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鸢这篇,大概是菲欧娜的回忆录,里面的人物你们都认识哦。
浅鸢好了开更。👍
“我叫菲欧娜.吉尔曼,来自...不归林,是神明最忠诚的信徒。”
如果有人要菲欧娜介绍一下自己,她一定会这么说的。当然,没有人会相信她,这个年代,谁会相信神明呢?
“愿神明保佑你。”她总爱双手合拢,默默祈祷,她像一个怪人。
即使是莉迪亚,也常常嘲笑她:“尊敬的莫雅托斯,您的神明会指引您前行吗?”
“会的...”
昨晚又梦到了那里。
巨大的树木盘绕着,碎影从树隙间照射出来。这里是一座古老的森林,人们叫它“不归林”。为什么?因为森林没有出口,进去便出不来了。
没人知道那里有什么,从堆满奇怪石碑的入口看去,那曲折的小路看不到头,茂密的植物挡住了大部分的视野。
“我叫吉尔曼,是引路人!”
溪水流淌在青石上,荡起的水波中出现一个少女的倒影。她穿着绿色的衣服,鲜花从衣服上的绿藤里露出来,娇嫩的绿蔓盘绕在她头顶那双奇怪的羊角上。
她眨着绿色的眸子,摆弄着手中那个奇怪的罗盘,一只硕大的独眼奇怪的印在上面。
“有人来了!”
引路人听见这声惊呼,不禁缩了缩眼眸,是谁?闯入者!
希望她不要被狩猎者碰到...
引路人快步穿过一片竹林,来到竹林后的一片农家小舍,院中跪坐在药田中劳作的姑娘,正一点一点为那些珍贵的草药驱虫。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园丁服,头顶红色的帽子上还卡着几朵花。她看见了院外的引路人。
“诶,引路人,有事吗?”
“种药人,你知道来了闯入者吗?”引路人严肃的看着她。
“是吗?”种药人满脸惊讶,“快去找找她,别让她被狩猎者捉到!”
“嗯,我会去的,夜行枭呢?”
“不知道,我先去看看新型的草药了,你通知他一下吧。”种药人说着,转身走进了屋内。
“好。”引路人合起手中的匙之门,穿到了森林的另一个地方。
“该死,他怎么断掉联络了,真的在这里吗?”引路人皱着眉,四处找寻着。
引路人夜行枭!夜行枭!
引路人呼喊着,可回应她的的只有渐传渐远的回声。
那是......狩猎者!
引路人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大树后那个庞大的身影,那张丑恶的嘴脸暴露在空气之中。
引路人本打算躲起来,但她又看见了两个穿梭在树林中的身影,那是一个女孩,穿着药医的绿色装扮,腰臂间斜挂着一个医药包,引路人不认识她。而另一个人,是一个男孩,蒙住的双目,肩头的黑羽猫头鹰,是夜行枭!
他们遇到麻烦了!
引路人狩猎者,停下!放过他们吧。
引路人噌的一下抓起老树垂落的藤蔓,跳到了狩猎者面前。
“这是我的领土,我不准任何人踏进我的领土!”
狩猎者咆哮着,挥动着手中阴森的巨大勾爪,他粗鲁的将引路人撞到一旁的树上。
“停下,咳咳,佩雷兹,看在神明的份上,开开恩吧。”
引路人拖着受伤的身子,紧紧抓住了狩猎者的脚腕。
“滚开!引路人,你我同是不归林的使者,我不想跟你撕破脸皮。”说着,狩猎者又举起了手中的勾爪,引路人闭上了眼睛。
夜行枭引路人!
夜行枭早就发现了和狩猎者博斗的引路人,他迅速将那个名叫采药人的姑娘安置在种药人那里,便赶来支援引路人。
正巧,赶上了这万分危机的一刻。
“快走!”
夜行枭放飞了肩头的猫头鹰,带着受伤的引路人,快速躲避狩猎者的视线,来到了种药人家里。
“可恶啊!”狩猎者的叫声,冲破了森林,百鸟飞腾。
夜行枭种药人!快看看引路人怎么样了。
“她...伤得不轻,我没有办法。”闻声赶来的种药人看了看引路人,无奈的摇摇头。
“或许,我可以治疗她。”一旁的采药人插了话,见俩人不信,便挥了挥手中的医药包:“我可是药医,相信我。”
“好吧。”种药人仍是怀疑地看着这个闯入者。
“拿点八角过来,我这里的黄蒲不多了。”采药人边吩咐着,边捣碎了绿色的草药。
炉锅上的水烧开了,采药人小心翼翼的将捣碎的药草倒进去,熬成汤药。
“喝了汤,她就会好了。”采药人抬头看了一眼焦急的夜行枭,“不用担心,她会没事的。”
“谢谢。”夜行枭感激地看着她。
采药人出去了,屋里就剩下夜行枭和引路人,夜行枭叹了口气,紧紧抓住了引路人的左手。
夜行枭神明的信徒,神明,会保佑你吧。
引路人会的。
夜行枭惊了一下,他低头一看,虚弱的引路人,正微笑着看他......
每当菲欧娜梦到这里,她便会突然惊醒,每次都一样,她记不清梦中人们的面孔了,只觉得很熟悉。
菲欧娜.吉尔曼又梦到他了...夜行枭。
菲欧娜趴在窗前,看着窗外昏暗的风景,入了迷。
“引路人,代表指引,迷茫的灵魂。”
“夜行枭,代表谜途,看透一切的双眼。”
“狩猎者,代表血腥,亲爱的猎物。”
“采药与种药人,故事的引导者,走入迷雾重重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