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本君知道的也不算多,只是恰好知道天帝…是你父亲。”
楮墨的话不紧不慢,飞蓬此时却觉得这话如同霹雳,不由得浑身一颤,紧皱眉头,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凝视眼前的人。
楮墨见他如此反应,低笑两声,还以为这个飞蓬神色会始终如一呢,看来也不过如此,看来自己过于高看他了。
“本君话到此处,飞蓬将军又何须隐瞒,方才说的,飞蓬将军可要好好想清楚,整个神界你又能信谁呢?”
楮墨意思很简单,你在神界得依靠我,只能是我,反之我会让你在神界待不下去!自顾自的说完,不顾飞蓬的反应就离开了。
飞蓬留在原地愣了半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父亲?天帝?与第一次提到父亲这个字眼不同,现在如何想,记忆中如何都不记得有这事儿。
两个词汇能化为等号吗?是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这人不可信,他的话如何能信。
他想通了之后,思绪却还是久久不能集中,他不能否认,内心深处真的是在意的,说不出为什么,但有种莫名的情绪压在心底。
羽宸来找他的时候,飞蓬纠结了一下,忍不住问,“羽宸,你有弟弟吗?”
羽宸笑嘻嘻拍了拍飞蓬的胳膊,“你啊…”
飞蓬愣了一下,没好气的说,“我问的是神界有没有第三位殿下?”
羽宸莫名的看他一眼,“你在神界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只有一个大哥?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不准我好奇下吗。”
“没想到你也会八卦啊。”羽宸哈哈的笑着搂过他脖子。
飞蓬白了一眼,“我是景天”
“………”
又是一天,收到天帝命令解除禁闭,飞蓬也照做了,不管如何,兵权在自己手里总会比在楮墨掌握中强,况且这也是目前天帝的打算,其余的杂念也不再想。
就这样,飞蓬重新穿上银白盔甲,恢复原职,不过现在的飞蓬有了景天的惰性,心底又有了些景天的心性。
开始还安安分分,后来发现南天门一点事都没有,目标就开始整顿手中的天兵,慢慢也就不再每日穿着盔甲,不得不说,帅气是帅气,就是太不便利。
没规定说将军必须穿盔戴甲,总归不是什么大场面,面对一袭白衣的飞蓬,对此天帝睁只眼闭只眼,羽宸有事没事过来瞧瞧,这还是刚醒来时那个“乖巧”的飞蓬吗?
这些天楮墨倒是没再出现,偶尔也就打个照面,飞蓬也不再纠结他说的话,只是不知他是不是在谋划什么…对此,天帝依旧没什么表示。
那天的话飞蓬也没跟羽宸夕瑶他们提及,而他大约是看明白了,天帝对楮墨,对飞蓬的一些事情上都比较容忍,至于原因不得而知。
或许因为飞蓬提前知会了重楼的缘故,这些天也没再见重楼找他,想想也是,以前以武会友,现在难不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