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发炎热,万里无云,张柒汐想起了那句你若军训,我便是晴天。 军训已经过半,在宿舍里过军训的这几天是极为难过的,几天下来衣服和身上都黏糊糊的,还有一股汗臭味儿
不过相比之下晚上的军训还是一天当中最让人期待的,虽然说到了晚上教官还是以往的严肃,但晚上温度比下午要凉许多,还可以说得上是恰恰好 ,微风拂面很是凉快
教官们忙着训练我们,还有几天就要展示军训成果了,他们现在是恨不得把我们休息时间也用到训练上去,向左转,向右转等一系列动作一遍又一遍的来来回回。虽说是晚上,可这来来回回的折腾让张柒汐鼻子与额头上有了些细细小小的汗珠,喊累不想干的也越来越多,可谁也没办法,咬牙硬挺着
大概是又过了那么半个小时,教官正弄着让班里站军姿的时候,总教官一声哨声解救了所有人,那时候真的可以用解脱来形容当时的感觉了,恨不得马上就盘腿坐下,就是站军姿时间太长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坐下
邻近的几个同学张柒汐都混了个脸熟,有的没的也能聊几句,旁边就有个女同学,是张柒汐昨天拔河的时候认识的,比她高一些,肉乎乎的,一脸喜气叫石萧雨,两人聊了没一会儿,张柒汐就听到后一排就有人叫她,扭回头瞧是聂寒,聂寒也是拔河比赛的时候认识的,当时因为比赛来得匆忙,没怎么注意,现在看聂寒:
虽然说是盘腿坐着,但还是可以看出个子长得很高,两条大长腿很是显眼,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上虽十五六的稚气未脱,但眉梢眼角中还显露着不与年纪相仿的稳重与认真,戴着的灰黑色眼镜遮住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值得一提的是他那天生与众不同的青丝白发混杂中还带着暖棕色调的头发,言谈举止不急不躁,虽说是怼人金句频频出口,但他拿捏刚刚好,还没几天呢,就和很多人打成一片了。
张柒汐疑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聂寒”男生没什么语气“你中考的时候多少?”张柒汐低着头,沉吟一小会儿“十分来着…”聂寒瞧着张柒汐低头失落的样子,干笑了一声“你这算什么啊,咱们班还有一个差一分的了…”聂寒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拽着他后一排的一个男生,张柒汐抬头一看刚好与男生四目相对,操场上的灯很亮,显得男生格外的黝黑,但五官端正,就是板着个脸沉默不语,虽说是坐着但他的背很直,几乎是九十度的,给人一种不同感,张柒汐觉得他长得很凶,瞟了一眼就扭头继续和聂寒聊了起来
大概过了几分钟,张柒汐听到总教官吹哨声,很快就站了起来,心里烦得厉害,可又不敢说出来,心里发着恨默说了好多闲言碎语,以至于集合了好一阵子了,教官都发话让所有人向左转的号令,她还干站发楞,教官是个东北人,粗嗓子,看到张柒汐这样子,一嗓子喊了出来“怎么地,你耳朵不好啊?”张柒汐肉眼可见让吓了一跳,脸立刻就红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十分安静,教官走了以后,张柒汐不敢再分心一刻,后排聂寒偷笑都没来得及和他争吵
晚上军训时间是九点半结束,张柒汐后半场是打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敢丝毫怠慢,只是在站军姿的时候偶尔抬起头瞧着空中的星星,那颗最亮的星星还在我记得在306班窗户前瞧外面,也是有一个特别亮的星。张柒汐抬头看着,脑海里忽然闪现出赵棋熙的身影,干笑了笑
聂寒不经意地转过身刚好瞧见,打趣地说“这是想到哪个小帅哥了,高兴成这样?”
张柒汐摇了摇头,“不过是今天星星多,多瞧了见眼而已"
随着最后一个哨声,张柒汐整个人松了一口气,揉着双臂,紧跟着队伍,她是第一列高个子的第四个女生,前面的人一步就是她两步,好不容易跟着到了集合地,总教官按老规矩看起了每个班,又要唱红歌,张柒汐都快觉得自己可以做个心肺复苏,有那么一瞬间想起来游戏里那句”救救我,救救我“磨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晚上的军训才结束,张柒汐拖着疲惫的身体和舍友们踉踉跄跄走回了宿舍,宿舍楼在校园的东南方向,从张柒汐宿舍往外瞧,刚好能看到整个教学楼,今天刮得是南风,张柒汐宿舍沾了光,窗户半开着,就能有扑面而来的凉风,很是凉快
宿舍里舍友们还洗漱的时候,张柒汐已经坐到床上,戴着耳机听不到宿舍里那你一言我一语,一阵一阵风往里刮,张柒汐时不时往外边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