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一切,这所有的所有,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造成的吗?你要是能活下去我就告诉你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听我讲故事了吗?”
兰玖熙笑着笑着就哭了,往日的活力不再,宛若疯癫了一般,又指着谢衾岚哈哈大笑起来。
“你以为你赢了吗?你才是输的彻彻底底的那一个!你身中九毒蛊,命不久矣。解此蛊唯一之法就是饮下忘川之水,从此再不动情,忘情绝情,哈哈哈……”
说着说着,就吐出了一口心血在紫闺剑上,紫闺剑铮了一下便再无光彩……
谢衾岚无力的倒在地上,一双桃花眼再无以往的自信飞扬、渐渐合上。
白媛已残,流苏已毁。
你我姐妹,再无瓜葛……
再次醒来,已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景象迷迷糊糊,身上犹如被车碾过一般无力,费力的睁开眼,只得见一个朦胧的背影和一声低低的轻叹,声音很好听,如春日的潺潺流水:
“希望她忘记的是我、既不是我……”
没等她看清他的脸,她又昏了过去……
后来,等她再次清醒过来时遇见的只有前来接应的浅墨和浅夏了……
她不负众望的拿回了临川国的军事布暑图,可同时,也失去了她最重要的东西……
回忆.终
皇帝闻言面色不大好看,这是谢衾岚让他少管闲事!他贵为一国之君,敢这样跟他说话的,非谢衾岚莫属。
“衾岚,质子初到我们京州,怕是人生地不熟。在生活琐事上,你多多招待,误失了地主之谊。”
谢衾岚淡淡不语,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清冷淡雅如高岭之花。
但随即便有大臣一一觐言。
“陛下三思。殿下乃女子之身,哪能与男子走得过近?此举不合乎礼教。” 出列的是户部侍郎张承阳。
“臣附议。”
“微臣附议。” 皇女派系的大臣都纷纷出列跪下,只有各大派系领头人仍不为所动,心中计较着什么无人得知。
皇帝看着座下乌压压的一片,神色逾发阴沉。
不用皇帝会意,左丞相沈越便驳道:“如此说来,女子为太子更几近千无古人,后无来者。为何不废?”又立刻低头认错,“陛下恕罪,微臣失言。”
礼部尚书此时更一脸诚恳,动容道:“皇上!左相大人说得没错!微臣认为,在其位谋其政!既为太子,就无男女之分,应承其责任。”
“臣附议!”两方人马僵持不下。
谢衾岚眼底掠过丝冷意,微抿着唇有几分不悦。
“尚书大人与左相这是说本宫昏庸无能,不理朝政,觐言想废了本宫咯?”
“不知本宫天五前义捐的千两黄金可是打了水漂?不知七天前,本宫献上的安番策可是喂了狗吃?”又改了方才的咄咄逼人,对皇帝大喊道:
“父皇!儿臣冤枉啊!当初父皇对儿臣殷殷期望,儿臣并未辜负了父皇啊!世人都道:古有木兰替父征沙场,今有我谢衾岚做储理朝政,皆是称父皇贤明,教出个女中诸葛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