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仙宫门外
十米高的朱红围墙屹立高筑,八扇水晶镂雕宫门。
中间四扇蓝色水晶正大门,两旁四扇白色水晶小偏门,每扇门前都有一只神兽镇守。
(仙族视蓝色与白色为贵族皇权的象征。)
中间分别用蓝白水晶镂空雕饰着朱雀玄武,青龙白虎。
而偏门则是仙族特有的:“仙灵蛇,玉松兔,圣仙麒麟,以及圣仙孔雀”。
这仙灵蛇通体呈浅蟹灰色,头顶上方一点白色小圆点,舌头呈钻蓝色,而眼睛则是蓝紫色。
而它也是仙族所有生物中毒性最强的,仙族虽然拥有强大的再生能力,可无论是谁,
一旦中了它的毒,它的毒气便会一直停留在体内,后患无穷,若常年不除,淤结体内,相当于慢性自杀。
而只有雪精灵的血可以化解,可一旦雪精灵自己中毒,必须得其他雪精灵的血才能救他。
这玉松兔则可谓是仙族第一萌宠,因长得像兔子与松鼠的结合体而被称为玉松兔,
圣女便养了两只,一公一母,它们能通人性,温顺乖巧。
圣仙麒麟则是仙族传说中与始祖仙族并肩作战的圣灵坐骑,拯救仙族,救济苍生的上古神兽,如今已绝迹。
圣仙孔雀也是仙族独有的灵物,只在圣仙宫的禁地中才能看见它们,有蓝白两种颜色。
瑶磬子架着一辆马车,驶向宫门右边的其中玉松兔镇守的偏门停下。
一个侍卫上前询问:“来者何人?”
她便拿出腰牌。
侍卫一看道:“原来是瑶磬子仙护使!”
便赶紧开了宫门。
天色由晴转阴起来,不多时,那辆马车又从宫门出来,但这次走的是左边的圣仙麒麟镇守的宫门。
侍卫上前,只见车中只是一人拿出子桑氏族的腰牌,侍卫便赶紧放人。
[这子桑氏族便是世代的御医世家,大公子子桑泽曦,便是这圣仙宫内御医仙官一把手,
平日只专门负责给圣女看病,和一些身份特殊的人,他的亲弟弟子桑常棣便是御药仙官。
一个负责看病开方,一个负责调剂仙药与调理,相辅相成。
他们还有个小妹,唤作子桑菱儿,平日打打下手,跟着两个哥哥学了点儿皮毛,平日小仙女儿的病便都找她。
兄妹三人有时得了空也会到圣仙城的和善堂医馆儿里免费坐诊。]
马车出了东门,便直奔御仙阁的方向而去。
御仙阁,迷仙食的房间内,教母看着床上昏迷的他,在一旁坐下,拿出手帕轻轻的擦着他额头渗出的汗珠。
“教母大仙,子桑氏族的二位御医仙官儿到了!”
门外的仙侍女道。
教母连忙起身上前迎接:“快快请进来!”
于是房门打开,迎面走来两位身形端正的美少年,一前一后,前面的便是哥哥,子桑泽曦了,
恭敬谦逊,后面的便是弟弟,子桑常棣,温柔随和,寡言少语。
“晚辈泽曦见过教母!”
“晚辈常棣见过教母!”
两位都恭敬的行了礼,教母连忙答道:“快快免礼,此次劳烦二位特地出宫,只为床上这位不省心的种儿!“
两人同时看向他,泽曦道:“教母,且待我先替他把脉一二,再论病情!”
“如此甚好!”
他俩便走到床边,常棣将随身的药盒放下,泽曦坐在床边,拿出他的左手腕开始把脉。
他细细探诊他的寸关尺,渐渐皱起眉头,只觉他的筋脉似打架一般,
尤其是心脉时缓时慢,时而急如大江奔流,时而如小溪潺潺。
他还探到他体内似乎有两股冷热交替的东西交织错乱,
在他体内肆意游蹿,他有七成断定,那两股奇怪的东西,
应该是寒气与热毒,是主谋。
把完脉后他向一旁的常棣说到:“二弟,你先将备好的玉灵膏在他伤口处敷上。”
常棣答到:“遵,大哥。”
他又转身对教母说:“教母,可否借一步说话?”
教母立刻会意,便领了他到偏房,让侍从都退下。
待闲杂人等走之后,泽曦才开口说:“这小仙食的脉象好生奇怪!”
教母关切的问:“如何说得?他的伤势可有大碍?”
泽曦摆摆手:“啊,他的伤势倒是不打紧的,只要用了我的玉灵膏和独家配方,
每日按时服药,一周之内便可和好如初。”
教母松了口气:“那就好!”
泽曦紧接着说:“可这并不是泽曦想说的重点。”
教母:“你但说无妨。”
泽曦道:“一般情况下,我们仙族体质是偏寒性,而仙食则与我们恰恰相反,形成互补,可这只小仙食却是冷热同体。
如果正常情况下平衡还好,可一旦打破平衡,就会使他体内冷热交织混乱。
如果寒气占了上风,就会使他浑身苍白无力,身体发冷。
若是热毒占了上风,则会使他内心焦虑不安,
心乱如麻,身体发热。可如今这情形,比这还要复杂!”
教连忙问:“如何复杂?”
泽曦皱着眉:“他这样,更像是冷热交织争霸!互不相让,致使他陷入昏迷。”
教母十分担忧:“那要如何解得?”
“这......”
他犹豫片刻:“我替他把脉奇怪之处不止一处。
总觉得他体内像是缺了什么,或者说他更像是不完整的!”
教母一脸疑惑:“不完整?”
“不瞒您说,晚辈觉得他的症状倒与圣女有几分相似!”
教母一听大惊:“什么?!”
“晚辈也是头一回遇见与圣女症状如此相似之人,圣女是天生带着的,
又因小时候中了仙灵蛇毒,寒气一直在体内,到现在也治不断根,我想些许他......
晚辈斗胆觉得,他或许是圣女的解药!或者说他们也许会是彼此的解药!”
教母连忙问:“你有几成把握?”
泽曦严谨的说:“晚辈不敢妄言,保底,有三成!”
教母会心一笑:“三成,若蝶儿真能找到解药也未尝不可一试。”
泽曦却突然鞠躬:“还请教母恕罪,我在来之前只听了瑶磬子仙护使的大致描述,
以为只是单纯的皮外伤而已,没想到会如此复杂,
所以药没带够,还请教母勿怪,等我回去再根据今儿个诊脉配药,亲自送来。”
教母忙扶他:“哎,泽曦大可不必,是我宫卿氏的疏漏,我特地请你来,又怎会怪你呢?
你也不必亲自送来,
我一会儿就请瑶磬子送你与常棣回去,待你配好了,让她带回来就好了。”
泽曦这才起身:“晚辈谢过教母,刚才我一进门就闻见,教母可是特地给那小仙食换了安神助眠的熏香?”
“正是!”
“既如此,我一会儿再开几味安神助眠的中药加在里面,效果会更佳!”
“如此甚好!那就多多有劳泽曦了!”
“教母不必对晚辈多礼!我让弟弟开好方子和说明一会儿一块儿送来。”
教母笑着说:“好好好,劳烦你有心了!
我现在就让瑶磬子送你们回去抓药。”
“晚辈谢过教母!”
于是他便与弟弟向教母辞别,瑶磬子护送他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