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梓笙独自提不来到丫鬟的房间,但这房间里只有两个丫鬟,据调查来看,一个是这里小姐生母的陪嫁嬷嬷,另一个是自幼跟在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两个人都在房间里熟睡,晓梓笙从袖口中掏出一瓶药粉,将药粉取出,轻轻撒一些在自己手上,在往空中一挥,药粉便如雪一般飘飘扬扬,在空气中飞舞着,在不经意间被两人吸入。
晓梓笙撒完药粉后就走了,她不需要确认,因为她对自己的药粉有足够的信心,她现在只需要回到屋子里,假装睡觉,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过了一会儿,两人果然醒了,醒来以后,那个小丫鬟便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李小姐的院子里,现在也是晓梓笙所住的院落,那个小丫鬟现在也感觉很迷茫,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明明一向自律的自己怎么会睡到这个时间点才起来?但不管为什么,他也必须得先保证自己家小姐的安全,那毕竟是夫人临终前唯一的愿望了。
罂粟小姐,小姐。
罂粟你怎么样啦?
晓梓笙假装自己是刚睡醒一样,迷迷茫茫的睁开了眼睛,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沙哑。
晓梓笙啊?
晓梓笙现在是几时了?
罂粟已经辰时了小姐。
罂粟嬷嬷她已经去准备饭菜了。
晓梓笙好,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更衣。
晓梓笙对了,我给你改个名字吧。
晓梓笙你这个名字显得太柔弱了。
晓梓笙要不……要不……
晓梓笙就像罂粟吧。
罂粟罂粟?
罂粟罂粟,是什么?
晓梓笙是药材。
晓梓笙模棱两可的回答,其实,晓梓笙并不是认为这个名字不好听,而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因为她在调查的时候完全没有调查这两个丫鬟,所以只能给他换个名字,最起码不显得尴尬。
晓梓笙穿衣的速度很快,因为他本就是一个不喜欢磨蹭的人,凡事能快就好,穿衣洗漱后,他来到了前厅,前天的饭菜已经做好了,确实在算不上丰盛,只能说勉强可以填的饱肚子,桌子上摆着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放着两个馒头。还有一个是水煮白菜。
晓梓笙其实也并不太在乎这些口舌之欲,但说实话,他无论是在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最苦的时候就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可好在旁边还有晓依,还能吃得上热乎的肉包子。
段嬷嬷小姐,最近府中老夫人过寿宴,府中要请小姐回去为老夫人庆生。
晓梓笙老夫人?
晓梓笙她过寿宴,又与我何干?
晓梓笙这些年来,作为李府的嫡女,却将我赶到这破院子中。
晓梓笙她老夫人,作为我的亲祖母,可曾帮过我?怎么,这寿宴快到了,还想让我同她扮演什么祖孙情深的戏码,无趣极了。
晓梓笙面上更是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让段嬷嬷感觉到很奇怪,这个小姐让他感到很陌生,从前的小姐虽然也很讨厌老夫人,但他在语言上还算是恭敬的,最多就是疏离了些,可为什么脸前这个小姐却明晃晃的摆出了不加掩饰的厌恶?
晓梓笙嬷嬷你想什么呢?
段嬷嬷老奴,没想什么。
段嬷嬷只是,咱们这样回话,府上那边怕是会惹些事了,那群小姐姨娘们恐怕又会传出一些,不好的言语,而二夫人她又与太后关系密切,咱们这样不是公然顶撞太后吗?
晓梓笙太后。
晓梓笙对我忘了。
晓梓笙所以,这寿宴是非去不可了。
晓梓笙去就去吧。
晓梓笙我到看看那个二夫人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罂粟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结结巴巴地对晓梓笙说。
罂粟小姐,小姐,不好啦。
罂粟老爷来了。
晓梓笙父亲。
晓梓笙来便来吧。
晓梓笙父亲来自己女儿的院落也是正常的事情。
晓梓笙莫要这样慌慌张张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国公爷便缓缓走了过来,他给晓梓笙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在她眼里,李国公是一个宠妾灭妻,不关心子女,一心攀附权贵的人。可在真正的见了这个人之后,晓梓笙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也是,在晓梓笙得知堂堂一府嫡女竟然被带成这样之时,心中怒火燃烧便带给了她偏见。
李铭轩子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