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家—
沈星“我那时候总以为你长大会去当小提琴家。”
从他家卧室洗好澡出来,头上盖着毛巾刚好包裹住才剪短没多久的头发。
天气转凉的缘故,室内橘色灯我都能看到自身冒着白烟
看着书架上摆着一张小时候与他扮装白雪公主的合影,看着照片上两人满是不情愿的表情说着。
而他在帮我整理我的行李没有转过头。
只闷闷回我,
金泰亨“为什么?”
沈星“不知道。”
我晃了晃头。
沈星“可能是就像小时候觉得宇航员就是最酷的职业一样吧,只有聪明厉害的人才可以做。”
而他在听完我的解释后笑出声的同时,顺带换上了新被罩,
我撇撇嘴,见他这幅反应也没劲
转向客厅的沙发瘫坐着发了小会的呆,直到感觉到身侧的沙发凹陷了一块,
睁开眼,眼前是他刚从冰箱递来的啤酒,伸手,冰凉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得一抖
金泰亨“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低沉的嗓音像似午后咖啡馆的大提琴拉出的沉闷。
从我手中拿过冒着水珠的啤酒,将开好的塞到我手心,动作自然的如同我们没分开时一样。
我缩在沙发里,抿了一大口啤酒,想起今日的遭遇,
出差大半年跟进的设计项目被老板的亲戚顶替后,在会议上帅气得撂下律师函,风风火火地辞职回国,
对于自己一直大手大脚毫无计划的理财观念,现实终于想起在这个时候给我致命一击。
发现还未装修好的房因为豆腐渣工程墙体渗水,
因为先前支付了大笔的律师费用,兜里除了还马上到还款日期的信用卡什么都没有。
拖着行李箱站在马路上发了不知多久得呆,发现国内通讯录能找的也是唯一还存在手机里所能联系的人也只有他而已
在最后被金泰亨捡回家的时候,大概真的跟小时候他家养的那只叫顺心的狗狗一样吧……
沈星“找工作呗,重新投简历,不然就听我妈的话找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嫁了。”
这时候想起金泰亨是不是并不过分,如果加上前缀是,我们小半年没什么联络了。
金泰亨“哪个冤大头能看上你?”
他没好气得嘲讽着,语气和眼里同那年问我明白我自己在说什么话的时候一样。
我翻着白眼,烦躁地回:
沈星“切,你咯,你不就看上过我。”
金泰亨.....
他坐在我身旁,电视机里正放着《恋恋笔记本》里男女主在雨水中亲吻地片段,两人同时侧过头,四目相对
光打在他脸上,客厅里的灯光昏暗,他那双本就看什么都温柔的眉眼在这样的环境加注下异常好看。
不禁看红了脸
他笑了
前面尴尬的话语跟电影片段被他的笑声带过
喝了啤酒喷洒出来的酒气都带着车厘子的香味,只是这样暧昧的氛围只持续了几秒,随着他开口地那句话一样,
金泰亨“我那是,年幼无知。”
如同手中啤酒滴落下地水珠一样在空气中消散。
......
为什么不出声呢?换做以往的性格一定会毫不顾忌的怼回去
许是一罐啤酒下肚后眼皮开始打架了,我挪了挪身子往他肩膀上靠,说
沈星金泰亨,我困了。
其实我没也弄清到底醉倒的是酒还是因为他这个人,他与我自身都带着车厘子的酒味,好闻,他抱着我进了客房,给我盖紧被子时,望着他的姣好面庞,有那一刻恍惚
金泰亨好好睡一觉
我双手抓着被子的上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用脸颊蹭了蹭枕面。
沈星“泰亨,晚安。”
金泰亨“你也是。”
意识模模糊糊地,总觉得他不一样了,变了又好像没变,就像在说晚安前想对他说的其实是另一番话,
#沈星金泰亨你现在很爱笑,笑起来很好看....
22岁那一年,与他分手两次,复合两次。
25岁这一年,我不清楚我们的关系。
最后一次分手的时候我说我们再也不要复合了。
因为都说一对情侣分手后复合的概率很高,可是能走到最后的概率却很低。
沈星“所以你是我最亲密最熟悉的人,可我们不是家人也不是朋友更不是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