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霍“谢谢。”
司韶“啊?”
司韶“喔,不,不用客气。”
凌霍“谢谢你。”
司韶“我”
凌霍“我不知道我的事该如何说起,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或许我就该”
司韶“阿霍,不知道怎么说那我们就不说了,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先放着,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凌霍“你有人生最低谷,最黑暗的时候吗?”
凌霍“整日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情总是很低落,每一天都是一样的轨迹,一样的行为,没有饥饿感,没有食欲,没有希望,白天很不清醒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的地方,或是莫名其妙的行为中清醒,夜晚却是格外的清醒,整晚整晚的睡不着,想着那些…”
司韶“阿霍。”
凌霍“刚开始,我很恐慌很害怕,就像是自己正在跌入深渊,慢慢的挣扎,可越挣扎陷得越深,背后那只无形的手始终存在,后来啊,我渐渐习惯了那种跌入深渊的感觉,习惯背后的那只手,习惯了白天莫名其妙的的行为,陌生的地方,习惯了夜晚的失眠,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司韶“阿霍,我可能体会不到你那么深的感触,但我也曾有过这种感觉。”
司韶“我七岁那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那么恩爱的父母却因为我翻出的一个小本本完全变了一个样,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母亲了,当时的我还幼稚的以为母亲会回来的,可,后来我便渐渐明白了有些事是不会如我所愿,更不会如我想的那样。”
凌霍“阿韶。”
司韶“嗯。”
司韶“嗯?”
司韶“你,你叫我什么?”
凌霍“阿韶啊!”
司韶“欸。”
司韶“哈哈哈。”
凌霍“你怎么突然这么开心?”
司韶“因为你啊!”
凌霍“啊?”
司韶“再叫一声让我听听?”
凌霍“啊?”
凌霍“哦哦,阿韶。”
司韶“阿霍以后都这么叫我怎么样?”
凌霍“嗯,好。”
凌霍还未从自己的世界完全走出来,加上司韶说的那些事,他一时之间不知该怎样去安慰时,司韶却突然这么开心,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应下司韶。
司韶“太好了,以后我叫你阿霍,你叫我阿韶,没错就这么定了。”
凌霍“哦,好。”
司韶“走走走,阿韶哥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容易周末了,可不能待在家里过。”
凌霍“我,不”
司韶“走嘛,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司韶“走咯!”
不给凌霍任何反应的机会,司韶直接拉着凌霍的手就往外跑,凌霍被动只能跟在司韶的身后,司韶拽着凌霍出门,紧接着就锁好门,带着凌霍飞奔下楼。
那一天的太阳格外的耀眼,两个少年从黑暗中奔向阳光,向着光奔跑,追逐着那远在天边却又离他们很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