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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之难

不畏侠

世世轮回不止,善恶是非,善生恶死,善死恶生。亦或善恶两念,此消彼长,此长彼消。亦或善恶之道,变化无常。善即可是善也可是恶,恶即可是恶也可是善。善恶争论喋喋不休。 因此有道,何为道? 自古有道且自生!万物之道皆自生,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风无人扇而自动,水无人推而自流,草木无人种而自生,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不可尽言皆自己如此。 因一切事物非事物,不约而同,统一遵循某种东西,无有例外。它即变化之本,不生不灭,无形无象,无始无终,无所不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过而变之、亘古不变。为道! 何为做人之道? 为人与善为道一;矜持自重为道二;扬善除恶为道三;为国为民为道四。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为江湖?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是个世俗之地。人们为了权利,利益而迷失。在荣辱尊卑之间选择了“辱”与“悲”,换来了了“权”与“利”,再用“权”与“利”去掩盖曾经的“辱”与“悲”。明知这是一条不归路,却在迷失中一错再错。好在江湖有道之人犹存,指引人们正确的方向。称他们为“侠”!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侠与侠结盟,成为侠客(者)联盟! ... 黄昏,富春城。一位侠客,带着一家老小,从剑山山巅赶路下来,正好一日的路程,到此落脚。 那侠客高高的个子,健壮的体格,一看就知是个精习武学之人,那女子眉清目秀,穿着讲究,头发颜色异于中原,黑发中,隐隐带有几缕金色,一看便知是个大家闺秀。那小孩子,4岁左右,一路卖萌耍酷,到了黄昏也是累了,躺在妈妈的怀里,睡的不省人事,哈喇子还不停的往外淌。妈妈很有爱心,坐在马车里,怕马车颠簸,一路抱着,时不时的摸摸孩子的头。 进了客栈,开了房间,三口人洗洗就睡,打算明天一早即刻启程,赶往唐府,参加唐老爷子的60大寿。

话说这唐老爷子,原名唐天霸,是江南一带数一数二的大地主,拥万亩良田,虽然叫天霸,但一点也不霸,相反,在唐家的地界,不许出现欺压百姓的事情。唐家在朝廷,植根很深,多位亲戚在朝廷担当要职,为朝廷分忧。这位女子,正是唐天霸的千金大小姐,唐钰莹。 客栈又来了一位客人,外形非比寻常,个头2米有余,身体异常强壮,蒙了面,看不到相貌,只见两眼瞳孔而非常人的棕色或黑色,而是令人害怕的红色,身后还背着一把长兵器,用黑布包着,辨不出是什么东西。这形体异常的猛汉用粗狂的声音说到:“小二,开间房!”小二见到此人神色慌张,说到:“客官姥爷,实不相瞒,这深更半夜的,早就住满了,没房了。” 猛汉使了个凶悍的眼神,“嗯?” 小二见势不妙,赶忙说:“我家老板今天正巧不在,要不我私自做主,把您安顿在那,但是您要保证,不要弄的太乱,要不我就待不下去了!”

猛汉说:“知道了,快一点,别婆婆妈妈像个大姑娘似的!” 就这样,小二把猛汉安顿了下来,猛汉随手给了小二两个金元宝,说道:“这钱,够重建一个富春客栈的了吗?”小二忙说:“够了,够了,但您住一晚要不了真么多钱啊!您这是?” 猛汉说:“叫你不要婆婆妈妈,不要婆婆妈妈,还是婆婆妈妈,拿着便是!” 小二心里想“一句话用了三个婆婆妈妈,是你说话婆婆妈妈,还是我说话婆婆妈妈?”想归想,万万不能这样表露出来。只能低三下四的拿着金元宝退下。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夜里三更,所有人都熟睡了,猛汉起身,顺着楼梯和走廊的边悄悄摸到了侠客一家三口的房间,稍作运气用内力把房门打开。可不巧,哪怕是这轻微的气息,也被那剑客察觉到。猛汉也觉察到了侠客的气息有所增强,怕是已经有所察觉。便一掌震开整个门板,拎着长斧就朝剑客劈过。那剑客早有准备,一个起身,顺势抬剑挡了一下。剑客的内力也是极其深厚,再加上除了挡以外,剑式还有些许变化。这黑灯瞎火的,只能靠气判断招式,猛汉不敢怠慢,赶紧退了两步。 侠客问:“来着何人?” 猛汉只答:“门外说话以免伤及无辜!”随即破窗而逃! 侠客见猛汉还是有些侠义情怀,应该不会暗箭伤人,便破窗追了去,对妻儿留了一句:“在这等我”。屋内只留下哇哇大哭的孩子,和一个蜷成一团,拼力保护孩子的唐家千金。 两位武林中人的脚力都很好,一路跟了到十里开外的桃花林,此时正值桃花盛开之季,地上遍地是桃花瓣,树上桃花盛开,树下花瓣满地,随着柔风飘啊飘。额外的诗情画意。 剑客说到:“此情此景哪里适合舞刀弄枪,更适合幽会谈情,你不是邀我来此谈情说爱的吧!我对男人没兴趣,对你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更没兴趣!” 猛汉说道:“我可没心情和你废话,又是个婆婆妈妈之人!今天真是奇了,遇到的都是话多之人!”话音刚落,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猛汉内力甚是强悍,震的桃树颤了又颤,像是十级台风,别说是桃花,连叶子也是散落一地。 剑客见此人内力雄厚,定是位习武高人,不敢怠慢,皱眉问道:“你姓什名谁?叫我来此,有何贵干?有话快说,我明天还要赶路!”

