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整整一麻袋的糕饼都被江叶抒吃下了肚,紧接着又咕“嘟咕,嘟”的把壶中饮品灌下,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点心渣,直径走出假山。
刚到洞口时,江叶抒小脸红扑扑的,一转眼就倒下了,坐在洞口迷迷糊糊的眼前走来一个男子,江叶抒在尚存一些意识时瞪大了双眼看着他。
江叶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江府,周围站满了人,这边一句没事吧?那边一句还好吗?把江叶抒都堵得喘不过气来了,于是接着揉鼻子的机会,吃下了自制的药,半昏了过去,接着周大夫上前把了把脉,散开了人群,空气又浑浊,变回了清澈。
借着此时江叶抒,从王富贵那里得知自己喝下的不是葡萄汁,而是葡萄酒,再看了一下记忆带。
“停停停,调回去,调回去对,就是这个男的,我昏迷前见过他,有些面熟。”江叶抒冲着王富贵吼的。
王富贵“……好久没这么无语了,我说宿主你是不是傻呀?这是你的那根金大腿丁榆树啊,怎么说你上辈子也是看了他五六年了,最起码一月一见吧,他你都认不出来,真是大无语事件唉。”
江叶抒尴尬的笑了几声,表面十分平静,但内心已经抓狂了,为什么今世第一次见面这么失态,完了,金大腿肯定嫌弃我了,会不会不让我抱啊!!!
此时皇宫中……
“榆儿,今年你也16了,到现在一个通房也没有,那些个嘴碎的大臣整日吹郑知晓的便说榆儿你为人好,为朕为国家为百姓着想,不知道,老在背后说闲话,这还以为我们还家没有了。”皇上语重心长的说。
“父皇有什么事与儿臣开门见山就是了,何必说一堆饰语呢?”
“唉,你这孩子,父皇与你认真的,不如今年宫中选秀就为你选吧,父皇也三十八了,老了就不动了,或者你有哪家中意的姑娘父皇立刻下旨指婚。”
丁榆嘴角扬起一点,也不思索“江承将军嫡女,江叶抒。”
“嗯,江叶抒是个好名字,江承将军家的嫡女,芳龄几许呀?”皇上转头看向洪公公。
一道尖细声“回陛下,江承将军的嫡女好像,好像前几月刚过完五岁生辰。”
“胡闹,简直胡闹,榆儿,你说你好端端的去惦记人家小孩童做甚?”皇上看着面前这个儿子,平时那么懂事,为什么今天偏偏就……
“父皇,儿臣没有胡闹,您就说您帮不帮嘛?”
皇上,这下是真的怒了,自己到底生了个什么玩意儿,但转念一想,指不定这小子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指婚罢了,于是故作平静问:“你,自己为何不去啊?”
“父皇,你也知道江将军今年26岁,而洛熙嫂嫂才21岁,与我一般大,才有了嫡女,而这五年江将军连一个庶子女都没有,据说有了身孕的妾都被送了,由这可见,江叶打是江家的宝,只要我们有了她,就等于掌握了江家,而洛家也可以有一定的程度被我们控制,再者借父皇您去说百姓也只会说您糊涂。”
一番坑爹的论据说法后,皇上皱了皱眉,“你先退下吧。”接着传华妃与其商与后写下了十年后的一道婚旨。
回到东宫后,丁榆刚坐下喝了一口茶水,门外的暗卫就进来向他传圣猪治的内容。
听看到内容后丁榆的嘴角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就知道结果是这样,他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让上辈子的事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