眼前的长发女子:“我们认识吗?Who are you?”

“哎!猜都猜得到,也就是一面之缘,哦不对,这么说也不准确,那天你连看都没抬头看过我,又怎么会记得我呢。”女子感叹道。

梁麦琦原本松弛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她努力装出一副高冷的姿态,用心理学的职业眼神打量着廖岩眼前的神秘女子。

“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蒋子楠在脑海中过滤着他的记忆,“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四年前,廖岩妈给安排的相亲对象,李沐白!对吗?”

“喔去!还真被你说对了……”李沐白感到有些惊喜。

“因为当时,我和郭巴就坐在廖岩旁边那桌啊。”蒋子楠说。

“哦!我也想起来了!”郭巴也好奇地说道。

“额……那啥,不打扰你们了!免得我在这瘆得慌。我老公他们家里人都等着我拿饮料过去呢,我走啦!”

李沐白离开后,廖岩又木讷地转回头来,机械式地吃着烤串,回避着梁麦琦的眼神,他知道现在梁麦琦已经醋意大发了。

“廖岩的相亲对象?我怎么不知道啊?这什么时候的事啊?”贾丁好奇起来。

“是啊,廖岩,这咋回事啊?”陆小瞳也好奇地问郭巴,她其实也是想打破廖岩与梁麦琦之间的尴尬。

“小瞳,那时候你还没到兰海报道呢。”郭巴回忆着廖岩相亲那天的细节,“当时廖岩妈妈没说清楚,只说廖岩是个医生,那李沐白一来啊,廖岩直接把话题给终结了,说自己是法医,吃饭之前刚刚解剖了一个艾滋病人,把那李沐白吓得把喝下去的橙汁全吐了出来,直接跑了。这之后啊,廖岩连电话都很少打回家。”

表情僵硬了许久的梁麦琦突然“噗嗤”地大笑起来。

“刚解剖了一个艾滋病人……廖岩,你这聊天终结者的名号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梁麦琦拍着廖岩大腿说。

一直闷不做声的廖岩也从郭巴为自己的辩解中缓过神来,尴尬地看着梁麦琦,挤出了一句:“这不都是……拜我妈所赐!”

陆小瞳拍了拍自己胸脯:“阿西吧!这李沐白好吓人啊!哎对了,她刚才提到‘他老公’,这敢情是重新找到归宿了呀。”

“阿西吧是什么意思?小瞳,你这发明的什么新术语啊?”贾丁问陆小瞳。

“你猜呀?”陆小瞳开涮起贾丁来。

“怎么你也让我猜!不猜,快说!”贾丁听见“猜”字都有些不耐烦了。

“队!长!阿西吧,就是‘喔去’的意思!”蒋子楠解释道。

“越来越听不懂你们这些新鲜词了,什么变性人啊,阿西吧啊,一个个阴阳怪气的。”贾丁边吃着烤串边感叹道,突然感觉不对劲,用手捂了捂自己嘴巴。

“师傅,你漏掉了你的‘玛格基尔’啦!”郭巴阴笑着对贾丁说道。

“哎呀去去去!怎么又提这茬……”贾丁有些尴尬。

“变性人?这谁发明的新鲜词汇啊?谁是变性人?我怎么不知道啊?”梁麦琦感到有些惊讶。

“你呀!”贾丁拿着梁麦琦调侃起来。

“我……?谁说的?”梁麦琦越来越懵圈了。

“额……就是……他……”陆小瞳用眼神向梁麦琦传递着答案,同时用那不安分的小手指向了廖岩。

廖岩又故作镇定地喝着自己手中的啤酒,不敢看梁麦琦一眼。

“廖岩?”梁麦琦惊讶地望着她身边的廖岩,用手拍着廖岩的后脑勺,“你快说!谁变性人呐?啊?你什么意思啊……?给我说清楚!”

