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回来之后,他疲惫的拉着我的手“他让我去当霍格沃茨的校长。”我捏着西弗勒斯的手“因为哈利逃跑了,对吗。”西弗勒斯点点头,我握住他的手“那就去吧,不用担心我,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学期快开始的时候,西弗勒斯带我去买了戒指,用他的话说就是,既然承认你是斯内普夫人,那么就要有戒指。尽管我表示手上已经有两个戒指了,他还是带着我我买了一对,然后戴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之前他送的那个戒指被我当成坠子戴在了脖子上,我拉着西弗勒斯的手,看着手上的戒指笑了出来。因为是开学,很多人来这里购买新学期需要的东西,于是很多人都看到那个杀了邓布利多的男人和我站在一起,而且拉着手。
事情传的很快,不仅仅在食死徒里,在外界也传的同样快,他们用各种词汇形容我,但我都不在乎,我只在意西弗勒斯一个人。
这样的后果就是,在列车上除了德拉科和潘西,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坐在一起,并且他们不时的经过这里,好对我指指点点,我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感觉一切美好的就像是在做梦。
尽管在开学晚宴上西弗勒斯用干巴巴的声音演讲,而且增添了些禁令,但这些根本打不倒我,出来西弗勒斯带来的两个意外,一对食死徒兄妹,大概是伏地魔派来监视西弗勒斯的。
开学宴会结束之后,我去校长办公室找了西弗勒斯,路上遇到了巡逻的食死徒,我对着我猥琐的笑了笑,我皱了皱眉,如果有机会我要挖了他的眼睛。
我直接了当的走了进去,自从西弗勒斯搬到这我就可以随意进出了,我把福克斯变成的鸽子放在他原来的架子上,看着挂在墙上的邓布利多的肖像皱眉。
叹了口气之后,西弗勒斯走了出来,我也不顾及什么画像了,直接了当的抱住了他。我发誓看到了邓布利多的画像在眯着眼睛打量着我,西弗勒斯抱着我“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我站直了身子说到“想你了,就过来了呗。”西弗勒斯严肃的看着我“你知道,你不能这样到我这里来。”我嗤笑一声“因为那些传了快一个月的流言吗,西弗。”
我晃了晃脑袋“我根本不在乎那些流言,我自始至终在意的只有你的看法而已。”西弗勒斯拉着我的手“可那些话,实在是不堪入耳。”
我温柔的看着他“但几乎都是实话不是吗?我引诱了你。”西弗勒斯一把将我抱进怀里“等一切结束,我们就结婚。”我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好,等一切结束我们就结婚。”
当我再次走出校长室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对着我笑了笑,我忍着不适回到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然后一头栽到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我去礼堂的时候,除了德拉科和潘西坐在我身边之外,其他人都离我远远的,我叹了口气吃了点早餐就去上课了。
现在的霍格沃茨根本没有多少人,何况有一些老师实在是让人难以言语。公然用不可饶恕咒折磨学生,将麻瓜出身的学生驱逐并试图抓住他们折磨他们。
霍格沃茨已经不是以前邓布利多在的那个地方了,但现在最不幸的是,到处都在传着我和西弗勒斯的谣言。什么米尔一定是引诱了现在的校长西弗勒斯;又或是斯内普教授强迫的阿尔忒·米尔,造谣者甚至信誓旦旦的说他看到斯内普教授将米尔拖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我每每听到这些谣言都选择忽视它们,而且也没有人试图来到我面前向我询问谣言是否真实,自从我将一个好事的格兰芬多学生粘在大门上整整一天之后。但自从那之后谣言立马变了风向,说我和现在的校长绝配,都心狠手辣。
我就在谣言的风暴中心待了整整四个星期,直到金妮他们试图偷取格兰芬多的宝剑,或者说那个赝品,真正的格兰芬多宝剑只会出现在需要它的格兰芬多面前,毫无疑问校长室里的是赝品。
但西弗勒斯迫于压力只能惩罚金妮,他罚他们和海格一起去禁林里干活,说实话,这对他们更像是一种奖赏。
