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搬进西弗勒斯家的第二个星期,黑魔王想要召见了我,而这个消息由西弗勒斯亲自告诉我,我摸着他的脸说到“别担心西弗,我会成功的。”然后亲了亲西弗勒斯的嘴角。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说到“你要叫他主人。”我不在意的说到“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已经说了很多遍,我会尊敬他,所以不要担心,相信我好吗?”西弗勒斯点点头,然后给我戴上了一个戒指,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是我的夫人。”西弗勒斯说到。
我抱住他亲了一口,然后问到“什么时候去见他。”
“今晚。”
夜晚,两个男人和一个女孩突然从虚空中突然现身,在月光映照的窄巷里相隔几米。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立了一秒钟,用魔杖指着对方的胸口。接着,两人互相认了出来,便把魔杖塞进斗篷下面,朝同一方向快步走去。
“有消息吗?”个子高一些的那人问。
“再好不过了。”西弗勒斯回答。
那个人用魔杖指了我一下“她是谁?”
“我的夫人。”
男人嗤笑了一声。
小巷左边是胡乱生长的低矮的荆棘丛,右边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高高的树篱。两人大步行走,长长的斗篷拍打着他们的脚踝。
“我还以为迟到了呢”,亚克斯利说,头顶上低悬的树枝不时地遮挡住月光,他愚钝的五官显得忽明忽暗,“没想到事情这么棘手,不过我希望他会满意。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相信自己会受到欢迎,还有你的……妻子。”
西弗勒斯点点头,但没有细说。我们往右一转,离开小巷,进入一条宽宽的汽车道。高高的树篱也跟着拐了个弯,向远处延伸,两扇气派非凡的锻铁大门挡住了去路。谁也没有停住脚步,而是像行礼一样默默地抬起左臂,径直穿了过去,就好像那黑色的锻铁不过是烟雾一般。
紫杉树篱使我们的脚步声听上去发闷。右边什么地方传来沙沙的响声,亚克斯利又抽出魔杖,举过同伴的头顶,结果发现弄出声音的是一只白孔雀,在树篱顶上仪态万方地走着。
“这个卢修斯,总是搞得这么讲究,孔雀……”亚克斯利哼了一声,把魔杖塞回斗篷下面。
笔直的车道尽头,一幢非常体面的宅邸赫然出现在黑暗中,底层窗户的菱形玻璃射出闪亮的灯光。在树篱后面黑黢黢的花园里,什么地方有个喷泉在喷水。斯内普和亚克斯利吱嘎吱嘎地踩着砂砾路朝正门走去,刚走到跟前,不见有人开门,门却自动朝里打开了。
门厅很大,光线昏暗,布置得十分豪华,一条华贵的地毯几乎覆盖了整个石头地面。当我们大步走过时,墙上那些脸色苍白的肖像用目光跟随着我们。他们两个人在一扇通向另一房间的沉重的木门前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下,西弗勒斯转动了青铜把手。
客厅里满是沉默不语的人,都坐在一张装潢考究的长桌旁边。房间里平常用的家具被胡乱地推到墙边。华丽的大理石壁炉里燃着熊熊旺火,火光照着屋子,壁炉上方是一面镀金的镜子。斯内普和亚克斯利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他们的目光被长桌上方一幕最奇怪的景象吸引住了:一具神志似乎不清的人体头朝下悬在桌子上方,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吊着,慢慢旋转,身影映在镜子里,映在空荡荡的、擦得铮亮的桌面上。在座的那些人谁也没去看这幕奇异的景象,只有一个差不多正好位于它下方的脸色惨白的年轻人除外。他似乎无法克制自己,不时地往上扫一眼。
“亚克斯利,斯内普,”桌首响起一个高亢、清晰的声音,“你们差点就迟到了。”
说话的人坐在壁炉正前方,亚克斯利和斯内普一开始只能隐约分辨出他的轮廓。等他们走近了,那人的脸才从阴影里闪现出来,没有头发,像蛇一样,两道细长的鼻孔,一双闪闪发亮的红眼睛,瞳孔是垂直的。他的肤色十分苍白,似乎发出一种珍珠般的光。
“西弗勒斯,坐在这里吧,”伏地魔指了指紧挨他右边的那个座位,“亚克斯利——坐在多洛霍夫旁边,这位女士,请去侧厅等候。”我优雅的行礼之后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侧厅,说实话我在马尔福庄园待的时间还挺长,这里的路线我基本上都摸熟了。
两人在指定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我昏昏欲睡的坐在扶手椅上,直到西弗勒斯叫醒了我,他讶异的说到“你居然能睡着。”我不太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去吧,主人在正厅里等着你。”
我迅速整理了仪表,自从上了邓布利多的贼船,我就知道逃不了这一天,我推开门,那里现在只剩伏地魔和他的蛇了。
“你来了。”伏地魔用温柔的声音说到,我恭敬的行了礼,然后规矩的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伏地魔显然满意我的识相,他对我招招手“到这来。”
我顺从的来到他指定的位置,坐在了椅子边上,然后垂眼看着自己的膝盖。
伏地魔轻轻的说到“米尔小姐,或者说斯内普夫人。”我温顺的回答“无论主人怎样称呼,都是我的荣幸。”
伏地魔似乎笑了一下,“你愿意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吗?”我顺从的抬头看了过去,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不重要的信息,他甚至看到了彼得打断西弗勒斯的那一幕。然后他结束了摄神取念,大约觉得我没有什么用处“你可以走了。”我恭敬的行礼之后倒退了一些才转身离开,我挽着西弗勒斯的胳膊离开了马尔福庄园。
西弗勒斯告诉我,他们明晚要追捕哈利,而我是凤凰社成员,我必须去救他,老感觉这么来几次我会精神分裂。
第二天,我一早就离开了,带着我的魔药和护身符,我早早的守在女贞路,然后看到了德思礼一家的离开,我沉默着看向他们,最终汽车尾气带走了哈利最后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