廖岩捂着头没有反抗,忍着梁麦琦的一顿“暴揍”。

这时陆小瞳突然打断了梁麦琦:“哎哎哎!Maggie,廖岩说的不是性别,他是说你的性情随时都在改变,一会安静,一会严肃,一会活泼,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是这样吗?廖大博士?”梁麦琦质问着廖岩。

“是……是……”廖岩故作投降状地求饶着。

“这还差不多。”梁麦琦说完,停止了对廖岩的“暴揍”。

梁麦琦第一次在六人组的欢笑声中迎来自己30岁的生日。

狂欢过后,贾丁回到自己房间,用微信视频连线了老婆孩子正聊得开心。而陆小瞳和郭巴、蒋子楠又扎堆在一起,玩起了吃鸡游戏。

梁麦琦换掉了带有烧烤味的衣服,穿上她那件厚厚的银色冰丝睡衣,从浴室出来,开始在梳妆台前涂抹着各种护肤品。

廖岩因为有洁癖,等不及梁麦琦的“慢条斯理”,跑去郭巴房间迅速冲了个热水澡后又迅速回来。并在心里计算着距离次日0点还有多少时间。

“你回来啦!”梁麦琦正坐在床边专心地刷着朋友圈,廖岩开门进来也没抬头看。

廖岩没做出回应,手里捏着那串准备送给梁麦琦的手链,径直地走到梁麦琦面前站着一动不动。

“还真是谁都有为情所困的时候。你有吗?”梁麦琦依旧一边用手指拨动着手机一边问廖岩。

廖岩依旧没回应,用严肃又高冷的眼神盯着梁麦琦。

梁麦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暂停看手机,一脸疑惑地仰视着看了自己很久,却一直沉默的廖岩,问道:“你怎么了?”

廖岩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0点已到!他突然将梁麦琦扑倒在床上,一只手按住了梁麦琦的肩膀。

梁麦琦双手被吓得举过头顶呈现投降姿势。

“为情所困?我说没有,你信吗?”廖岩将脸贴近梁麦琦问。那两张脸的距离只有几毫米。

“你要干嘛?”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廖岩用期待的眼神盯着梁麦琦说。

“信。”梁麦琦紧张地回答着。

梁麦琦神经紧绷,她的身体被廖岩强行控制住动荡不得,她屏住了呼吸,努力装出镇定的神情,却控制不住自己加速的心跳。

“好。别动!”廖岩动了动嘴角,用悄悄话命令着梁麦琦,同时将梁麦琦紧捏着的手机取下放在一旁。

梁麦琦不敢乱动,乖乖地配合着廖岩松开了手。

廖岩粗暴地抓起梁麦琦的右手,快速地将捏在手里的那条手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上。紧接着他握住梁麦琦无力挣扎的手,深情地看着她的双眼轻声说:“生日快乐!”

梁麦琦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紧张的情绪,缓慢地偏过头,欣赏着自己手腕上那条外观有些精致的手链,接着又转正了头看着把自己吓得不轻的廖岩,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终于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尽管身体无法动荡,还是“噗嗤”地笑出声来。

廖岩的眼神却有一些疑惑:“不是,有那么开心吗?”

“低调!奢华!有内涵!”梁麦琦边笑边说,声音有些颤抖。

这大概是梁麦琦第一次以这种奇葩的方式收到的生日礼,而且是在她30岁到来之际,这个最特殊的生日礼,来自她爱的人。

廖岩解除了眼中的疑惑,满意地笑着。他轻抚着梁麦琦微微泛红的侧脸,另一只紧握着梁麦琦的手缓慢地舒展开,变成了五指相扣。

梁麦琦被这幸福感包围着,停止了笑声,深情地注视着廖岩说:“郑晓炯问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我听到答案了。”

廖岩看着眼前变得柔弱的梁麦琦,在心里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她是我的女人!”