好处是现在终于没人议论我了,因为他们都被金妮的勇气震惊了,想想看,一个女孩子独自溜进校长室想带走格兰芬多的宝剑,这无疑是需要巨大勇气的。
日子一天天流逝着,我偶尔会去校长室看着邓布利多发呆,学校里有好几个学生失踪了,基本上都是D·A的成员,所以我不担心他们,况且每个人脖子上都或多或少戴着我的项链。
在圣诞节前夜,我在傍晚来到校长室,西弗勒斯似乎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带着我出了学校,然后幻影移形到了一个山谷,我看着面前的墓碑,瞬间明白了这是那,是莉莉的墓碑。
我挽着西弗勒斯的胳膊,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好,我还是松开手蹲了下去,将杂草除去,变了一束百合摆在墓碑前。
西弗勒斯看着在自己面前蹲下去的人,突然觉得自己的释怀是对的,自己曾爱过的人和现在想珍惜的人跨越了时间待在同一个地方,记忆是永恒的财富,西弗勒斯温柔的看着墓碑,然后将视线落在地上蹲着的人身上。
我摸了摸墓碑,默默的在心底念了一句:如果有来生,我愿报答你,莉莉。然后转身挽着他的胳膊离开了这里。
尽管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西弗勒斯为什么要带我去莉莉的墓前,但他最近对我又好了不少,甚至让我搬去了校长室,我尽量在不改变一切的情况下,换了一张床,让我在邓布利多曾经躺过的床上和西弗勒斯共眠,我还做不到。
麦格教授一得知我要搬去校长室,她严厉的对我说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米尔?”我平淡的看着远方“我知道麦格教授,真是因为知道我才要搬过去。”说完什么也没解释带着箱子离开了走廊。
而流言又起了,不同的是这次所有的流言都是针对我,我听着潘西气愤的说着一个个流言,毫不在意的搅了搅红茶说到“流言止于智者,况且我自己也很想搬过去,你不用为我担心。”潘西看着我叹了口气,最终什么也没说。
自从我搬进了校长室,邓布利多的画像老是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每次他都没有开口,我也不去在意乱七八糟的事情,终于在一天夜里,我惊醒之后发现西弗勒斯不在身边。
慌里慌张的我穿着睡裙赤脚走下了楼梯,来到了邓布利多的画像面前,他睁眼看着我“你来了阿尔忒,我知道会有这么一个时候。”我颤抖着双唇“你让他去了?”画布里的邓布利多点着头“是的孩子,西弗勒斯必须去。”
我用手撑着桌子“你说过他的任务都会给我,现在又算什么?”邓布利多用他的蓝眼睛看着我“就像我说的,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我无礼的打断了他“然后献出自己的生命?”邓布利多沉默了,我坐到椅子上忍着眼泪“我和您说过,我可以为了计划献出一切,您为什么还要让他去。”
邓布利多沉默着“这次不行孩子,这次必须让他去。”我捂着脸呜咽“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邓布利多高深的说到“命运孩子,因为命运。”
我抹了一把眼泪倔强的说“我不信命,我来这就是为了他,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想让他活着!”邓布利多似乎明白了什么“阿尔忒,你究竟从那来?”我自嘲的笑了一下,看向了邓布利多的眼睛“这一切结束之后我会告诉您的,您会知道原因。”
当我最后一个音落下,西弗勒斯回来了,我转头看着他,站起来朝他跑去,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之后“你去了那,我睁开眼就找不到你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几乎是哭着说完了这段话,西弗勒斯看着我没有穿鞋的脚将我抱了起来。
我环住他的脖子,西弗勒斯的鼻吸喷在我的脸上,灼烧着我的肌肤“我不会离开你。”他说着,我知道这是在回答之前的问题,心里突然变得甜蜜起来。
西弗勒斯抱着我回到卧室,将我放在了床上,然后他去洗漱了,我钻进被窝探出脑袋观察着门口,直到西弗勒斯穿着睡衣回来。
我抱住躺进被窝的他,任由他的气息将我包围,他抱着我说到“睡吧。”然后亲了一口我的额头,我们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