猛汉揭开面纱说:“我就是魔教魔王,我妻蛇王前日离奇死在魔山脚下的魔净池,胸口中了一剑,直穿心脏,据爱妻身边丫鬟所述,行凶者,正是张五侠你。你是认还是不认?”说着说着,便眼眶湿润起来。 剑客吃惊了一下,说道:“竟然有这等残暴之事?我张某行的端做的正,从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可能害死你爱妻?再者说,你魔教与我派速来井水不犯河水,修好几十年,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你可把那丫鬟带来,与我当面对质?” 魔王对张五侠的品行确实早有耳闻,不敢相信这是堂堂剑山派得意大弟子,张五侠所为,也是希望调查清楚,再做了断。但是确有唯一的目击证人,斩钉截铁一口咬定是张五侠所为。这可如何是好?

魔王查验伤口的时候发现,这致命的一剑,武功很是奇特,表面无明显痕迹,但其剑气,已刺穿心脏,血慢慢的从细小的伤口淌出。蛇夫人武功并不差,有内力护体,却也抵挡不住这一剑。由此可见,这一剑,体现了剑客内力功法之深,非常人所能及。魔王想试试这个人的武功,说不定能从中查出些许线索。 魔王大吼一声接招,一个箭步就奔张五侠而去。 张五侠身经百战,大概清楚魔王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但他似乎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滥杀无辜之人。硬打是指定打不过的,估计也就能对上三十回合,三十回合以后,再能坚持多久,恐怕就要看造化了。逃跑更是不行,刚才追这一路,显然是魔王有所承让,否则自己早就落在后面,跟丢了。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这条命就休在这桃花林中了么? 也不能想太多,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张五侠向后退了三步,剑山七星剑法第四招气剑式,用剑气吸了一坨桃花瓣,向魔王射去。魔王一声怒吼,用气将桃花瓣震开,碎了一地。魔王随即抡起家伙攻了上来,张五侠用七星剑法第一式御剑式只守不攻,魔王很是着急,他想看看张五侠的进攻剑气,左等又等都等不来,只见张五侠把内力全部罩在体内,全力防守。 魔王此时故意漏了一个破绽,想让张五侠出杀招,张五侠果然察觉到了这个破绽,用七星剑第二招破剑式,一剑刺了过去。魔王马上将内力集中在胸口,认真体会剑气的力道。顿时胸口一阵疼,但剑气终究没有刺穿体内,只是刺破皮肤。 魔王问到:“这一剑用了你几成内功?” 张五侠回答道:“七成力道!”

牛魔停了下来,兵器杵在地上,说道:“这一剑,力道甚大,我家爱妻是受不住的,你用的剑法与别派却是不同,乃剑气伤人,和我爱妻受的一剑对应的上,在加上有个丫鬟亲眼所见是你所杀,你还有何可以狡辩的?” 张五侠听了,顿时感觉有口难辩,便说:“我要与那个丫鬟对质!” 魔王说:“那丫鬟,见自己的主子惨死在你的剑下,一时想不开,投水自尽了。” “那就是死无对证喽?我派武功,会的人很多,是否可以给我一个月时间,待我查明真相?” 魔王说道,“不用了,反正是你们剑山派所为,确凿无疑!我要踏平剑山派,还我爱妻公道!” 张五侠说道:“如果是我所为,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旁人有何瓜葛?不要滥杀无辜,挑起武林纷争,最终殃及百姓!” “接招吧!今天就取你性命。” 魔王双指合十,口念咒语:“呐!弥!魔!尼!嚓!哄!”随即化成三股黑烟,一人变三人,冲向张五侠。张五侠使用七星剑第六招分剑式,一剑拆三剑,与之抵挡。拆了三个回合,魔王见此招行不通,马上变了招式。他盘腿坐下,口念心经,把自己的内力集中在无名指上,从腰间横出五颗念珠,悬在空中,一颗一颗弹向张五侠。

张五侠大叫一声:“禅宗念珠!”,然而他无暇思考,用内力唤起地上的桃花瓣,加以抵挡。谁知拆了三招,突然觉得身后一个石子击中了自己的气穴,顿时内力无法使出。眼看前面的两颗念珠呼啸而来,勉强躲过了第一颗,但第二颗无法躲开,打中自己的胸膛。张五侠顿时胸口一阵鲜血如泉涌般从口中而出。 魔王看此顿感蹊跷,这张五侠武功也算上等,为何只拆了这么几招便倒下了。一个飞身,抱起张五侠将倒未倒的身体。 张五侠顿时已经神智模糊,在瞳孔将散未散的时候,呻吟了一声:“身后有人...”,那个“暗算”的“暗”字,只出了嘴型,声音没有发出来便断了气。 魔王见此情况更感蹊跷,觉得从今日与张五侠的交往来看,此人相貌堂堂,招式也是堂堂正正,字里行间都是侠义和百姓。不可能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来!难不成自己被别人设计了,当了枪使? 后来又回过神,想了想张五侠死的时候的那句话,说了一句:“大事不妙!”随即奔向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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