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军阀混战,正当纷争不断,正值内忧外患之际。
在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空气里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有多少的炮弹炸毁这片土地上的一砖一瓦。
穷人的日子越发窘迫,吃不饱,穿不暖,活下去都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儿,可富人的日子确是越过越好了。
整日里歌舞升平,抽着进口的雪茄,搂着最靓的妞儿,做了多少腌臜事恐怕自己都记不清了。
大上海舞厅里有一个出了名的姑娘,身段婀娜,体态勾人,一举一动都尽显风情。
龙套“姑娘,孟先生来了。”
有一个女孩儿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开口。
林灼“孟先生来了?去告诉他,我一会儿就下去了。”
姑娘早早的化好了妆,挑了身合适的旗袍风情万种的走下去。
林灼“孟先生,久等了。”
孟鹤堂“不久,等你,多久都可以。”
林灼“孟先生今天是要跳舞呢还是要喝酒呢?”
姑娘稍稍一抬手,服务生就端了两杯香槟过来。
孟鹤堂“不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问你。”
林灼“有什么事儿能劳烦孟先生亲自走一趟呢?”
姑娘端起香槟,轻轻的摇晃几下,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林灼“孟先生,您也知道,我这份工作无非就是迎来送往,今儿陪李大哥跳支舞,明儿给赵大哥唱支曲儿。”
林灼“您要问我家庭琐事,那我肯定知无不言,若是别的,我也不知道啊。”
孟鹤堂“你认识钩吻吗?”
林灼“钩吻?孟先生多虑了,我的客人,没有叫钩吻的。”
孟鹤堂“白玫瑰,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军统情报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先生的脸色明摆着黑了下来,姑娘呢,则是笑着跨坐到先生的腿上,笑眯眯的挑起他的下巴。
林灼“孟先生的手段,白玫瑰也不是没试过啊。”
姑娘俯身在先生的耳边说了一句。
林灼“孟先生在白玫瑰房间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啊。”
孟鹤堂“白玫瑰!”
姑娘笑着亲亲先生的下巴,起身坐回位置上。
林灼“如果孟先生不跳舞也不喝酒,那就请回吧,白玫瑰还有很多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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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灼“孟哥哥,你有没有改行的想法啊?咱一起演戏呗?”
对完一场戏之后林灼的眼睛都在发光,和孟鹤堂搭的这一场戏算是她演艺生涯以来第一次有人能和她这么顺利的对完一整段剧情。
孟鹤堂眸子里满是笑意,揉揉她的头发。
孟鹤堂“我啊,还是喜欢说相声。”
林灼撇撇嘴,故作惋惜的感慨。
林灼“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孟鹤堂也不可能把这话当真,笑着捏捏林灼的脸。
孟鹤堂“可惜什么啊,以后对词儿再来找孟哥,孟哥有空肯定陪你。”
林灼“好,那我可不客气了啊,孟哥哥。”
林灼的眸子弯了弯,笑的特别开心,林灼从小到大都在被人rua,rua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完全没在意孟鹤堂的举动。
孟鹤堂“好,不用跟我客气。”
林灼“孟哥哥,你也会唱曲儿吧?能不能唱给我听听啊?”
孟鹤堂被问的一愣,在心里感慨一句,果然是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上一句还在聊对词儿,下一句就成了唱曲儿。
孟鹤堂“啊…会,你要是想听的话,那我给你唱。”
孟鹤堂的声线压的特别低,林灼偏偏爱极了他的低音,听孟鹤堂唱起曲儿来,就知道他一定是一个温柔到骨子的人。
此时已是凌晨,唱的调子高了,难免会吵醒其他人,也不利于睡眠,把调子压的低一点,说不定还能促进睡眠呢。
果不其然,孟鹤堂唱完一曲,林灼早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林灼的睡姿特别老实,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窝在一个小角落里,孟鹤堂也没多看,把毯子拿过来给她盖上,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
这一晚,大概也就只有孟鹤堂没睡好了,满脑子都是林灼睡着的那个场景。
『就凑合凑合看哈,别挑我错,图片的错我就当看不见,狗头保命。』
这么大个人了窝在沙发上肯定睡不好,于是,孟鹤堂成了玫瑰园里起的最早的人,起了也没什么事儿干,干脆出去练练基本功,正好活动活动,呼吸新鲜空气。
林灼有睡眠障碍,一天最多也就睡个三四小时,这不,早上六点准时起床。
刚起床的林灼特别萌,一点点的把蜷缩的腿伸直,从床上坐起来,盘腿一坐,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身前,睡眼惺忪的打量四周的环境。
看过之后盯着一个地方看了半天,突然回过神儿来,她是不是在孟鹤堂房间里睡着了?
