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宁染星清洗完最后一个酒杯,甩了甩了手上的水渍,抱怨道:“这工作真累人,要不是为了阿臣才不会来这破酒吧。”
正巧,阿朱刚好经过,嘴角勾起,对着宁染星说,“对了,我们酒吧每次打烊后都要清洗一遍桌椅,今天刚好到你了。”
宁染星一听,瞪大眼睛,捏紧拳头,忍无可忍地说:“你放屁,我之前来酒吧打工的时候咋没这个规矩呢,是许未针对我吧。”
阿朱微微眯着眼,语气不屑:“针对你?你还不够格。”
“你!”宁染星用手指着阿朱。
阿朱打断她的话,“好好洗干净哦,要是哪里脏了,可要重新洗一遍,还会扣工资的。”
阿朱眼睛斜射微撇了一眼,似是闷在心里许久:“还有我说,这几天你上班,你干什么了啊。拖个地跟对待自己脸一样,往上摸宝宝霜啊,。放个板凳,你还要深情凝望它几眼,咋地?它是你爱人啊,我是不是还得歌颂一下你啊。就你那个虔诚的姿势,就差伴奏《爱的供养》了。”
宁染星张了张口,捏紧拳头,想要反驳回去,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又听见阿朱的嘲讽声音,“你是富家千金吗?这点家务都不会做。看了你之后,我第一次觉得富家千金是个贬义词。”
言罢,未等她反应,阿朱先行离去。
宁染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狠狠地跺跺脚,怒火中烧,“许未!”
灵光一现
拿出手机,“喂?你好,这里是未醉酒吧,可以来酒吧把桌椅洗一遍吗?”
“要加钱啊?没问题没问题,洗干净就行。”
“地址?直接出租就好了嘛,我在酒吧等你,速度快一点啊。”宁染星得意地拍了拍手,“就这?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我宁大小姐果然够聪明。”
许未看着副驾驶上的顾恒,心里微微起了波澜。
舒展懒散的坐姿,像草原上休憩的猎豹——说不好是休憩还是潜猎。他目光看着车外,许未却总觉得被他时刻注意着……这个男人,看似温暖单纯,其实擅长掩饰,一旦不加收敛,气场便机具侵略性。
顾恒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眼里有了逗弄之意,“怎么?许未,看上我了?”
许未收回目光,没好气地说:“你?可拉倒吧,自恋狂。”
顾恒不以为意,“我长得本来就很帅啊,你看上我是很正常的事,不用害羞。”
许未嗤鼻,“你也好意思。”继而看了眼红绿灯,补充了一句:“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好好开车,方向感不太好。”
“怎么?马路杀手女司机?”
许未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语气淡淡,“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顾恒吞咽了口,识趣地闭紧了嘴巴。
酒吧
“宁小姐,已经打扫完了,你看满意吗?”保洁阿姨提着工具,脸上全是汗。
宁染星象征性地看了看周围,“挺干净的,你可以走了。”
保洁阿姨搓了搓手,宁染星领会了她的意思,“你放心,会给五星好评的。”
保洁阿姨点点头,急匆匆地离去。
宁染星有些不解,“怎么走这么快。”没有深究,打了个哈欠,“累死我了,回去好好睡个美容觉。”伸了伸懒腰,提着包包消失在黑夜里。
与此同时,许未那边可谓是兵荒马乱。
顾恒抱着许未的腰,撒着娇:“未爷,你就帮我洗嘛,我现在是伤患啊。”
许未使劲地推了推,还是动弹不得,有些咬牙切齿,“顾恒,你又不是瘸了,自己洗。”
“可我是被你绊倒的啊。”顾恒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其实顾恒也不想这样,只是许未在厨房倒水的时候,他也在。恰巧看到了微微探出头的小脚,不经意地狠狠地摔了一跤。
许未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你只是摔了一跤,有点痛而已,连块皮都没破,我洗个毛啊,自己洗。”
“那是内伤啊,内伤啊未爷。”顾恒辩解着,“别看我表面生龙活虎,其实我的身体早已粉身脆骨。未爷,如果没有照料好的话,恐怕我的下半辈子注定在轮椅上度过了。”
许未彻底恼了,“顾恒,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顾恒死死抱住她不撒手,“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洗。”
许未烦躁地敛了敛眉,拖着他进了浴室,语气嫌弃道:“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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