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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你的出生,是我幸福的开始

侍你而宠

一早,莫奶奶就煮好了早餐,在莫越门口,不知道昨晚小两口睡的怎么样,“莫越?小幽?睡醒了么?饿不饿?奶奶把早餐做好了,饿了就起来吃啊。”

  祁幽一个机灵,脚上的触感,那是莫越的脚?自己的手还搭在莫越身上,悄咪咪的抬起手,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喝醉了都没犯糊涂,怎么没喝醉还糊涂了。

  “别动,再睡会。”莫越一手把祁幽挽在怀里,脸颊紧贴着莫越光溜溜的胸膛,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就像是此刻祁幽的心一样,上下起伏。

  “我睡不着了,奶奶叫我们了。”

  莫越还是紧闭着双眼:“我们不起来,她明白的,不会再打扰我们。”

  “明白什么?”

  莫越挣开眼睛,柔情似水的目光紧缩祁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祁幽变得温柔了,让他都为她融化,低头咬住祁幽的耳垂:“你说呢?”

  弄的祁幽耳朵痒痒的,推了推莫越:“别闹了,起床了,我饿了。”

  “嗯,吃饱才有力气。”松开了手,祁幽看地上一片狼藉,羞红着脸跑进浴室。

  只留下莫越一个人在床上傻笑,没想到,自己忍了这么久,还是祁幽自己主动,爱不是没到,只是时候未到。

  饭桌上,莫越把祁幽爱吃的都夹在她碗里,莫奶奶见他们两恩爱的样子,笑开了花:“小幽啊,这是燕窝,补气血的,女孩子要吃多燕窝,皮肤好。”

  “谢谢奶奶。”莫越倒是不客气,奶奶这里的都是好东西,亲手喂了祁幽一勺。

  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祁幽扫了莫越一眼,莫奶奶也使劲盯着她,莫越更是把勺子越放越近,还是张开了嘴,莫奶奶笑的不能自己,看样子,昨晚计划得当啊,抱曾孙子应该不远了。

  白天莫越趁着祁幽午睡的时候处理着公务,就算放假了,作为公司总裁,况且年纪不如别人,要想别人心服口服,必须花费更多的时间。

  祁幽收着脚步,轻轻的出现在莫越的身后,这是?工作么?

  “你来了?睡好了么?”莫越放下笔记本,把祁幽拉在腿上坐着。

  “昨晚睡那么晚,你怎么不睡会?”说完祁幽才发现自己好像自己挖坑往里跳。

  莫越搂得更紧,“我不努力,怎么养你,养我们的孩子?”大手抚上祁幽平坦的小腹,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他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什么孩子,那个我们好像没……”昨晚冲动了,忘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

  “莫越,我还不想要孩子,这里哪里有药店……”

  莫越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你要买药么?你知不知道,那个是有害身体的。”

  “你想要孩子么?”

  当然想,可是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相比孩子,我更在乎你的身体,如果昨晚,应该是你安全期,不会怀孕的,下一次,我不会这么草率了。”

  祁幽不懂什么是安全期,“哦……我不懂。”

  莫越打开手机,一个女性软件,连祁幽来事的日子,都写的清清楚楚,本来不懂的祁幽,被莫越传授的明白了大概。

  “明白了么?等你想要孩子的时候,就是这几天。”听起来就是简单的一句话,可祁幽听来就是觉得暧昧。

  “我和奶奶出去走走,你去么?”

  合上电脑,“去,我不去她万一把你拐去卖了,你还不知道呢。”

  莫奶奶一路上逢人就介绍,这是她的孙子,孙媳妇,乡里乡亲,自然都是互夸,

  莫奶奶:“老万啊,这是我孙子,莫越,这是我孙媳妇。”

  万大爷:“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才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孙媳妇啊。”

  莫奶奶:“那是,可不得看看是谁家的孩子。”

  万大爷:“是啊,莫家的孩子,都是一表人才。”

  莫奶奶:“老蒋,你看,我的孙媳妇,比你家的漂亮吧。”

  蒋大娘:“是是是,老莫家的人,都比别人家的好,行了吧。”

  莫奶奶:“别酸啊,这是事实啊,你儿子没我孙子帅啊,大家都懂的,别不承认啊。”

  蒋大娘:“真是老‘莫’头,说不过你。”

