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车上,一直闲不下来的焦耳,谄媚的说:“阿曦啊,你就跟我们讲讲你和杜棠的事吧!”
陈曦心里无奈:刚送走了一尊大佛,人家谈恋爱去了;可这尊小佛又来了。
“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焦耳仿佛嗅到八卦的味道。“小曦曦,你就告诉我吧!”而一旁的棒球队员也开始起哄。但邬童的脸仿佛又黑了一层。
陈曦禁不住他们的软磨硬泡,笑着说:“我们以前是同学,我打棒球还可以,我就成为他师傅了。”
焦耳好像不满足似的,“小曦曦,就这样,没了。”说着还抓了抓头发。
陈曦摇摇头:“没了。”
焦耳抓狂道:“真的没了?”
还没等陈曦回答,邬童就黑着脸冷冷的说:“真的没了。”
焦耳一听到邬童的声音,心里一哆嗦,便紧闭上嘴巴,他可不敢惹这尊大神。
陈曦看着邬童为自己说话的样子,她心里不禁暖洋洋的,她也没有说话。一下子,车上的氛围安静到了极点。
好在过了一会儿,小巴回到了学校,大家都下了车各自回家了。
而回家路上,邬童黑着脸在前面走着,他也不看陈曦。
陈曦感受到邬童冰冷的气场,怯怯的说:“小哥哥,你怎么了?”
邬童头也没回,又径直的往前走。陈曦心里有些慌张,她急急的说:“小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邬童还是没理她,又往前走去。陈曦心里特别着急,她一下就拉住了邬童的手,可随即而来的是她被邬童卷进了怀里。陈曦再一次没骨气的羞红了脸,使劲的往邬童怀里钻去,不想让邬童看她害羞的模样。
邬童感觉到了怀里小人的举动,心里得逞的笑了笑。而表面上却装做毫不在意的样子:“抱够了,也该起来了吧。”
陈曦听到邬童冷冷的声音,猛地从邬童的怀里站起来。陈曦以为他还在生气,心里十分紧张。她小心的说:“小哥哥,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邬童听到陈曦认错,玩味的说:“喔,,那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陈曦瞬间呆住,不确定的说:“大概,大概是我当墙头草吧,两边都帮。不过小哥哥我是有原因的。”说着陈曦还摇了摇邬童的手。
邬童看着讨巧的陈曦,心里又无奈又气愤。他勾唇一笑:也该给她一个惩罚。
于是邬童伸出手搂住陈曦的细腰,她的腰软软的像抱枕一样,柔软而舒适;邬童又用另一只手固定着陈曦的头,她的发丝散发着牛奶糖的香味,香甜又美好。这让邬童有些迷乱,可邬童看着陈曦软软的脸蛋,他便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邬童的吻像蜻蜓点水似的,轻轻的而又短短的。
满脸通红的陈曦呆呆的看着邬童,她的心里又惊喜又害羞,“恼怒”的说 :“小,小哥哥,你干什么啊?”
“给你的惩罚。”邬童坏笑着说。
“我没做错事啊!”陈曦呆愣的回答。
许是邬童心情好,他宠溺的也好似宣示主权的说:“你的错误就是和杜棠走得太近,记住以后你要和他保持距离,还有你不许去银鹰队。”说着他就牵着陈曦朝家里走去。
陈曦看着邬童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然后她紧紧的握着邬童的手,哼着欢乐的歌曲走在邬童后面。
而这时另一边的小树林里,李珍玛和邢珊珊正在说着一件秘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