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城冬天的第一场雪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一点点预兆,就是连天气预报都说不准的忽然就下了。笛酒穿着保暖衣捧着保温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雪一大片一大片的落下,心里不由得舒畅了起来。
上一周因为不小心打翻了自家老爸好不容易从好友那儿磨回来的紫砂壶,笛酒被老爸扫地出门。
无奈的她只好在老宅大院儿里转悠了两个小时的圈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按响了自家门铃。
笛老爸一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是刚被自己扫地出门的闺女,不由分说的把门“啪叽—”一关,通过门铃显示器朝笛酒大喊:
笛老爸“你要是不给我重新整一个紫砂壶带回来你就一直在外面呆着吧!”
笛酒叹了口气,拢了拢自己身上单薄的大衣,心想:不让我进去也就算了,赶我走也就算了,衣服也不给扔出来几件,有点过分有点过分。
笛酒“唉 生活难 做人更难”
然后,然后她就招了一辆出租车马不停蹄的赶往好闺蜜柳软软那儿,开启了蹭吃蹭喝蹭住的新一代米虫生活。
身后传来的开锁声音把笛酒的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她一转身就看见自己的“金主爸爸”正在玄关处换鞋。
笛酒放下保温杯“蹬蹬蹬—”地跑过去,顺手接住柳软软递过来的包包,然后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柳软软的表情和动作,恨不得钻进柳软软的肚子里去做她的蛔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该死的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制度,笛酒心想。
柳软软“笛子,倒杯水给我,我有点渴。”
笛酒虎躯一震立马丛保温杯里倒了杯水递给柳软软,嘱咐道:
笛酒“你慢点喝 别噎着”
柳软软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看向笛酒:
柳软软“上次你拜托我的紫砂茶具我托人送到这儿来了,大概过几天就能到,到时候你记得收一下”
笛酒的心情因为柳软软的这句话瞬间好的不得了,但是却又被下一句话给冲散了
柳软软“你拿到了东西之后就赶紧回老宅去吧,别在我这儿住着了”
笛酒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柳软软,声音颤颤巍巍地问道:
笛酒“软软…你…你这是在赶我走吗?你嫌弃我了吗?”
柳软软听到这句话白了笛酒一眼,伸手给了她一个脑瓜蹦子:
柳软软“你傻不傻啊?我带的艺人边伯贤你知道吧?我给你看过照片的,就那个奶里奶气的小孩儿,他下周要去洛杉矶拍一组写真,顺带着还要录一期talk show,身为他的经纪人我不得跟着啊?”
柳软软顿了顿,躲开笛酒想要偷偷锤她的小手,继续说到:
柳软软“我要是不让你回老宅,你自己一个人住这儿我能放心?连煮个泡面都能把水熬干的人你觉得你能照顾好你自己?”
笛酒听到柳软软这么关心她这么为她着想,心里开心的不得了,一个虎扑就扑到了柳软软的身上,头在柳软软的肩膀上蹭啊蹭的
柳软软嫌弃的推开笛酒的脑袋,然后猛地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又拉起笛酒的保暖衣闻了闻,皱了皱眉头
柳软软“笛子…你身上…这什么味儿啊?”
笛酒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一眼柳软软,鄙夷的说道:
笛酒“能是什么味儿啊?不就是你屋卫生间那瓶香水吗?我还没说你香水难闻呢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
柳软软不可思议的看着笛酒,知道她身上喷的是她卫生间里那瓶所谓的“香水”之后,恨不得把笛酒一脚踹飞进卫生间让她再洗一次澡
笛酒“话说你那个香水什么味儿啊?别说还真的挺难闻的,我都快吐了,你品味怎么回事啊现在?”
柳软软咽了咽口水,一个字一个字用力地说到:
柳软软“那是…洁 厕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