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正在看书,然后母亲走了进来。
“小白。”
“我在。怎么了妈妈?”
“我们该搬家了。”
小白一愣,眼里满是震惊,浑身微微颤抖:“为什么?”
“这不好说,反正我们要走了。”
“还会回来吗?”
“不会。”
小白在妈妈怀里痛哭了一场,眼眶红红的,泪痕也爬满的面颊,鼻子也因为哭泣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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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小白!”
黑齿来到后花园,看到了湖边的小白。
“他们说你要走了,是真的吗?”
黑齿炽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小白,像是在等小白澄清。小白转身,映入黑齿眼帘的,是熟悉的好看的面容。
“是真的。我要走了。”
“为什么啊?”
黑齿和小白当时是一样的反应:“为什么你要走?”
“这不好解释。”
“我不让你走!”黑齿上前抱住小白,憋着眼泪,继续说道,“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都出不去。”
“那你还真是可怕啊。”小白回抱黑齿,“但我不嫌弃。”
“你别走好不好?”
“好。”
————
“为什么要让小白走?为什么!”黑齿跑到父亲面前大吼着,像是只受伤的野兽,疯狂的挥舞自己的利爪,希望伤人者不敢靠近。
“小白的父亲被人威胁,不希望牵扯到我们。”
黑齿父亲眼都没抬。
“我们可以保护他们啊!”
“对方是和我们对立的集团,势力不容小觑。”
黑齿和父亲之间更像是兄弟,不管黑齿听没听懂,父亲就是给黑齿用精炼的句子回话。
黑齿听的懂,或许就是基因遗传吧。
“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黑齿说完,离开了父亲的办公室。
————
之后,黑齿开始变得沉默寡言,除了亲近的人,谁都不理(也就礼貌的打声招呼)。越长大懂的越多,况且是在父亲与黑道交易的影响下,黑齿懂的不只只是那些没有实践的道理。
他明白了,想要什么东西,只能靠自己,不管是什么方式。
群殴那件事,本来是与黑齿集团交易的黑边,想要压一压黑齿父亲,想用黑齿受伤来警告。
谁知道黑齿那天脾气不怎么好,正好撒气,直接干趴所有来的人,尽管他自己也受了许多伤,但都无伤大雅。
因为黑齿比小白高一级,所以高考结束后尽管黑齿成绩逆天,但他还是以发挥失常,重读一年留在了高三。他在等小白。
他相信小白可以考进他所在的高中。
他等到小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