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鸣愣住了,好家伙,合着前面这个小野花子,还不知道现在打宗的状况?他自己就敢来打宗?等等——猫土大战!
“不行,换一个。”武鸣摇摇头,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你还打不打?”
有问题。白糖敏锐的察觉了武鸣的不对劲,这个武鸣知道些什么,当年的猫土大战明显有问题,还是不小的问题。
“那也不行”白糖耸耸肩,似乎很是无奈。“我就就要这个信息”
“你没有资格跟我提条件!”武鸣怒道,随即突然发招,从袖中甩出两个红黑色焰,划过一条幽幽的弧线,朝白糖奔去。
面对看起来具有强烈攻击性的红黑色焰,白糖瞳孔猛缩,只能用正义铃勉强接住,正要把这两道火焰甩开时,却惊讶的发现——它却像粘在正义铃上似的,不仅怎么甩都甩不掉,还在源源不断的吸收自己的韵力!
“这是什么东西?!你耍阴招!”白糖惊讶之余还有些愤怒,这玩意儿是什么鬼?!打宗新奇玩意儿怎么这么多?是为难我糖某人吗?!
尝试将此攻击甩在一旁无果后,也只能以韵化韵,模仿小青姐姐的身宗招式,以柔克刚,以柔归己,但这火焰跟发了邪似的,就抱着正义铃不撒手。
乍一看,没有什么问题,但细看,这火球竟然是镂空的,就似一个骷髅头般,黑黝黝的,散发着恐惧,吞噬,无助和——
空虚。
“这是……”白糖的动作稍稍一顿。不会吧,因该不会有人特意去养这种邪门的东西吧?
现在的战略只能是抛弃正义铃了。不然还没有打倒武鸣,自己就倒下了。
白糖微微叹了口气,放下正义铃,刚打算赤手空拳进行反击,不成想,在他与那团红不拉几黑不溜秋的鬼东西纠缠时,武鸣已经完成了蓄力,邪邪一笑:
“仅仅一个火灵兽就让你如此狼狈,尝尝这一招!”
“火灵兽!真的是……你卑鄙,无耻……!”
火灵兽,是一种极其恶毒的迷你凶兽,为什么称之为十分恶毒?因为他想要长大,就必须吞噬活人的血与筋肉,虽然武鸣的火灵兽看起来不那么大,但别忘了,火灵兽的火种,可是比小拇指甲盖还要小,食一个人,才能强那么一点点,要长到那么大,他必须要用,要杀多少人!
白糖感觉怒火中烧,一个侧踢挡下攻击,运用韵力一拳轰向武鸣,顿时,金光绽放,只听“轰隆”一声,武鸣顺着强大的拳劲,穿透了两面墙,坠落在地,围观的市民皆是惊呼一声,紧接着议论纷纷。
“你怎么有这么强大的韵力?”武鸣咬牙切齿的发起了下一轮攻击,白糖做出防御动作,挑了挑眉:“哎呀,对不起,稍微使了一点劲,可对不起啊。”
“你!”武鸣睁大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与惊讶,狠狠的咬了咬牙,竟然一拳轰向了围观的市民!
“火判!”
什么?他也会火判?面对既熟悉又陌生的招式,白糖愣了一下:他怎么使出的招式比武崧强那么多!
回过神来,白糖微微一惊,马上挡在市民前面,使用了绝招。
“奔龙!”随着市民的尖叫声,白糖一技奔龙阻止了武鸣继续作妖,同时两侧放松了警惕,武鸣看准时机,一脚踢到了白糖侧腰,剧烈的疼痛使白糖行动一顿,让武鸣找到了破绽。
话音未落,就迎来了新一轮的攻击,一抬头,就看到了武鸣那张放大的狰狞的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不及做出反应,双臂做出防御姿势,强行接下,但肉体凡胎怎能与韵力化成的哨棒所比较?白糖只感觉像是一座山缓缓压下来,巨大的压迫感源源不断的涌向自己,针扎般的疼痛从骨头缝里传出,逼着他跪下。
“给爷跪下!!!”武鸣狰狞的脸仿佛照应了他的内心,黑暗,扭曲。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一种侮辱,正在侮辱白糖的尊严。
压力在增加。
就像是你揪下一枝花。然后再一片一片的将它的花瓣撕下来,你逮到一只鸟,把他的羽翼一段一段的剪下来。试问,没有花瓣的花还是花吗?没有翅膀的鸟还是鸟吗?同样,没有尊严的男人,还算是个真正的人吗?
不能,怎么能?怎么可能给他跪下!
脚下的岩石被巨大的压力推动着,白糖越陷越深,周围尘土乱飞,渐渐淹没了那一抹白。
“切,就这样,也来当英雄?笑死我了,当猫砂盆还差不多。”武鸣不屑的瞥了一眼前方被飞尘淹没的白糖,又踢了踢在打斗中被摔掉的包裹“这么土?还不知道是从那种又臭又脏的地方爬出来的呢,真恶心!”
武鸣嫌弃的摆了摆手,将那个包裹提起来,捏了住鼻子。
“你既然扰乱了爷兴致,就让我看看你拿了些什么东西,要是真有什么好东西,可别藏着掖着 ! ”
“别……别!”
武鸣被叫声吸引了注意力,不耐烦的向身后看去,却发现之前像死人一般躲在角落里的晨竞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企图阻止他的举动
“别碰他的东西……你……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