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行六人,乘坐了开往山东临沂的长途汽车。
这次吴三省一共带了三个人,其中两个都是自家伙计,都是实在人和吴邪聊的很开,还有两个就是在吴邪他三叔楼下见过的,一个是救了吴邪的小姑娘,还有一个是背着剑盒走出来的年轻人,也不知道和吴三省是啥关系,都跟来了。
他们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刚开始吴邪还上去搭话,一开始还能应付一俩句,最后都懒得理你。
说来这两人也奇怪,前面背剑盒的那小子,一路上就直勾勾的看着天,好象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后面救人的女孩,打理几句之后就闭目养神了,这一睡就睡到目的地。就这样导致吴邪都没问出什么,最后也不知道他们名字。
十二个小时的颠簸后,终于到达了临沂。吴邪他们买些旅游地图,来对照古墓的位置,发现根本不吻合。
找了几个当地的导游,询问了在地图上的古地名,都没有结果。六个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在当地的景区瞎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决定先进山再说。
坐上当地的土巴士到瓜子庙再往西十多公里路,后换成摩托往小路里走,最后坐着牛车转盘山。
下了牛车之后,前面跑了一只狗,吴三省看了和赶牛老头打趣道:“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戗啊!”
“咋能骑狗呢?“老爷子听了大笑说:“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咧,得做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咧。”
说完老头就把牛车往斜坡下赶,吴邪几人连忙跟着下去。下到山谷之后,前面出现一条碧绿的山溪。
吴三省扶着牛后面问那老头,“这狗,还会游泳?”
“游的可好咧!”老头子坐在车上,用烟枪敲了敲那狗的脑袋:“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
狗灵性的叫了一声,跳进河里扑腾游了一圈,就上岸抖了抖身上的水,就趴在地方。
那老头子看了看天,对我们说道:“现在还太早,那船工肯定还没开工,咱们先歇会儿,抽口烟。”
吴邪看了下表,“下午2点还没开工,你这船工是什么作息时间啊?”
“我们这里就他一个船工,他最厉害咧,他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开工,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工,能把人急死咧。”老头子笑笑:“没办法,十里八村的,就他这么一家船家,他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村长都拿他没办法。”
“那你们还不得开个代表大会,把他给撤了,换个利索人啊?”吴三省问着他。
“俺们也想,你们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里的山神爷只卖他面子,别人只要一进那山洞洞就肯定出不来。就他带着能过去,也不知道咋整地。”老头吸了口烟说。
“啊,这前头哈,还得过个山洞?”吴三省听了大吃了一惊,马上拿出那地图,看一看后,似乎恍然大悟道:“还真是个河洞,怎么老人家,这山洞还能吃人?”
老头子呵呵一笑说:“那是上几代留下来的话了,俺也记不清楚了,听家里人说是说过,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老头说完看吴邪他们有兴趣,也来劲了。抽了口烟乐呵呵的讲了起来。
说是当时村还没有的时候这个洞就在那里了,人进去了就没有出来的,后来村里说里面有水鬼,吃人的。但是有一天,有人从里面出来了,村里没有人信,后来打听发现这是真的。后来那个洞就好像能认人,只有他能进进出出,好几年了都没有出错过。
“那狗没事情吗?不是用它报信的吗?”吴邪听了奇怪的问他。
“那俺老汉就不知道咧,都说是几代留下来的话来,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老头子在地上敲敲旱烟管。
“这条水路俺们走的很少,山头上还有条山道,俺们一般都从那里走,不过你们东西太多,这山头最近几年又不太平,老往下头掉石头,这不砸趴下好几个,咱们不争这口气,等等就等等吧。”老头指了指远处的山头。
吴三省听了老头的话沉思,蹲下拍了拍手说:“驴蛋蛋,过来。”
狗听话的跑了过来,吴三省摸了摸头脸色一变,连忙站起来说:“我的姥姥,怎么是这股味道…”
吴邪看了他三叔的样子好奇,也蹲下摸了摸。刚蹲下就呛的咳了起来,“我去,这什么味啊!”
吴三省其中一个伙计,潘子大笑着说:“小三爷,想学你三叔,你还嫩了点。”
吴邪往后退了好几步,深呼吸着说:“这狗,怎么那么臭!”
“潘子,你也过来闻一下!”吴三省招手让潘子过去。
“我,不理了吧。”潘子推辞道,“我最受不了狗臊味了,呆会儿吐出来就丢脸了。”
“少罗嗦,快过来闻闻,这狗身上的味儿太怪了。”吴三省皱着眉说。
潘子没办法只能走过去闻了闻,脸色顿时一变说:“这,是尸臭啊……”
“不会吧。”吴邪吓得脸色一变,连后面两闷葫芦听了也变了色,悄悄对视了一秒,很快就移开了仿佛这个动作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