  一路的笑声,像极了他们将来的路,看着莫奶奶闹,他们笑。

  在莫奶奶家住了两天,苏阿姨也回来了,国庆节假期也要结束了,莫越不得不提前回上海,毕竟开车还要花费些时间。

  “奶奶,不用送我们了,您回去吧。”莫奶奶拉着祁幽不愿意放开,就这么走了,她还没和孙媳妇好好聊聊呢。

  “我……想再看看你们,下一次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说不埋怨是假的,可是莫奶奶知道,孩子大了,要工作,怎么可能和小时候一样,想玩就玩呢,可就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奶奶,不然我带你也回上海吧,这里有苏阿姨守着,您也放心,您一个人在这里,爸妈都放心不下,回去了,他们都放心了。”莫越劝着莫奶奶,只是这句话说了千百遍,老人家念旧,不愿意离开罢了。

  莫奶奶摇头:“我不去上海,人生地不熟的,吃也吃不惯,睡也睡不好,还不如家里舒服。”这里有莫爷爷的踪迹,她怎么会舍得离开。

  苏阿姨提了一袋东西,莫奶奶交给莫越:“莫捷的媳妇快生了吧,这些都是一些好东西,让那丫头多吃点,利于顺产,恢复的也快,你什么时候也让我抱上曾孙子啊。”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奶奶,这个不能只看我啊。”

  祁幽脸一红,转头当没听见,反正又不是和她说。

  莫奶奶脸一黑:“不看你?自己不努力,怪别人?早点结婚,怀孩子不是自然的事么?难道还能让别人帮忙?”

  莫越满头黑线,谁敢帮忙!弄死他!“好了,我们走了,开车还要很长时间。祁幽,你吃颗晕车药吧,到家不会不舒服。”

  祁幽还没接过莫越给的晕车药,莫奶奶直接抢走了,两个人愣是没明白莫奶奶啥意思。

  莫奶奶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祁幽:“这是晕车贴,一样的,那是药,怎么可以乱吃,女孩子少吃。”

  也是,莫越亲自拆开包装,给祁幽贴在耳后,“那我们走了,苏阿姨,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奶奶,您保重身体。”

  “奶奶,我们先走了,您保重。”相处了两天,祁幽还是很喜欢莫奶奶的,嘴硬心软,不管是吃,还是住,都是莫越喜欢的,一个可爱的老人,才有莫越这样的孙子。

  驾驶座专心开车的人,好像在祁幽心里,已经挥之不去,怎么看都是最好的,虽然有些小脾气,可是对她自己,都是软到了极点。

  莫奶奶恋恋不舍的目送车离开,下一次,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莫越结婚的好消息,老人,过一天都是老天爷恩赐,但愿莫爷爷保佑,让她能看到莫越和祁幽结婚,又或者,能看到他们的孩子出生也不错。

  好巧,祁幽回上海,并未晕车,不知道是归心似箭,忘了晕车,还是什么,顺利的回到了上海。

  “你先回去吧,休息休息,有事打电话。”莫越把祁幽的行李箱提下来,下一步,该见他的父母了吧,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结婚才是最好的结果。

  祁幽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见了莫奶奶,他们的关系不知不觉更近了一步,“不进去么?我爸又该说我不懂事了。”

  “你确定?我拐了你这么多天,祁叔叔肯定骂我好多回了。”这还没结婚,祁幽单独和他出去,祁爸肯定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不得骂死他。

  祁幽一拍脑门,“我爸不知道我和你出去的,那你赶紧走,我还骗他说公司旅游……”越说越理亏,和莫越在一起,祁幽真的把祁爸抛之脑后了。

  “祁幽,这次回去我和我爸妈商量我们的婚事,你觉得呢?”莫越回来的路上想过很多,祁幽的害怕,不正是因为没结婚,感情已稳固,结婚只是水到渠成。

  “再等等吧,等过完年,再说吧,我毕业了,还没好好陪我爸,结婚太早了。”如果结婚了,她根本不会和祁爸住在一起,她不想这样,毕竟祁爸只是一个人在家。

  祁幽不想结婚,莫越心头虽然失落,但是也明白,突然让她结婚,确实很难接受。“行,回去吧。”

  目送祁幽回去,莫越也开车回去了,祁幽不想结婚,不代表他不想,和莫爸莫妈商量商量也是理所应当的。

  祁幽的生日,父女俩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了个饭,只是以往日不同,桌上原本只有两个人的碗筷,祁爸多放了一个碗筷:“小溪,今天,我们的女儿生日,你也离开了我25年了,你过的好么?”

