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小哥也按了一下吴三省的肩膀说:“黑驴蹄子是对付僵尸的,这家伙恐怕不是僵尸,让我来。”他从包里取出一杆长长的东西,这是从吴三省那里买走的“龙脊背”,他松开那东西上的布,里面果然是一把乌黑的古刀,看样子竟然还是乌金做的。
他把古刀往自己手上一划,然后站到船头,把自己的血往水里滴去,刚滴下去第一滴,“哗啦”一声,所有的尸蹩就像见了鬼一样,全部从尸体里爬了出来,发了疯似地想远离船的周围,一下子船四周、水里的、尸体里的尸蹩全部都跑的没影子了。
小哥的手上不一会儿便滴满了血,他把血手往那白衣女子一指,那女子竟然跪了下来。其他人都看的呆掉了,小哥转身对吴三省说:“快走,千万不要回头看!”说完看了看后面,张清墨微微点了下头。
吴邪的好奇心促使他往后看,在接近出口的时候,吴邪瞄了眼水面上的倒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玩意儿正趴在吴邪的背上,头已经不受控制的想回头看,后脖颈感觉像被砸了一下,晕了过去。
张清墨看见吴邪要回头的动作,拿出铁子弹扔向他,看他晕了过去后,拿出匕首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看到刀面上都沾满了鲜血之后,朝那女傀扔了过去。直到看见它倒地不起后才坐下,拿出绑带包扎伤口。
出来后不久,吴邪就醒了,“醒了?”潘子看他有动静就朝他笑着说,吴邪眯了眯眼睛适应下了光线,潘子指着天说:“看到没,妈的,我们终于出来了!”
吴邪摸摸后脑勺,转头看向潘子说:“你小子,是不是你揍我!”
“不是我,你可不要冤枉我,是后面那丫头。不过不揍你行不?叫你别回头,你小子差点害死我们。”潘子恨铁不成钢的说。
吴邪回忆了一下,吓的猛一摸后背,想看看后面那东西还在不在。潘子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已经走了。”
“那是什么东西,”吴邪心有余悸问。
“那小哥说,那东西叫做傀,其实就那白衣女粽子的魂魄,她不过是借了你的阳气,出那个尸洞而已,不过具体的情况那小哥也没告诉我们,才说了几句就晕过去了,”吴三省一边划船一边小声的说:“不过看样子那小哥来头不小啊,那千年的粽子就这样给他下跪,而且那丫头也不简单能把追上来的女傀打退,真不知道他们什么道行了!”
吴邪坐起来,看向闷油瓶和大奎并排靠坐在那里,而后面就是那丫头坐在哪里闭目养神,吴邪好奇地问着吴三省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吴三省摇摇头说:“这我真的不清楚,我让我在长沙的朋友介绍有经验的帮手过来,他们就介绍了这两个,我只知道那小哥他姓张,一路上我也试探了不少次,那丫头听人说也姓张,不过这两人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我也不知道他俩什么来历,不过介绍他们的那个人,在这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绍的人,应该可以放心。”
吴邪一听,就越加觉的这个俩人很神秘,但是既然他三叔都这样说了,再问也没意思了,看了一眼前面,问向潘子,“能看到那村了吗?”
“好象就在前面了。”潘子看了看前头说。
吴三省指了指前面的已经星星点点的灯火,“看样子,那村子没我们想的那么破,好象还有电灯光。”
刚上了渡头,村里一小娃娃看见了,突然大叫:“有鬼啊!”
刚纳闷想问个清楚,但那小孩子跑的飞快没办法。那头牛就乖乖呆在后面那只船上面,一点脾气都没有,潘子在老家放过牛,就充当了赶牛的角色,上岸的时候,大奎醒了过来,他还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先是被吴三省一顿揍,然后潘子又去补了几脚。
而小哥好象失血过多,一直没醒过来。吴邪看见张清墨扶着他,连忙上前帮忙把他扶到牛车上,低声嘟囔着:“这人也真是的,身子软的像个女人似的,好象没什么骨头一样。”把他安顿好。
吴三省抓住个过路人问哪里有宾馆,那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向他们,“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村一共就30几户人,还宾馆,想找地方住,去村里的招待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