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线索

马天接了个电话。

马天痕检组在王小海家发现半枚脚印，我先去拿报告。等会儿给你们送过去。

李长江欧阳，你把关于天雪原料的资料发给我。我去会一会王春花。

欧阳飞雪好的。

李长江来到富贵小区。

王春花来开门。

王春花（一脸厌烦。）警官，还有什么事吗？

李长江发现了一些线索，所以来问问你。

王春花进来吧。

王春花（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雪茄。）问吧，问完了，快点走。

李长江你和周大象真的只是情人关系吗？

王春花不然我难道还是他母亲吗？

李长江天雪原料。你应该很熟悉吧。

王春花（脸色微变）我的公司，怎么了嘛？

李长江你的公司一直与周大象的五金工厂有长期交易。

王春花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问题吗？

李长江他一直以高于市场价的价格收购你的原料。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王春花我和他在一起就是看重钱，难道你以为我是真的爱他吗？

李长江那你听说过天下股份有限公司吗？

王春花不记得了。 反正我公司没有和一个叫做天下的公司合作过。

李长江多谢配合。

王春花希望不要再来了。

回到警局。

马天和欧阳飞雪正在吃烧烤。

马天来来来！趁热吃。

李长江报告拿到了吗？

马天（拿起一只鸡翅。）在那辆车里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半枚脚印。根据痕迹检查组那边估计，应该是个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的男人留下的。

欧阳飞雪王春花那有发现吗？

李长江这个王春花很不简单。要继续调查她。

李长江对了，关于天使一号的原料很难买吗？

马天其中只有一样比较难搞到。因为国家管的太严了。只有从事化学药品研究的公司才会有一些。但数量也不多。

李长江黑市能买到吗？

马天很难。但并非不可能。黑市里的生意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这些人有一些特殊的渠道。

欧阳飞雪（弱弱的。）我想提出个问题。

李长江什么？

欧阳飞雪现在我们的推论都是基于王小海是和周大象是死于同一凶手的手上的。可万一他们是被不同的人杀得呢？万一这就是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案子呢？

李长江你觉得会有什么人愿意花十分昂贵的药剂去杀死一个一无所有的贫民呢？而且我们还在王小海家中找到一笔不应该属于他的钱。难道这些还不足以支持我们的推论吗？

马天长江是老刑警了。这些年来他可一直都是破案率第一。他不会出错的。

李长江凶手能用天使一号这样的禁药。说明他拥有着极高的化学知识能够自主制作。 不然就是有人在帮助他，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真正的幕后之人。

马天现在应该马上调查与周大象有关系的关于药品方面的工厂或者公司。 就算凶手能够自主制作天使一号，但他也需要原料和实验室。

欧阳飞雪我马上就查。

李长江记住不只是那些和周大象有关系的。就算是那些和周大象周围的人有关系的也要查。

马天可是这样工作量太大了。

李长江我们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李，马，欧阳三个人在警察局一直工作到深夜。

欧阳飞雪现在我总共查到了五家公司是从事药品行业的，但其中只有一家有少量能够制作天使一号的原料。

李长江我查到王春花不仅是周大象的情人，而且和一个叫李海洋的男人是男女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