  一口闷酒下肚,酒过穿肠,全都是悲伤,祁爸只有在祁妈妈面前才是最深情,祁妈妈把自己最好的年华留下了,苦难都自己吞咽了,祁爸觉得,白建安说的对,他害了小溪,也害了祁幽。

  “小幽,来,和你妈妈说说话,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比你还漂亮,但是好在你会挑我们的优点。”

  祁幽给祁妈妈倒了一杯酒:“妈,今天虽然是我的生日,可是,却一点都不快乐,因为您不在,我怎么会快乐,别人的生日,父母都在,可是您不在,所以,我一直不想过生日。”

  祁爸忍不住哽咽,是啊,没有妈妈的孩子,怎么会快乐,是他无能,保护不了她们,“爸爸对不起你。”

  “爸,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您和妈妈,不是因为我,你们会过的很快乐,您也不会整日为了忙碌。”祁爸头上的黑发中居然夹杂了几根白发,祁爸还没到50,都已经有白发了。

  祁幽想象不到,如果以后她结婚了,离开了这个家,祁爸怎么办?难道要留他一个在对着祁妈妈的遗像活下去么?“爸,以后不管我在哪儿,都会带上您,还有妈妈。”

  “你带我们?那你结婚了,还能连爸妈一起嫁过去?读书不是读傻了吧。”祁幽有这样的心思,祁爸就很开心了,难道自己已经入黄土半截了,还要参与儿女的家庭么,莫越会答应?他父母会答应么?

  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

  “来,吃菜吧,等会凉了。”

  一个平淡而幸福的生日,让祁幽难忘,这么多年,也是算是唯一在一起过的生日,不是为了学习,就是为了学习,能这样平静下来一起过个生日,尽然成了奢侈。

  晚上的时候,尚思言给祁幽打了电话:“小幽,生日快乐,今晚出来,我带你去好吃的,怎么样?”

  “在哪儿?”

  “沙滩上,快来,我等你啊。”

  夜晚的沙滩上,有家长带着孩子来游泳的,还有来约会的,祁幽一个人出现的,还真是少之又少,尚思言老远就看见祁幽到了,起身挥手:“小幽,这里!”

  秦勉也在,“秦总。”

  “嗨,祁小幽,生日快乐。”

  “谢谢。”

  “我们一起给你买了个礼物,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一个精致的礼盒,“又让你们破费了。”

  尚思言靠着祁幽坐在靠椅上:“哪有啊。怎么样?你们还好么?莫越欺负你了么?”

  说起欺负,祁幽不禁想起在莫奶奶家,耳朵都红了,“哦哟,这是啥情况啊?耳朵都红了,老实交代,我就说国庆节找你,居然不在家,跑那么远,莫越是不是趁着我们不在,对你上下齐手啊?”

  尚思言的眼睛在祁幽身上瞟来瞟去,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可是又说不出来。总不可几天没见,换个骨头啊。

  “你胡说什么啊,我对你上下齐手。”一手挠尚思言的腋下,一手挠腰部,尚思言怕痒,被挠的瘫痪在地。

  “小幽,你真的是,哈哈,把上下齐手体会的清清楚楚啊,哈哈,哈哈。”

  “你还说,还闲不够闹腾啊。”

  “哈哈,别挠了。”

  海滩上,音乐突然想起,一群抒情少年载歌载舞,个个手握鲜花。

  尚思言和祁幽都盯着这群人,“咦?这是啥节奏?”

  秦勉用手抵着下巴,思索道:“应该是求婚。”

  求婚?

  一个男声响起,悦耳的歌声,带着磁性而浑厚的嗓音,甚至还带着颤抖。

  “这个声音怎么好像听过啊,秦勉,你听过么?”尚思言转头问秦勉,她并没有问祁幽,看傻愣愣的样子,应该猜到是谁了吧。

  “嗯,好像在哪里听说这个声音,应该是熟人。”

  祁幽自然也清楚了,她认识这个唱歌的人,那个模糊的声音渐渐走近,吸引了沙滩上的少女跳跃欢呼,“哇!好浪漫!”

  “我也想要!”

