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对韵儿是什么感觉。
为何,他心里会难受。
他换了干净衣物,躺在床上,想着韵儿的话:那好,我喜欢你,也与你无关。
眼前又浮现出韵儿那张圆圆的包子脸,崛起的小嘴,和挂着泪珠的大黑眼。竟不忍看到她落泪。
自己这是怎么了,沈言之苦苦思索,还是不明白。
罢了罢了,他翻身,入睡找周公。
鸡鸣天亮,沈言之起身去后花园准备给韵儿教书。
上完早课,他监督韵儿吃饭喝药,一切正常。
仿佛昨天她在他面前的忧伤从未发生过一样。
他倒也安心,只是当韵儿一时小女儿心爆发,心生情丝罢了。他也就不了了之。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一日,他到后花园,发现韵儿不在,等了片刻,还是没来,不免有些心急。
终于,他去找顾老爷,发现顾老爷不在厅堂。
就直接去了韵儿屋前。发现顾老爷和小翠都在。
他走过去,行礼道“顾老爷,令千金……”
还没等沈言之说完,小翠过来拉过他说,“嘘,别大声说话。”
“韵儿呢?”沈言之很奇怪。
“唉,小姐她,在里屋躺着呢。王医生在看病,小姐旧疾又犯,昏迷不醒。”小翠满是担忧。
“什么?韵儿她怎么了?”沈言之都不知自己为何会紧张。
小翠摇摇头,叹了口气,“不知道,已经请了许多医生了。可都没查出病因来。”
沈言之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韵儿,你可不能有事啊。他才发现自己手中已经出了一层汗。
“吱——”门开了,顾伟马上迎上去,“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小翠和沈言之也急忙赶过去。
“大夫,我女儿怎么回事啊?”顾伟急切的问。
大夫捋了捋胡子,说:“顾老爷啊,贵千金这病啊,奇怪的很,就像,就像……”
“哎呀,您老就把卖关子了。”
“好好好,”大夫凑近说,“就像体内有东西吞噬着贵千金的身体,邪乎的很啊!”
顾伟思索片刻,“那可有法子?”
“有倒是有,只是,怕伤及贵千金。”
“此话怎讲?”
“据我了解,该物与贵千金共存多年,可以说是已经合为一体。若要强行去掉该物,怕是凶多吉少。”
“那可如何是好啊?”顾伟苦恼。
“依老夫看,只能通过服药来压制,不可去除。”
“好好好,小翠,快去随大夫拿药方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