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太激动,不然吓着凤歌再给人吓走了怎么办?
所以他温柔地看着凤歌,也向她那边靠了靠。
“妻主冷的话,就抱抱一然,这样就不会冷了。”
“好。”
…
自从上次去了蒋一然那里,而后又接连着好几天都去那后,凤歌总觉得翠荷的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忍耐了许久,就在翠荷第五十次看向她的时候,凤歌终于出声了。
“翠荷,你可有什么事要同我说?直接说出来就行,你这眼神看得我有些毛愣。”凤歌抓抓头发,有些烦躁。
翠荷被凤歌突然出声给吓得一哆嗦,眼神有些躲闪,但又小心翼翼地瞅向她。
“王爷,您近日来总是去蒋公子那里,其他八位公子已经颇有些微词了,尤其以白公子最为…”
翠荷顿了顿,又道“蒋公子身子虚弱,王爷也要注意些分寸,莫要贪图欢乐。”
说完,翠荷又满眼复杂拿过一碗汤药“这是奴婢给您煮的补气血的,您要保重身体啊。”
凤歌“…”我没虚!
“本王没…”
翠荷赶紧说“王爷莫要着急,子嗣总会有的。”
凤歌“…”去去去,什么玩意!
凤歌摆摆手,又道“你刚刚说什么?白公子,白无渊?他又怎么了?”
见凤歌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翠荷也没那个胆子继续说,只能按着她的话题来。
她道“白公子前两天来找王爷了,不过您当时正在给蒋公子作画,奴婢便没去打扰您,白公子这才回去,结果第二天又来了…如此已经有了三天,奴婢实在不敢继续用您政务繁忙的理由来搪塞白公子了,所以…”
“所以白无渊来找我干嘛?”凤歌皱皱眉头,这个白无渊向来跟原主不对付,进府后也一直是挑着凤歌不在的时间活动,怎么会往她这里跑。
“白公子说,他来找王爷要一幅画。”翠荷老老实实地回答。
“画?”凤歌有些琢磨不透了。
原著里也没这个情节啊,唯一就是成亲当天凤歌给白无渊画了一幅画,想送给他当新婚礼物,可白无渊当时嫌弃地扔到了一边,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这突然来的要画就很迷惑了。
凤歌皱眉,吩咐道“叫白公子过来。”
“是。”翠荷听话地退下去了。
凤歌却又些着急,那幅画被白无渊随意扔到了她寝店内的角落里,而且这凤歌的寝店这么大,她上哪去给他找画?!!
凤歌在这边抓耳挠腮,白无渊那边却是云淡风轻。
“白公子,王爷请您过去。”翠荷站在一边,不卑不亢。
“哦?那女人…王爷就是这个态度?”白无渊刚想说那女人就这么说?又想到这是王府,这么说是大不敬,又默默把后半句收回去,换了一个中规中矩的话。
“奴婢已经将您的话带到,并且看王爷的意思也是让您过去,不是亲自过来。”翠荷答道,面色冷然,哪有在凤歌面前那般表情丰富多彩。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到了白无渊的神经。