“那就好。以后,别再提她……”廖岩说完,用飘着啤酒味的唇瓣渐渐含住了梁麦琦清甜的红唇,慢慢闭上自己的双眼,深深吻了起来,炽热与缠绵。

梁麦琦被吻得全身发麻,她也双眼紧闭,回吻着廖岩温热的双唇,感受着廖岩沉重的呼吸和心跳。

廖岩的呼吸节奏突然加快,他在亲吻梁麦琦的同时,不自觉地解开了梁麦琦的上衣扣子,将手慢慢移动到了梁麦琦的腰间,预将她系在腰间的系带解开……

梁麦琦明显感觉到了廖岩身体的反应,她早已知道廖岩想干什么,她搂紧廖岩的后颈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专心地深吻着廖岩,放弃了抵抗……

“哎呀!毒圈要缩小了,这里没人了,快走快走……”

“老婆,儿子的作业写完没有呀……”

隔壁房间传来了郭巴他们嘈杂的游戏声,贾丁与她老婆的视频通话也还在继续着。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几乎穿透了墙体的屏障。

嘈杂的吵闹声扰乱了两人的浪漫,两张紧紧贴着的唇瓣也被迫分开了。

廖岩正准备解开梁麦琦腰间的系带时,突然听到隔壁的嘈杂声,手僵在了半空中,尴尬地与梁麦琦对望着,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

在纠结了几秒钟之后,廖岩把手缩了回去,为梁麦琦重新穿好那凌乱的上衣,他最终决定放弃早已想对梁麦琦做点“大动作”的邪恶念头。视线暂时从梁麦琦的眼中移开,扫了一眼房间的四周后,又将视线对准梁麦琦,闷笑着说:“没想到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竟然是这么差……我怕我一会忍不住,他们全都跑来围观我们……”

“你现在是不是特想回家?”梁麦琦也强忍着尴尬的笑,悄声地问廖岩。

廖岩深情地注视着梁麦琦,也轻声说:“如果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应该会……”

次日清晨。岛上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远离了城市中那些喧闹的气息。湿润的微风轻扫着,玻璃窗缝间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梁麦琦头枕着廖岩的胳膊,侧身面对着廖岩,身体蜷缩成一团躺在廖岩的臂膀下熟睡着。

廖岩的生物钟永远都那么准时,他早已醒来。他感觉到胳膊有些酸痛,但为了不吵醒梁麦琦,一直保持着平躺的睡姿,胳膊就这样任由梁麦琦靠着,双手环抱着她,只是偶尔会侧一侧身缓解一下胳膊的酸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梁麦琦也醒了。

梁麦琦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的廖岩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

“廖岩,你果然是神经敏感度过高啊。每次都醒那么早。”梁麦琦揉了揉瞌睡的眼睛说。

“你不是也很敏感吗?”廖岩侧过身面对着梁麦琦反问道。

“也是。倒是隔壁那几个,竟然睡得那么沉。”梁麦琦听着隔壁的鼾声说。

廖岩将手轻轻搭在梁麦琦脸上,亲吻了她的额头,随后将梁麦琦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这让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胳膊的酸痛感。

梁麦琦闭上眼睛,享受着廖岩的亲吻,一头栽进了他的胸口,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

突然,床边的手机来了一条推送,强烈的震动声打断了两人这温情的画面。

廖岩依旧不愿松开怀抱中的梁麦琦,他转头瞄了一眼,伸出一只手去将屏幕亮起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后,递给了梁麦琦:“你的。”

梁麦琦接过手机,翻看着推送内容,是她母亲发给她的邮件:

亲爱的麦琦,生日快乐!我已经于今日启程回国,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祝好!

“哎……你总算是……”梁麦琦看完邮件后长叹了一口气。

“谁呀?”廖岩好奇地问。

“我妈。她回国了。”

“她一个人?”廖岩继续追问。

“是。老Michael死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我那个哥,也就是老Michael的儿子,应该不会管她。”梁麦琦解释着。

“等回去了,抽个空去看看吧!”廖岩说道。

“回去再说吧。”梁麦琦心里有些无奈。

六人组在这座小岛上度过了他们的短暂假期。早期赶海、看日出、观落日、沙滩摩托……

假期接近尾声,六人组正准备打道回府时,贾丁的一通电话,让六人组在兰江市多停留了几日,然而并不是延长假期。

“喂?刘局!”贾丁接通电话,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刘局向贾丁派了新任务:“兰江市发生了一起命案,他们分局人手不够,已经向我市发出协助申请。你们刚好在兰江,就过去一趟吧!”

“是!我们马上过去!”贾丁说完,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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