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学期里,学校贴出告示,满十七岁的学生可以报名学校幻影移形,很多人都在报名,早就学会的我瞟了一眼就离开了。
时间由二月进入三月,天气没什么变化,只是潮湿又加上了多风。所有公共休息室布告牌上都贴出一张告示,说这次去霍格莫德的旅行取消了,大家都很不满。
我和西弗勒斯又和好了,后来我补了一个礼物,是我亲手做的戒指,我自己手上也有一个,虽然西弗勒斯说女孩子送戒指不像样,但他还是戴上了。
西弗勒斯送了我一个发夹,绿色的宝石点缀在我银色的头发上很漂亮,我几乎没有再把它摘下来过。
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点可怕的事情,我偷听到西弗勒斯对邓布利多说自己不想干了,而邓布利多拒绝了他,因为西弗勒斯之前答应过他,要将这件事干完。我听完之后什么也没有干,只是离开了那块地,西弗勒斯不想‘杀’了邓布利多,可邓布利多要他履行当初的承诺,我叹了口气,然后正常的过着接下来的日子。
时间过得越来越快,虽然我学会了幻影移形,但是为了合法使用我还是得考试,时间过得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
片片明朗的蓝天开始出现在城堡塔楼上空,但这些夏天来临了,这意味着我很快就能进行考试了。
在上完魔药课的下午,海格邀请我去为阿拉戈克送行,我带了很多瓶子,用来装他的毒液,虽然这样对海格不太好。
当时间差不多过去一个月的时候,我将西弗勒斯的书从哈利手里搞了过来,事实上并不难,我只是顺手将书换了一下,现在西弗勒斯的书正躺在我的柜子里,连着它的封面一起。
当我在一次魁地奇比赛结束后前往桃金娘所在的地方时,我看到德拉科倒在血泊里,哈利跪在他面前,我冲过去对着他念起解咒,当我念到第二遍时西弗勒斯闯了进来,他将德拉科扶了起来,现在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我冷漠的看着哈利“混血王子的咒语怎么样?”
哈利错愕的看着我,我抱着魔杖站在他面前“用的开心吗?黑魔法。”哈利什么也没来得及说,我已经转身离开了。
我也不去想以后的事情,因为此刻已经让我够烦躁的了,我重复着无聊的日子,研究着如何制作防御能力更好的炼金产品,不得不说,在炼金这个事情上,我没什么天赋,一切全靠我自己研究,不过起码做出来的小东西有效。
德拉科还躺在医疗翼,我现在忙着算计一切,我不止想成为重要的棋子,我更想成为执棋的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西弗勒斯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一切看起来的在往好的地方发展,邓布利多上次听了我的话之后去找了格林德沃,而他现在就坐在我面前。
我微笑着看向他“格林德沃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格林德沃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我脸上的笑更大了,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一定有点什么关系,我优雅的喝了一口茶“不客气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我一离开就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这两个人可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
自从这一次会面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格林德沃,仿佛他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我相信他一定在暗处,保护着他的阿不思。
美好的时光总要被打破,在一天晚上,邓布利多给了我口信,他要带着哈利离开一会,让我按照计划行事。
我穿上睡裙,拿着魔杖和药剂提前埋伏在了天文塔,我缩在角落等待着,然后我看到黑魔标志升起,邓布利多骑着扫帚降落在这,我举着魔杖,随时准备施咒。
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人闯了进来,同时喊道:“除你武器!”我看到邓布利多的魔杖飞走了,我站起来指着那个人念到“除你武器!”德拉科的魔杖飞掉了,因为我无声施咒,所以谁也不知道他的魔杖为什么会飞。
只有邓布利多撇了一眼角落的我,他在向德拉科发问,德拉科捡起魔杖,指着邓布利多,似乎他下一秒就会给邓布利多一个死咒,我看着邓布利多喝下一瓶药水,勾了勾唇,德拉科还忙着反驳邓布利多他根本没注意他喝了什么。
这时一阵脚步声嗵嗵嗵地上了楼梯,一眨眼间,德拉科被拉到一边,四个穿着黑袍子的人破门而出,拥到了围墙边。
一个身材粗壮、脸上带着古怪狞笑的歪嘴男人发出了呼哧带喘的笑声。
“邓布利多被逼到墙角了!”他说完便转向壮实的小个子女人,她看上去像是他的妹妹,脸上也带着迫不及待的笑容,“邓布利多没有魔杖,邓布利多孤立无援!干得漂亮,德拉科,干得漂亮!”
“晚上好,阿米库斯,”邓布利多语气十分平静,像是在欢迎那人参加茶会,“你还带来了阿莱克斯……太可爱了……”
那女人恼怒地假笑了一声。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以为这些小玩笑能救你的命?”她讥笑道。
“玩笑?不,不,这是礼貌。”邓布利多回答。
“动手吧。”一个陌生人说,他四肢修长,灰色的头发和络腮胡子都纽结在一起,那件食死徒的黑袍子很不舒服地紧紧勒在身上。他的声音很古怪,一种嘶嘶刺耳的咆哮。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冲鼻的怪味儿,混杂着泥土味、汗味,以及——毫无疑问——血腥味,他肮脏的手指上留着长长的黄指甲。
就在他们争论的时候,门又被撞开了,西弗勒斯攥着魔杖站在那里,一双黑眼睛迅速扫视着面前的场景,从瘫倒在墙上的邓布利多到那四个食死徒——其中包括气势汹汹的狼人,还有德拉科。
“我们遇到难题了,斯内普,”体格粗壮的阿米库斯说,他的目光和魔杖都牢牢地盯住邓布利多,“这小伙子好像不能……”
但是另外一个人念着斯内普的名字,声音很轻很轻。
“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在哀求,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斯内普没有说话,他走上前,粗暴地把德拉科推到一边。三个食死徒一言不发地闪到了后面,就连狼人似乎也被吓住了。
西弗勒斯凝视了邓布利多片刻,他脸上粗犷的线条里刻着深深的厌恶和仇恨。
“西弗勒斯……请求你……”
西弗勒斯举起魔杖,直指邓布利多。
“阿瓦达索命!”西弗勒斯的魔杖尖上射出一道绿光,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邓布利多的脸膛。他被击到空中。邓布利多似乎在那闪亮的骷髅下停留了一秒钟,然后像一个破烂的大玩偶似的,慢慢地仰面倒下去,从围墙的垛口上栽下去不见了。
我庆幸在邓布利多的身上提前放上了减速的炼金产品,看了一眼怀表,西弗勒斯击中邓布利多的时候刚好十分钟,我激动极了。
“离开这里,快点儿!”西弗勒斯说。
他一把抓住德拉科的后脖颈,用力把他第一个推出了门外,格雷伯克和那身材粗壮的食死徒兄妹紧跟其后,他们俩兴奋地喘着粗气。
我迅速的冲了出去,直直掉下天文塔,然后我拖出早就准备好的尸体,替换了邓布利多。格林德沃突然出现,他接过假死的邓布利多,我将一瓶魔药递给他“带着邓布利多躲起来,他的凤凰我要借要一下,这瓶是解药,快走!快!”格林德沃深深看了我一眼离开了,我将一切东西摆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战斗的地方,我向海格小屋在的地方奔跑去,为了伪装的像一点,我穿着睡裙,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