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臣面无表情地看完整个过程,有点不好受。自己和许未认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许未这么……可爱的样子,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点不服的。
约莫五分钟过去了,两人早就咬着耳朵卿卿我我地进去了,只剩宋臣还在门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落寞。
徬晚八点了,街道的灯早就亮了。宋臣看着头上的灯光,眨了眨眼,有种小孩子般的呆滞,就这么眼睛都不带眨的思考了许久,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许未啊。意识到这点,宋臣心里的难过不减反增,最终还是挫败地低下头,干净地街道上几滴水渍格外清晰。
“宋臣,愣在那儿干嘛啊?说好的,今天当酒保的呀。”许未有点不解,潜意识地反应告诉自己,宋臣绝对是想偷懒。于是,许大小姐就犹如看破红尘一般,对着宋臣大呼小叫,与那些初中学校德育处检查仪容仪表的老师一样穷凶极恶。
“知道了,许嬷嬷。”
“哎,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想找打?”
“是啊,有本事你来打我啊。”言罢,宋臣从门口跳到走廊的另一边,中间有个桌子,斗志十足地冲着许未比了个中指。
许未这下彻底恼了,挽起袖口,手臂的青筋明显又有力,指着宋臣怒骂,“来劲儿了,是吧。好啊,你许爸爸我今天就陪你玩一玩。”
从桌子的另一边绕过,许未加快脚上的步伐,两人打闹着。
直到一声清脆的鸣响,空旷地响起,两人才短暂性的决定休战。
“宋臣,你把杯子弄掉了干啥?”许未喘着气,她属实是想不明白,宋臣是怎么绕过桌子,却碰掉了吧台上的杯子。这两件东西,隔的不是一般远啊。
“我怎么知道?可是是我跑的时候手不小心弄倒了。”
许未算是了解了,这个解释还说得通。因为确实宋臣从小到大跑步都喜欢把手放在腹部前面,像个狗熊。
“行了行了,不闹了。等下阿朱他们都快来了,快去找活做吧。”
许未叹了口气,扶着老腰搭着旁边的吧台,慢慢坐下,“害,难道九零后真的老了吗?我感觉我都快进入更年期了,腰都快断了。”
作为还有点医学常识的大学生,顾恒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无奈扶额道,“许未,更年期没有腰痛这个症状。”
许未翻了个白眼,“要你管啊。”又锤了锤自己的腰,咳了声,抱怨道:“这宋臣也是,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你不也是吗?”
“我能一样吗?我这是陪员工放松。”
顾恒:“是是是,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许未这才满意了,“不过也挺多事的,这不,杯子就碎了一个了。”
顾恒默了默,面不改色地继续擦拭着手上的杯子,漫不经心道,“杯子而已,不必在意。”
“也是,行了行了,不唠嗑了,快做事儿吧,等下就开业了。”
许未伸了个懒腰,咔嚓一声,一阵剧痛袭来,许未这下是真的不敢动了,“顾恒顾恒,快扶我一下,我快受不了了。”
受不了?
顾恒顿了顿,眼神古怪地看了许未一眼。
“你愣着干什么啊?快扶我去那个会议室吧,那里的椅子最舒服了。”
“哦,好。”
顾恒答应着,撑着她的腰,慢慢地往会议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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