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这些仅有的人，去做这些有去无回的事情。你说，你们还剩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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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和我们领袖说吧。”长官领着纳雅到了萨英的房间门前，“嘭！！！”一声枪响，“没事没事，他这两天都这样。”他轻轻推开门，萨英的屋子里充斥着酒精的味道，“萨羽牺牲后，他经常这样。”“他怎么能这样？”纳雅捂着鼻子走进屋，墙上的木靶子规则地分布着弹孔，打出了“抱歉”两个字。
—————————————九年前
“那时我刚下到鹿族的船。”萨英喝了一杯水，整理着衣服，坐在办公桌后的一张板凳上，“她是船上帮工的女儿……”
“给，谢谢。”从豹族回国的鹿族商人从包里摸出两枚铜板，丢给帮他提行李的萨羽，萨羽蹲在地上把硬币从甲板缝隙中抠出来，萨英背着行囊，看着圣鹿城的码头，“走了。”旁边的客人推了他一下。
“你个小贱人！！！”一个豹族商人打了萨羽一耳光，“跪下！！！”萨羽吓得不知道干什么，码头慵懒的鹿族士兵打起精神，按着剑走了过来，萨羽的父亲跑过去，拉着萨羽跪了下去，“你怎么能欺负人！”四周的人指指点点，“她有什么资格碰！！！”商人指着一个装着豹族神像的小盒子，“洛纳人就是下贱！！！”他要去打萨羽，鹿族士兵猛地吹了声哨子……
——————————那年冬天
“你们怎么没和船回去？”萨英在荒凉的街道边见到他们，“鹿族人和虎族人打仗了，船回不去了。”，“你们……和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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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爱看书，天天要我带她去学校的图书馆，那会儿人们都称我们豹族人，没人知道我们其实是洛纳人，要和他们解释很久他们才能理解。洛纳人从鹿族的军事学院毕业后回到国内只能当个低级军官，少有混到高层的，学费还要自费……”
“那你为什么要去呢？”纳雅问道，“姐姐和姐夫觉得如果我能回来当个百夫长之类的，家里或许能好过一些……”“爷爷和我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可怜的人，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力……”“我和你的爷爷纳武将军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开学，他讲过话。还有一次是他的葬礼……之后的校长是萨义将军……听说又换了，是一位和纳武将军同姓的，不过是水兵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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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得真准。”纳雅指着靶子，“就算弹丸全落在豹族首领头上，也无济于事，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把手枪丢在桌子上，“我们要组建一支自己的军队，建立自己的政府。向全世界宣告洛纳这个文明古国将再度辉煌。所以请你们过来……你们鹿族人是最早用刀剑把首领逼下神坛的。”
“我们将要开拔，到洛纳东部的森林里，会很艰苦，你们要来吗？”“我能坚持，但我得问问我的同伴。”纳雅看着萨英指的一片原始森林，暗自下定决心……
“我们去，那一定会很有意思！！！”赵琳站了起来，“又不是现在走，激动个啥。”光头强把她拉住，“我们先去准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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