林灼惊恐的瞪大双眼,赶紧窜下床,做贼似的溜回自己房间里。
在房间里又是梳洗又是化妆的,捯饬了好半天,再挑一身儿衣服一搭,又是漂漂亮亮的小仙女儿。
林灼这一通捯饬,过去了得有半个多钟头,林灼推门出来的时候烧饼正打着哈欠走出来,说起来啊,那“血盆大口”差点把她送走咯。
林灼缓了缓神,对着他挥挥手。
林灼“饼哥,早上好。”
烧饼“灼儿,你怎么起这么早?快回去多睡会儿。”
烧饼走过去rua林灼,权当提神了,林灼感觉自己的额头上似乎飞过了一群乌鸦。
什么玩意儿?再睡会儿?睡那么多觉干嘛啊?
林灼“饼哥,我又不是小孩儿了,哪有那么多觉睡啊。”
烧饼“成,那你先去玩儿会,饼哥洗漱之后去练基本功了。”
虽然林灼只是个演员,但她也是不能闲着的,她饰演的角色可是大上海舞厅的台柱子啊,那个一颦一笑尽是风情的白玫瑰,这身段儿啊,也得练呐。
于是乎,大清早的玫瑰园里有一个鬼哭狼嚎的,有一个故意鬼哭狼嚎的,还有一个掰扯自己的腿的。
郭麒麟顶着鸡窝头噔噔蹬的跑出来喊了一嗓子。
郭麒麟“饼哥!孟哥!别嚎了!”
孟鹤堂看着郭麒麟,脑子里一下子窜出来另一个想法。
孟鹤堂“大林,来,过来过来。”
郭麒麟乖乖的走过去,烧饼和林灼也凑过来了。
孟鹤堂“大林,你看,你是被吵醒的吧,那凭什么他们还能那么安稳的睡着呢?咱去把其他几个人也叫起来。”
郭麒麟“诶,这行。”
郭麒麟一听这个来精神了,一拍巴掌,三个人就定下来了。
首当其冲的肯定是最好欺负的那一个,那毋庸置疑了,肯定是秦霄贤啊,四个人偷偷摸进秦霄贤的房间。
孟鹤堂小声开口。
孟鹤堂“《叫小番》会唱吧?我数一二三,一起唱。”
林灼乖巧的跟着,也不掺和这事儿,孟鹤堂数完一二三,三个人一起开口,把秦霄贤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坐起来。
秦霄贤“孟哥?大林?饼哥?灼儿?你们怎么都在啊?”
秦霄贤脑子都是蒙的,伸手挠了挠头。
秦霄贤“现在几点了?”
林灼“快七点了,秦哥哥,你换换衣服,我们在外面等你,一起去叫其他人起床。”
林灼把三个老爷们拉出去秦霄贤听到这事儿也是想去玩儿,没顾上换衣服,穿着一身皮卡丘就走出来了。
秦霄贤“我回来再换吧,我也想去玩儿。”
五个人把头凑到一块儿一起合计,栾云平栾哥,惹不起惹不起,万一停演可就不好了。
张云雷辫儿哥,大清早招惹张小泼妇,不想活了啊?
烧饼一拍巴掌。
烧饼“行,栾哥不敢叫,辫儿哥也不敢叫,找九良去。”
秦霄贤挠挠头,九良啊,他应该能招惹吧?要不,试试去?
秦霄贤“可以可以。”
郭麒麟不在七队,也不怂周九良,一拍巴掌定下来。
郭麒麟“我没问题。”
倒是孟鹤堂本人犹犹豫豫的,去吓唬周宝宝,不好吧?
不过想想另外俩人,也不是招惹得起的人,只能委屈委屈周宝宝了。
孟鹤堂“成,再叫最后一个。”
一大群人冲到周九良的房间里,在床边围了一圈儿唱《叫小番》。
不出意外,啾啾良也被吓了一跳,睁开眼一看,好啊,一群人都来了啊,他孟哥居然也在里面,还笑的挺开心。
周九良“孟哥!”
好家伙,这一通闹腾给自己崽儿闹出起床气了,赶紧过去ruarua。
孟鹤堂“好了好了,周宝宝乖啊,再睡会儿。”
周九良到底是困,又乖乖的躺下了,时间已经逼近八点了,孟鹤堂围裙一系。
孟鹤堂“走,咱做饭去。”
孟鹤堂掌勺,也就当了回老大,开始使唤旁人。
孟鹤堂“水凉,饼哥,你择菜吧。”
烧饼“成,我来。”
孟鹤堂“那俩顶着鸡窝头的,洗漱完之后再过来帮忙。”
孟鹤堂一脸的嫌弃,到了林灼这儿脸上堆满了笑容。
孟鹤堂“灼儿等会摆摆碗筷就行。”
林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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