  莫越推着蛋糕走近祁幽,依旧唱了动人的歌声,但是换成了生日歌。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祁幽 Happy Birthday to you……I LOVE YOU 祁幽……”

  听不见被人的欢呼,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莫越的声音环绕耳边,那个捧着鲜花,推着蛋糕的人。

  “祁幽,生日快乐。”

  歌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等着祁幽的回答,祁幽还是伸出手接过鲜花,微微低了低头,“谢谢你,莫越……”

  莫越掏出纸巾,温柔的擦掉祁幽眼角的泪,“谢我做什么,我该谢谢你,让我在最好的时间里,遇见你,才是我生命的开始,我知道你害怕过生日,但是我相信祁阿姨,不想看着你这样,你的出生不是灾难,而是我幸福的开始,以后我的生日也在这一天,和你同生。”

  轻轻的一个相拥,击破了祁幽久违的坚固,泣不成声。

  尚思言用秦勉的手臂擦干眼泪:“真讨厌,说这么深情,我都忍不住想哭,人家妆都要花了。”

  就算秦勉的衣袖上弄上了粉底液,还是一副笑脸,改天他要向莫越学习学习,嘴甜女孩子都喜欢。

  莫越准备了烧烤,微凉的夜晚,吃点烧烤,很舒服,还吹着海风,惬意的不行。

  “莫越,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觉得差不多了,该结婚就结婚吧。”相爱的时候不结婚,等时间长了就会觉得结婚与不结婚差不多了。

  莫越和祁幽双双注视着尚思言,他们结婚,尚思言激动个啥?

  被两双眼睛盯着,怪不好意思的,“你们都看我干嘛啊,难道你们不想结婚?莫越,可别让小幽大着肚子结婚啊,那可是大大的不尊重。”

  在江南的时候,莫奶奶就说过,不要让祁幽大着肚子结婚,莫越还以为只是老一辈会这么想,没想到尚思言也担心,看来他真的该思虑这个事了:“我知道,正在准备了。”

  “真的?那我要当伴娘啊,必须得要我。”这可是她们闺蜜之间约好的。

  莫越白了尚思言一眼:“行啊,反正晨扬肯定是伴郎,你不介意,他肯定也不会介意的。”

  “莫越,你是故意的吧?借我之手,把小幽哄到手了,就过河拆桥,你这样生个儿子会没屁眼的!”明知道她和宋晨扬现在不对付,还偏偏使坏。

  祁幽还没反应过来,莫越把一个大鸡腿往尚思言嘴里一塞,直接堵住了尚思言的嘴,“你最好别乱说,我的儿子,不是祁幽的儿子么?”

  对上祁幽能把她吃下去的眼神,尚思言囫囵吞枣的把鸡腿两口啃光了,装死。

  “恭喜你们,言言口不择言,一时口误,你们不要生气。”秦勉搂着尚思言的腰,自然是要护着自己的人。

  祁幽把尚思言喜欢的菜品放进她的盘子:“你啊,嘴巴不饶人,莫越,以后不准说这件事了,都过的舒坦,何必给大家添堵呢。”

  宋晨扬不管怎么样,伤害了就是伤害了,就算过去了,也有个疤在。

  “好,我听你的。”

  尚思言见祁幽如今的幸福,不禁觉得当时她选择宋晨扬的错误,什么四个人嗨皮,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她的世界里留不住宋晨扬,而宋晨扬的世界里装不下她,只有秦勉的世界里,只有她,不管是糟糕的她,还是调皮的她。

  “秦勉,我好羡慕他们啊。”

  “你羡慕?我下一次会更好的向你求婚的。”

  谁要结婚!“我才不要结婚,单身万岁。”

  虽然这么说,秦勉依旧面不改色,柔和温润的脸上还是淡淡的笑意:“好,那我陪你谈一辈子的恋爱。”

  尚思言心生欢喜,“好啊,恋爱万岁,我最好的男朋友。”只有秦勉,能陪她闹,陪她笑。

  “你还有不好的男朋友?”莫越挖苦着,这脑子是怎么把祁幽情商拉低了的,好在祁幽还有智商呢,尚思言是啥都没有。

  “莫越,你!小幽,他欺负我。”收拾不了莫越,自然有人收拾的不是。

  “你该叫秦勉帮忙,而不是叫我啊。”

  “好啊,秦勉,等会你们比赛,看谁揍得过谁?”这是看戏的不操心啊,这样都能想出来,秦勉还是宠溺的微笑,祁幽觉得,要是尚思言让秦勉跳进海里抓鱼,秦勉可能都会。

  祁幽感慨万分:“今天我生日,能安静的过么?”非得要见红么?

  “我希望你每个生日,都这么欢乐,他们就是我们乐子。”这是典型的重友轻色了。

  “谢谢,我的密友,朋友,爱人。”

  今夜,才是四个人的嗨皮,海滩上的烟火,就像是心中的花火,为你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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