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还不知道,吴邪从上到下都看了一遍,几乎是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不是淤青就是破了皮。
回想起逃命的时候没感觉,现在他三叔他们都来提醒他了,吴邪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几乎腿都迈不开。
吴邪回到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这一觉是真的非常香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吴邪起来的时候看见胖子和他三叔也躺在他们床上,呼噜打的像雷一样。
吴邪下去吃了个早饭,问了那个服务员,“火已经灭了,按这规模只能算是个小山火,军队已经撤了回去。”。
吴邪一听心里踏实了一点,就和那个卫生所的人打听了一下,潘子已经被接到济南的千佛山医院去了。
吴邪道了谢后,觉得在这个地方还是不能久呆,就预备着回去。
闲话也不多讲,几天后他们就回到了济南,吴邪和他三叔先到收容潘子的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
潘子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仍旧处于昏迷中,吴邪和吴三省决定在这里住几天,胖子一出山就急急和他们分了手,只留下了一个电话说以后有事联系。
然后他就把那镶金的帛书交给吴三省处理,这一天吴邪给医院打了电话,潘子还没有醒,不由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吴三省一脸阴沉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嘴里骂道:“气死我了,竟然被人摆了一道!”
吴邪心里极其惊讶,以为是他在古玩市场被人骗了就说:“三叔,以你的资历还被骗了,那说明那东西仿的很好,你再转手出去肯定也没问题啊。”
吴三省从衣兜里掏出了那块镶金丝帛,对着吴邪说道:“转手,转个屁啊,我说的不是古董,是这个东西!!”
吴邪看了几乎从床上掉下来,大叫着说:“什么!?不可能啊!”
“千真万确,这东西里的黄金含量,我送去检验,纯度太高,那个时代根本无法炼出来,这是一份几乎完美的赝品!”吴三省无奈的解释说。
吴邪不敢相信,吴三省叹了口气说:“我老早就在怀疑了,那两个年轻人明明可以击败血尸,为什么一开始一味的逃跑,到最后才将那血尸除掉,他们必然是想由此甩开我们,然后自己一个人去做一些什么事情。”
吴邪听了惊讶的说道:“难道他们和我们走散的那段时间里,已经去过那个洞穴,打开过鲁殇王的棺材?将这块假的镶金丝帛放进去?这怎么可能啊,他们互相不认识,更何况一个人怎么可能做的到?而且那树洞被那些铁链扯开的,只要被人打开过,我们一定能看出痕迹的.”
三叔皱着眉说:“你有没有看过那棺材的背面,他是倒斗的,他很可能在树的背后挖了个盗洞,直接从棺材的背面将那镶金丝帛掉包掉了!”
说完还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下头说:“可怜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也没看出来,这两个人,真的深不可测啊,我本来还以为只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看样子的,他们的来历,恐怕远不止这么简单。”
吴邪现在非常的不理解,又问向他三叔说:“难道上面记录的那些东西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