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金大将军,你已经一夜未眠,天都快亮了,现在可是要休憩了!?
金泰亨抬头,是自己的贴身随从——小德子,便低下头又干起了自己的活。
同时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小德子离金泰亨有些远,便没怎么听得清
小德子将军,我说!你!应该出去遛弯儿了!
金泰亨被这个吼声怔住了,手中的墨滴到了他的身上。半晌,才缓缓的将手中的画笔放了下来,搁在了笔台上。
金泰亨吼什么?我不聋,听的见。
金泰亨衣服脏了,把它洗了。
说完把外衣一扒,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则往后一躺,刚好坐在了处公的椅子上。
不得不说,是真的拽。
小德子顺手的把衣服一拿,走到泰亨面前,跟老妈子一样又开始叫个不停。
小德子不是我说将军,你是个将军世家,老是搞一些画啊乐器啊,这,这和你的气质也不符合,你要上场杀敌的啊。
小德子画,乐器那是文人才搞的撒,你搞得这是啥,陶冶情操?这,一个打仗的,陶冶啥子情操嘛。
说完又走向金泰亨画的图那,用手轻轻敲了敲。
小德子画就画嘛,还画着都是同一个,这有啥好画的……
小德子刚要接着说,就看见金泰亨从椅子上起来了,匆匆走到小德子面前,将他的手一拍。
金泰亨小德子你是愈发猖狂,谁允许你这样碰我的画?给我放尊重点,这是我的画室。
金泰亨画越多更显得我高雅,而且画又不是给你看的,乐器也是我要去表演给雅人听得,你不懂就赶紧凉快去。
小德子是是是,我的金大将军,是奴才不懂,是奴才愚昧。那请问金大将军今天是否要外出?
金泰亨当然出去,看雅人去,那个比较重要。
待小德子出去洗衣后,金泰亨确认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就又转到了画台,抬手抚摸着画,凝视着,深情却又难受。
上面的画也只画着一个人,是一位翩翩公子,乌黑头发顶着白金的发冠,发丝从肩头自然垂下,下颚轻轻抬起仰视着。衣着白素白衣,眼神流露出些许悲伤些许孤独。
金泰亨许是被自己的画所触动,不禁闭上了眼,手却依旧没离开画。
当然金泰亨已经察觉到了是自己的心魔在作怪,便撇开头,出了画室,寻小德子去了。
金泰亨小德子——
小德子哎,在呢在呢,将军,准备好了?
小德子急匆匆从洗衣浣里出来,将手上的水甩了甩。
金泰亨好了,出门吧,把我的扇子带上,莫让人觉得我不文雅,否则雅人再不待见我的,那可不行。
又过了半晌,二人才出门,已是午时,上午的演出已经结束,只能等着晚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